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作者:耐俗      更新:2025-05-13 17:34      字数:6623
  “自己坐下来。”细指扶腰,程遇在女人屁股拍拍,平淡开口。
  温荞摸不清他情绪,不知他是否生气,还生不生气。
  明知他介意什么,还在他面前提起什么,尤其此刻他要的就是本能,她自己都觉无法原谅。
  但他反应平淡,除了表情有些冷,语气寻常,动作也无芥蒂地把她往怀里带。
  因此她断然不敢拒绝他的要求,但真要她主动,还是有些为难。
  她晕乎乎、不合时宜地想起最后一次,念离也曾这样要求她。
  但她失败了,哭的很伤心,所以念离妥协了,温柔哄她,做了比要求更过分的事,历历在目。
  也因此根本不懂伪装和掩藏的她,稍微做点坏事就下意识朝恋人看去,被对方抓个正着。
  那双漆黑眼眸射来的目光永远直勾勾的,完美骨相与光影天作之合,面无表情时一双眼睛森冷且沉,仿佛含着一把钩子,夺人心魂,也割人血肉。
  温荞被那目光盯得浑身一颤,好似一切都被洞悉,她的虚伪与悖德。
  她鼻子一酸,难受的又想哭了,逃避地抬臀圈住他的脖子,低头向交合处看去。
  被磨了许久早已湿透甚至已经浅浅含住头部的花穴抽离,她磨磨蹭蹭,试探性下坐,嫩生生一圈软肉吸上男根,想要将他吞进去,可是腿根因动作过大而微微勒紧的小片布料使她犯难:“内、内裤要先脱了嘛?”
  程遇定定看她几秒,突然扯唇笑了。
  温荞没有等到回答还在疑惑,突然见他笑,还未反应那笑容含义,率先泛出哭腔。
  “不...”被粗暴地掐腰下按,温荞根本没有反应时间,滚烫硬物便将身体贯穿,而后也没有时间适应他便动作,双手握臀,粗壮到可怖的一根在阴道里作恶,生生破开层层褶皱熨展撑平,深重反复地向上顶弄。
  “不、不行…”蓄满眼底的泪珠被硬生逼出,一颗颗砸在肩膀。
  哪怕已经做过前戏,也被手指弄过两次,温荞还是无法承受。
  那完全不是两根手指可以比的,粗硕而青筋虬结的性器自下而上顶入,将穴口的一圈嫩肉撑至透明,每次抽送时又将其卷入带出,没几下便将那里磨得湿淋红肿,香艳色情的不行。
  温荞双腿发软,肉乎乎的腿根整个磨红,臀肉也被撞的啪啪作响,整个隔间都回荡着淫靡声响。
  “慢点,求你。”她忍不住小声呜咽,脊背弯下去,在他膝头颤抖,小猫一样啜泣,偏偏手臂还依赖的把他抱紧,无助脆弱地埋在罪魁祸首肩膀哭泣,助纣为虐。
  然而她的眼泪也不是次次有用,最起码这次失灵了。
  “真奇怪啊。”程遇一边毫不留情抵入,欲根在女人逼穴里翻搅,唯余饱满的两个囊袋随着抽送的动作抵在外阴摩擦,一边揉腰,面容疏冷地问“你这么不情愿,当初为什么答应我,现在又在这里和我做爱。”
  温荞愣了愣,本就晕乎的脑袋好像当头一棒,痛的她眼泪一直掉,“我没有呀,我就是...就是好难受。”
  “真的只是难受吗?”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却完全没有平日的温柔意味,疏离冷淡地像课间听同学讲话时偶然瞥来的一个侧脸“你哭的那么伤心,我以为你是无可奈何的忍受。”
  “没有,我就是...受不住。”温荞眼圈红红,笨拙的不知该怎么解释。
  当然不会只是难受,更不会是无可奈何的忍受。
  他那么照顾她的感受,无数次性爱早已摸清她的敏感点,一根手指都能让她泛滥,更遑论他现在真切地埋在体内,用那种灼人的温度和可怖长度提醒存在,偶尔被夹疼了环绕的青筋还会微微跳动。
  他的欲望鲜活直白,怎会只是忍受。
  但也因如此,快感过头,欢愉也成恐惧。
  他们习惯高度相似,不管前戏多温柔,真刀真枪插入后总会像换了人,怎么都不肯停,蛮横地抵着一处欺负,龟头威胁宫口,茎身碾着外圈嫩肉研磨。
  因此她对床上的他们总会心生恐惧,他们太凶,她怕他们。
  “对不起...”她瓮声瓮气道歉,寻着他的唇亲上去,眼泪濡湿他的面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不哭了好不好。”
  “好,你不哭。但他呢?”程遇笑笑,顺从回吻,大手在女人臀瓣揉捏下压,迫使她将自己含的更深,嘴唇在眼底的小片肌肤亲吻,残忍恶劣地把人欺负:
  “我记得最开始虽然是我把你带回家,但是你一而再再而叁拽着袖子把我留下。怎么,难不成是我会错意,把你的挽留和表白错认喜欢,把你强留身边坏了你们好事?”
