第五十七章
作者:耐俗      更新:2025-05-30 14:05      字数:5577
  两人回到民宿已经十一点多,怀里的人累了一天沉沉入睡。
  温柔把人放在床上,程遇看她许久,最后摸摸她的发丝。
  温荞是被亲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背靠恋人怀里,坐在盛满温水的浴缸被他清洗身体。
  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小猫似的用脑袋蹭他的脸。
  接下来的吻顺理成章,环在腰间的手臂向上,程遇托住她的后颈亲吻,温柔厮磨。
  温荞笨拙回应,难得不满足这浅尝辄止的吻,伸出舌头在恋人唇角舔吻。
  被这样赤裸裸勾引,本就肉贴肉抵在女人腿根磨蹭的性器更加胀痛,想直接分开她的腿插进去。
  他没有隐忍的理由,所以真的这样做了。
  托臀将人抱起面对面跨坐腿上,少年挺腰,嘴唇留连到耳垂,同时茎身抵在肉缝研磨,红肿的蚌肉失守,精液混着淫水从小穴淌出,周围的清水都变得混浊。
  程遇在她耳边喘息,以占有姿态将她完全抱进怀里,小幅度动作,在细弱的呻吟声中含住耳垂啮咬,暧昧耳语“学会勾人了是吧?还想做?”
  他怎么含住之后还用舌头去舔。
  温荞脸颊红透,半边身子酥麻,指尖也微微颤栗。
  “阿遇。”嗓音发颤,身子在顶撞摩擦边缘被弄得虚软,她软声叫他,带着无意识的娇和委屈。
  “乖。”程遇亲亲她的嘴唇,带着无限柔情。
  她细腰圆臀骨架还小,身上肉乎乎的手感极好。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划过胸乳臀腿探入谷地,手指和欲望一起在黏腻肿胀的花唇揉搓,他盯着她的眼睛绅士又问“想做吗?”
  “想的,但是...轻一点,好不好?”她红着脸,仔细看他表情,小声回。
  “好。”低眉浅笑,提腰温吞磨人地抵开肉洞将自己送进去后低低喟叹,程遇拂开女人凌乱黏在脸颊的发丝挽至耳后,发现她还在直勾勾看着自己,轻声问“在想什么?”
  温荞颤抖喘息,嘴唇嗫嚅,发不出一点声音。
  做了一晚变得艳红烂熟的幼嫩私处被迫张开吞含巨物,她勾紧他的脖子埋头肩膀,忍受欲望折磨的同时心里却在跑神。
  今天晚上是他把她背回来的。
  欺负一晚上,临走用纸巾帮她清理身体还过分的用手指又弄一次。
  而且她记得那时他明明说着让她放心,自己不会插进去,最后相当坦率的翻脸不认人就算了,内射之后还死死掐腰将精液往更深处顶。
  温荞在这样的压迫和欺负中感到委屈,双腿发软地坐在路边长椅等他打车时嗡声开口,像只落魄的猫猫公主。
  “我不要坐车,我要你背我。”
  站在一边的程遇听清她说了什么,收起手机顺手摸摸她的脸,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吧。”他开口,爽快的像是奖励。
  温荞心脏炸开,怔怔看他出神。
  她没想到他会答应,但仔细回想,除了性,他好像并未拒绝她的其他要求。
  少年条顺板正,平整宽阔的肩膀给人安全感的同时让他像个衣服架子,随便穿着俗气的校服都好看的不行。
  至于掩藏校服之下的匀称腹肌以及劲瘦手臂,温荞还是更喜欢少年宽阔匀称的背部。
  偶尔他急切地来不及脱校服,刚进门便将她压在玄关的台阶进入。
  那时的他跪在身前,托腰将双腿架在肩膀,而她只能被迫搂住他的肩背,在恋人凶狠磨人的冲撞中透过校服领口看到颈侧细密的汗液,和背部块块隆起线条流畅漂亮的肌肉。
  他沉浸欲望的性感模样真真让人着迷。
  后来两人在凉凉海风的吹拂中一步步往回走,温荞趴他背上昏昏欲睡之际恍然想起,自己也曾这样迷恋另一个男人的背。
  “嗯啊…”许是她出神太久,少年突然一击,龟头撞向宫颈口迫使她回神。
  “别…”温荞骨头都软了,在他怀里细细发抖,发出微弱哭吟。
  程遇不理,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上位的她低头。
  “看着我。”少年漆黑的眸与她对视,凉薄提醒,“我在这里。”
  “知道了。”鲜少直白的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温荞双手后撑几乎想要逃了,但腰身被死死圈禁吞含肉茎,他的视线也微妙森凉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般黏在身上伺机而动,她躲不过,只得颤声回道。
  “乖。”他终于笑了,在她耳边哄,安抚地在腰际揉捏,缓解不适。
  温荞无措地咬紧下唇,隐忍着最后还是圈住他的脖子,“你不要吓我。”
  程遇勾唇浅笑,握住臀肉揉捏,“不吓吓以后跑了怎么办?”