  他这样说着,语气加重,动作也愈发凶狠,白嫩臀肉和细腰留下青红淤痕的同时,一记记结实的撞击也使阴户和臀部一片通红,耻骨发麻。
  他这样说,温荞彻底难过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像求生的浮木被随意丢掉,像谎言的气球被针扎爆,温荞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望,蔓延骨髓,四肢百骸都在隐痛。
  “我没有,我明明那么喜欢你...能不能不要那样说...”
  她闷声掉泪,仰头亲吻,从喉结亲到下巴,小声哀求“求求你,别那么说我。”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的时候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手掌整个贴在女人后颈握上去与她缠吻,舌尖在残存酒精的甜腻口腔搅弄,程遇在纠缠的唇齿间道:
  “喜欢是排他的宝贝儿。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只要你清楚明白地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翻篇好吗?”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尝尽咸涩眼泪后,程遇听她屈服道。
  “那他呢?你不喜欢他是吗?”
  这次,他久久没有等到回答。
  有时倒不是说太过愚笨、不懂变通的人被欺负是她活该,但她被欺负成这样却一点不知反击,真是有点…
  那点猫抓的细微情绪掀起波澜的海,程遇不无怜爱地摸摸她脸庞。
  但她要真聪明一点,狡猾一点,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他也许就不喜欢她了。
  亲亲她的脸颊,吻掉她的泪,程遇准备开口安慰,突然听她道“我们结束了,我和他,我...”
  我真的喜欢你啊,阿遇。
  她还是说不下去,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是呀,喜欢是排他的。
  真正喜欢的时候,一颗心是分不给两个人的,一句否认也不会怎么都说不口的。
  念离念离,思念别离。
  好的坏的,眷恋的恐惧的,渴望的不安的,脑海突然冒出的名字,透过恋人产生的幻影,一次次回避恋人同居的邀请。
  如他所说她是一只蝴蝶,自己往自己身上缠绕一根绳子。
  尽管此刻落在别人肩膀,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缠绕收紧,将她拢回掌心。
  那她的喜欢是假的吗?
  她面对阿遇的酸涩、让步和心动都是假的吗?
  程遇顿了几秒,拇指蹭掉泪痕,温声说“我无意逼你,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温荞抬眸,泪汪汪的杏眼望着他,而后委屈瘪嘴,扑进他怀里。
  “跳过,跳过。”她发出含糊哭腔,委屈抱怨“我喝醉了,我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程遇闻言发笑,又不想放过她了。
  “你是喝醉了,不是吃药了,姐姐。”大手在女人屁股拍拍,他笑着,毫不客气道。
  “你到底知道本能意味什么?”托臀将人抱起反身压在水箱,迫使她双手扶在上面站稳身子,程遇抬起她一条腿搭在小臂,手臂从腰间穿过握住胸乳揉捏,腰身一挺,硕大的性器再度挤入填满腔室,从容浪荡开口。
  “它意味你开心想我,伤心想我,吃饭想我,梦里想我。哪怕喝醉了,别人问你你嘴巴念出的也该是我的名字。”
  “可你不过几杯酒下肚,你的本能便换了一换。不过几杯酒,你便湿的一塌糊涂,在酒吧的男厕和我做爱。”
  他说着,伸手抓住她一只手朝二人交合处摸去,让她清晰感受到从自己体内淌出的蜜液浸润手掌,以及黏在毛发由于激烈碰撞逐渐拍打而成的绵密泡沫,语气森凉:
  “老师,你口口声声喜欢我,为何下意识冒出他的名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为何又心甘情愿和我做,在我怀里哭泣?”
  “老师,你到底是背叛他,还是背叛我?”
  “我...没有。”身后力度凶猛,一记接一记顶撞,温荞被冲撞着,浑圆奶肉也被肆意揉着,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条腿根本站不住,全靠他在后面,膝盖抵在腿心,折磨着,也提供支撑。
  而且事情又绕回原点,条条罪证绕成死结,将她缚着,刀割火燎。
  她感到疼,感到怕,实在受不住,忍不住想躲。
  然而她将将伸手,胡乱地想抓住一些东西往前躲避,下一瞬便被压着小腹狠狠撞向少年胯部,粗壮的性器简直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顶入,圆润而红胀的龟头以一种窒息的似要将人凿穿的强悍力度顶向宫腔。
  “不呜...”这下温荞彻底受不住哭喊求饶,细白匀称的两条长腿颤栗,口水都流出来。
  “不呜不要,阿遇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她狼狈地趴在马桶盖子含混求饶,被高强度性爱蹂躏的可怜而红肿的阴户被撕扯大敞夹着少年狰狞欲根,烂泥般瘫软那里还要被继续插入,逼口像被精液和口水灌满的嘴巴一样泥泞,地狱无门。
  “不要什么,你求我什么,你躲什么,嗯?”粗暴地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缠吻,程遇几乎说一句顶一下,说到最后整个隔间都被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填满,连话音和泣声都被淹没。
  “宝贝儿,你能不能给我句实话,你到底喜欢谁,你有几个老公,啊?你要真那么喜欢他,那我还你自由,我把你送回他身边好不好?”
  疯了,真是疯了。
  被情欲折磨的双眼发红的程遇,简直想死在她身上想和她做到死的程遇,一时连自己都分不清虚拟现实,自己想要什么,怎会脱口而出这种话。
  明明清楚知道他是念离,也是程遇,无论她想谁,喜欢着谁,那人都是自己。
  可如果她坚定一点,贪心一点,两个人都选呢?
  明明只是抱着欺负玩弄的心态进行一场测验,为了确认自己的喜欢和选择是否值得。
  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在游戏开始前就先心软,还因此超脱理智控制,满腔恶意和戾气地逼问一个回答?
  粗暴缠吻,舌尖和鸡巴都用力翻搅,吃尽口水和淫液,这个向来善长唯一答案学科的优等生、天之骄子在横冲直撞的交合中思考。
  不,不是那样。
  事情的本源不是贪心,不是两个都选,而是坚定,是完整。
  首先,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成为二选一的其中一项,他要完整的好的坏的、阴暗的恶劣的都被坚定选择。
  其次,用最简单粗暴的逻辑来说,他做的所有事,别人都有复刻的潜在可能。
  那么排除外在压力,他要靠什么来维系,把她牢牢拴在身边?
  如果是他,一切都很简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他看上的人根本不会放手。
  那么温荞呢?她这样柔软,这样懦弱,什么才会让她心甘情愿,委屈妥协也要留在身边?
  湿热的舌尖还在交缠,粗硬的鸡巴也被湿润内壁包裹,强悍地给予欢愉和痛苦时,他却突然睁眼,黑沉的眸子都有些怔然。
  是爱啊,属于温荞的爱。
  就像她只是喜欢时便已做到的那样。
  这种认知让程遇为之一震,全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指尖微微发抖。
  爱啊,她喜欢他他才会心软,她爱他他才会喜欢她的爱啊。
  他记得自己曾傲慢问她,你开始渴望我的爱了吗。
  如今风水轮流转,在她懵懂软弱,还在矛盾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虚伪滥情,一颗心住着两人时,他已然渴望她的爱?
  “阿遇。”他还理智抽离,大脑高速运转,身前女人委屈地回头唤他,红着眼眶哭泣。
  他也在这时听到门外凌乱逼近的脚步声。
  又一对野鸳鸯,他想着,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亲吻。
  温荞没意识到这点,所有关注点都在恋人的吻。
  这才是吻,濡湿的睫毛黏在一起,温荞感受到他的温柔,抓住他的衣领,委屈颤抖地想。
  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从未真正动怒,对她发脾气。
  因此刚才的他,第一次让她领教他的可怕。
  不能哭,不能回避,更不能躲。
  那时的他,那种激烈程度,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全凭本能占有,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连骨头也要嚼碎咽下。