  “那你就不怕把我吓跑?”温荞不解,还有点伤心。
  “吓跑了就把你再抓回来。”程遇温和自然,抚摸她的发丝,眸光微沉“老师还需要锻炼。”
  温荞还未从前一句的冲击回神又被后一句弄的不解,秀眉微蹙疑问他是何意。
  程遇慢条斯理,一边抽送往女人深处顶弄,一边从容开口“这个时候你该反驳我说你不会跑,而不是纠结其他。”
  指尖揉搓,他拍拍她的屁股说“你说对吗?”
  “唔…”
  好像没问题,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我不会跑。”嫩红乳首被掐的生疼,温荞哭喘出声,混沌大脑顺他的意温吞说出他想听的话,而后用那双干净眼眸乖顺乞怜地望他。
  “你也不要骗我。”她近乎哀求地说。
  程遇望向她的眼睛,鸡巴埋在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欺负,舌尖也淌出最甜蜜的毒。
  “我从不会骗你。”
  只是笨蛋太笨。
  程遇如他所言这次真的很轻,偌大的浴室除了湿吻时唇舌交缠发出的水声与暧昧喘息,以及水波晃荡发出声响,连轻微的碰撞声都没有。
  但他又想别的坏招,掐揉阴蒂在湿润红肿的穴口顶撞,一边张嘴小狗般的咬她身子,在她脸颊一口,脖子一口,肩膀一口,指尖一口。
  温荞难耐哼哼,指尖被舔的湿漉漉的,又被他咬来咬去,虽没留下印子,但也痒的不行。
  “别咬我。”她软声撒娇,他怀里扭动躲避,冰肌玉骨上附着细密汗珠和浅浅薄红,整个人漂亮的像只将将被夏天染上颜色的可爱桃子。
  程遇喉结滚动,仰头和她接吻,良久一路向下,咬住锁骨“那你主动点,自己动动,我就不咬你。”
  “怎么...”温荞迷茫地还未反应过来,直到恋人捏捏她的屁股。
  她本能的很想拒绝,又怕自己是被欺负委屈在恋人眼里却是不情愿。
  最后被温声哄着,羞耻地咬着唇瓣扶着少年肩膀缓慢摇臀动作,吞吐恋人性器。
  只是她实在太慢,而且体力不行,稍微动两下,连根部都没能露出来就已经腿软的坐下去,肉乎乎的屁股也“啪”的拍打水面压向腰腹。
  “不行呜呜...我做不到。”她急的泛起哭腔,眼圈红起,圈在少年腰腹的双腿发抖,忍受着体内不断胀大的性器,狼狈地不知碰到哪一处就已经痉挛着到达高潮。
  “好了宝贝,不弄了。”第一时间就已经把人揽进怀里安慰,程遇亲她的耳朵温声地哄,末了还笑着道“简直像块儿小木头。”
  温荞闻言眼眶红红,可怜的连和他计较的力气都没有。
  阴道痉挛地厉害,她茫然着不知怎么就体味到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快感,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不断从深处喷出小股淫水,偏又被他的东西牢牢堵着,连同精液和灌入的水一同使她的小腹鼓起。
  他都还没射,小木头倒是把自己玩了个爽。
  见她实在失神的厉害,亲亲她的额头,程遇把她从浴缸里捞起简单用浴巾擦了下抱回床上。
  身子陷入柔软床铺,温荞慢慢回神以为他们结束他要哄她,谁知他相当直接地分开双腿架在肩膀,滚烫硬物再度抵入,将湿润紧致仍在痉挛的内壁强行撑开。
  “呜呜不要了...好累。”眼眸湿润,温荞微弱的挣扎抗拒,伸手推他肩膀。
  “累什么。”程遇跪她身前,匀称笔直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架在肩膀迫使她臀部腾起,干净硬挺的性器抵着磨红的腿根和蚌肉插入,既不客气,也不温柔“你才动了几下。”
  “我...哈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温荞噙泪,鼻尖红红,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一记又一记的冲撞狠顶弄得思绪混乱,支离破碎。