  “阿遇,我不哭...不躲,我喜欢你,我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她想拥抱亲吻寻求安慰,身子却仍被牢牢压制叉开腿跪趴在垫着衣物的马桶盖子后入,肚皮都要顶穿。
  她满腹委屈,被欺负,被伤害,被强制袭来的快感逼溃,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甚至涌出,但她又乖得惹人怜的自己蹭掉眼泪勾住恋人脖子示弱求饶。
  与此同时右边隔间的门也被大力关上,粗重淫乱的交合声响起,糟糕的隔音以及并未刻意压低的音量让他们清晰听到女人抱怨“轻点,怎么一点不知道疼人”。
  男人冷漠回了句“别废话,给我忍着”便响起清脆声响以及痛苦闷哼。
  温荞被那声音吓到,又被随之而来夸张的拍打和喘息弄得面红耳赤,干净水润的眸子噙泪圆睁,像极了等待台阶、怯生生渴望被保护的小动物。
  思绪混沌,她已然失去记忆,但程遇认出了隔壁是谁,那个后知后觉被玩弄丢了面子,现在故意来找场子的渣宰、富二代。
  “可以哭。”身子微微后撤,怒涨的龟头在穴里旋一圈,他顺她的意面对面把她托臀抱起,背部抵在门板重新插入后,含住她的嘴唇,轻声说。
  温荞愣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真的,宝贝儿。”温柔吮吻,柔软的唇肉厮磨,他被紧紧吸附包裹在她的温热禁地缓慢抽送,温柔地哄“你想怎样都可以。”
  闻言,本就通红的眼眶更是挂不住一点泪,温荞小动物般的呜咽低泣,伸出手索求怀抱。
  程遇从善如流回抱,看她埋头颈处,颈窝一片濡湿。
  “我不是故意要哭。”她抬起头,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因浓重的委屈含糊不清,断续地小声解释,“你好凶...但我想要抱抱。”
  “我知道。”程遇回吻她的脸颊,一路从鼻尖亲到嘴唇“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
  “没有,你很好...是我犯了错。”她听不得他说那种话,下意识抢着认错。
  程遇也不反驳,很温柔的亲吻插入,耐心顶着一处研磨,安静美好的只偶尔响起哭泣与水声的氛围与隔壁简直就是奔着昭告天下找回面子来的野合形成鲜明对比。
  她只嘤咛地喘息两声都比隔壁那女人叫的让他有感觉。
  温荞被哄之后彻底乖顺下来,依赖眷恋贴蹭。
  她总是是不长记性,小狗一样不懂记仇。
  她无辜渴求地朝他看来,小声确认“我真的可以吗?你不介意?”
  “哭怎么了?”他平淡反问,低头去看交合处被自己撑圆的狭窄洞口,以及由于快速抽插带出甚至滴落地板汇聚而成的小滩淫液。
  他伸手去摸女人平坦小腹突兀显出的一点形状。
  全世界就她好骗。
  这么深插进去,会受孕吧。
  说了让她自己准备,这她怎么不知道当真。
  温荞闻言怔住,半晌讷道“你不会觉得我懦弱吗?我...”
  “懦弱怎么了?”截断她的话,他仍是平淡语气,仿佛形容天气,坦荡自然,叫温荞也被他给蛊惑,开始思考。
  懦弱怎么了?
  这世界只有热烈吗?
  谁规定所有人都要勇敢的活着?
  温荞正出神,突然感觉阴蒂被人掐揉一把,她哆嗦着近乎高潮,小腹和阴道痉挛地厉害,大口呼吸时意识到隔壁已经结束战斗,只余粗重喘息,以及烦躁的“射都射了,还叫个鸡巴叫”和浓重烟味。
  那女人逢场作戏并不怯他,笑着用撕破的内裤和丝袜简单擦拭下体当着他的面丢进纸篓,然后看向坐在马桶一边静静听着隔壁动静一边猛地抽烟的男人,轻蔑而挑衅回了句“软都软了,还插个鸡巴插”便扭腰离开。
  温荞并未听清隔壁说了什么,也未注意他们何时离开,因为恋人又凶悍磨人地动作起来。
  他们做了太久太久,她已经被迫高潮了一两次,他却一次还没射。
  刚刚好不容易得些缓冲时间,又因她的出神被惩罚阴蒂,肿胀娇蕊被恶意掐揉,拇指狠狠碾过,其余几指则顺着交合处裸露在外的根部前后揉搓。
  温荞嗓音微颤,环在恋人背部的手指骨节泛白,隔着衣服在上面留下浅浅红痕时发出黏腻低泣,本能告饶。
  程遇低眉,对上女人朦胧泪眼,动作依旧激烈,被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弄着,像那会儿强行插她嘴里而后被忠诚的舌头负隅顽抗,龟头敏感收缩,知道自己快到,有意识收紧腰腹。
  “其实我真的不在乎你是否爱哭,是否懦弱,是否不勇敢。何况你其实已经足够勇敢。”
  环在女人腰身的手不断收紧,他含住她的唇,一边抽送,一边低语“我在乎的只有你。”
  “某天你会发现,我其实是个很坏的人,会发现你惴惴不安的那些弊病、缺憾,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他吻过她的额头,抽送的动作愈加激烈,最后猛然深顶。
  圆硕头部强行抵开宫腔,伴随着破碎哭腔和汩汩白浊射入,怀里女人失控狼狈地到达高潮。
  而他在这时抱住她,下巴抵在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时你会发现,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