  “呜呜真的不要了,求你、求你...”她哭的好不可怜,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手上也没有能着力的,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任他肆意冲撞,毫无招架之力。
  尤其她那会生出一点愧疚之意,本想忍着好好配合坚决不哭不扫他兴,谁知做到后面还是一点忍不住,脸上全是泪,脸蛋和嘴唇都是水红。
  “乖点儿,宝贝。”程遇毫不留情,身下愈加凶狠地鞭挞冲撞之际还能分神和她接吻,吻掉眼底的泪,温柔地哄。
  温荞感受到他的温柔瘪起嘴巴,最后还是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声呜咽。
  程遇唇角带笑,又亲一会,嘴唇向下,手掌也向下。
  “刚刚都没怎么照顾这里。”他说着,湿润的唇张开覆上红肿挺立的乳尖舔舐吮吸,空着的手也在乳房揉捏,嫩白乳肉被揉搓至任意形状。
  怎么没有,上面的鲜红指印和齿痕都还未消。
  而且他那会儿保证了的会轻一点。
  “骗子。”她被快速顶撞,翘在半空的小腿紧绷晃荡,红着眼眶看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绵软。
  “我骗你什么了?”大手把滑腻乳团拢在掌心,程遇拉着手臂将她拉起翻过去跪趴床上,不给反应时间便扶腰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插入,高频率的抽插直将交合处那圈嫩肉插得烂熟,黏满绵密泡沫。
  温荞被弄得说不出话,少年怪物一般的强大体力早已让她身体前倾腿软的跪不住,双手撑在床头软包支撑身体。
  但她不说话不行,单手扶腰,另手从腰间穿过握住晃荡垂落的乳团揉搓,程遇一边插入一边在她耳边逼问,“你倒是说说,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明明答应我会轻一点,你还说根本不会插进来...”反抗没用,往前爬也只会被抓着脚踝拖回原地继续挨操。
  温荞试了几次,纤细的足踝落了一圈红痕,她终于老实,呜咽着低语。
  明明她哭的凶了也会温柔地哄,可哄好之后又是欺负。
  他总是这样,又坏又过分的把人玩弄。
  温荞上半身支撑不住完全塌下来,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乖乖挨操,缩在他身下哭泣。
  程遇不可置否地挑眉,在撞红的臀部揉搓,玩味浪荡“翻旧账?”
  他不停便罢了,反而更加激烈地动作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色情声响以及女人低泣。
  程遇拉着她的双臂交迭着只手箍住手腕,一手掐握住女人喉咙迫使她后仰,胯部撞着雪臀使劲往里顶撞,低头在肩膀和侧颈亲吻啮咬,同她耳语“那你再说说,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
  大脑一片混沌,甚至眼神也已经涣散,温荞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那么温柔的性事最后怎么发展到比在酒吧厕所还要激烈。
  她完全生理性哭泣,闷头掉泪,纤薄脊背蒙上一层水光。
  “说话老师,如果你想我温柔一点。”程遇亲吻她的肩膀,动作慢了一点。
  温荞小声啜泣,半晌嘶哑开口,声音带着浓浓委屈“你那会,是不是叫了我一声姐姐?”
  “所以?”程遇一愣,随即笑开,指腹揉搓她的嘴唇,“你真把自己当我姐了?”
  “不能吗?”她委屈道,蓄满泪水的眼睛漂亮又可怜“我不配吗?”
  她带着情绪,这话其实有点重了。
  笑意凝固,程遇看着她几秒,摁着肩膀将人按在床上,自己覆上她的身体突然凶悍地动作起来,一边在她耳畔低语。
  “你有点姐姐的样子吗?”他说。
  “还是你觉得真是我姐姐,我就不敢像这样干你?”
  本就啪红的臀肉被撞出白浪,少年真的毫不留情做起来野蛮的简直像要捅进胃里。
  温荞难受呜咽,眼泪和逼水一起打湿床单。
  “阿遇,阿遇...”她真是被欺负的没一点办法了。
  在他面前,别说姐姐的尊严摆老师架子,她连平等都难以获得。
  良久,程遇停下来,亲亲她的脸说“别哭了。”
  温荞身子仍在生理性痉挛发抖,缓了许久,她侧眸看他,颗颗泪珠顺着面颊滚落。
  之后温荞又失去一段记忆,再醒来是因为睡不踏实,没抱到人。
  睁开眼,眼睛被敷过好受很多,身子也被清理干净换上睡裙,他则穿着黑T灰裤在一边整理东西。
  温荞看着暖黄灯光下头发湿润垂落额前的漂亮少年,眼眶发酸,心脏拧痛。
  怎么办,她真的好喜欢他。
  喜欢的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
  收拾完东西,帮温荞准备好明天要穿的衣服,程遇不经意转身时才注意到她又醒来。
  “吵醒你了?”他端着一杯温水走来,在床边坐下,摸摸她的脸颊。
  温荞摇头,乖乖喝水后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
  程遇看她几秒,关灯上床将她抱进怀里,只余一盏床头灯。
  “睡不着?”
  “你不在。”
  揽在腰间的手臂蓦然收紧,程遇抚摸她的脊背,“不怕再来一次?”
  温荞猛地睁大眼睛,战战兢兢半晌,发现他只是吓唬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心才落回原地,做完很久还湿润微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眼底一片漆黑,程遇亲吻她的嘴唇和眼睛,黏腻低语“别这样看我。”
  温荞微微抿唇,顺从低头,下一瞬又被他捏着下巴继续缠吻,身体都热起来。
  到底怕他欲望又起,温荞及时叫停,手指压住他的嘴唇,染上可疑的透明液体。
  眼看他的眼神逐渐危险,她连忙寻找话题,心虚到面上“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叫我姐姐?”
  程遇沉默几秒,扭过身“因为你更像我妹妹。”
  他轻声说,“如果我有妹妹,应当像你这样。”
  温荞看着他,轻轻摇头“我的性格不好。”
  “怎么不好?”程遇理所当然,眉眼含笑“很可爱,很特别。”
  后来温荞话痨的又问了许多问题,他的爱好,他的小狗,以及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
  关于最后一个问题,少年反问,“你觉得你不知道什么?”
  温荞摇头,说“我想不到。”
  程遇微顿,坐起身,拿起床头民宿老板准备的闲散读物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那我给你提个醒。”
  “这是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偶然读到的,《安娜贝尔李》。”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海边的王国,
  住着一位姑娘,叫安娜贝尔李,
  这位姑娘来到世上,只因来爱我、和被我珍爱。
  羽毛般的吻落在额头,她听到他说:
  “我索取的和你想要的,也许不一样。”
  以及,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