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h
作者:
miao1037 更新:2025-09-01 14:11 字数:17241
「吱吱吱吱——」
是蝉鸣。
盛夏炽热的阳光透过垃圾桶,打在武赤音身上,他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明明身处酷暑,他却如坠冰窟,就连牙关也在微微颤抖。
少年们的声音从垃圾桶外传来:「那个死胖子现在在垃圾桶里,哈哈。我们追了他一路,总算把他追到垃圾桶里了。」
「胖子都有体臭和狐臭,真臭啊。」
「那家伙待在垃圾桶里,也算和体臭相符了。体臭999。」
幼小的武赤音抱着双臂,心中呐喊:我没有,我没有。
最初只是因为祖父并不喜欢做家务,他在家中堆积数不胜数的垃圾,邻里街坊都讨厌他——那种对于祖父的厌恶也投射到他们身上。
「那兄弟俩没有家教,手脏兮兮的,大人也不管。」邻居们都这样说,哥哥听到之后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唯有武赤音仍在玩着后院的杂物,玩得满手是灰。
到学校中,大家开始谣传兄弟俩很久都不洗澡,燐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良好的人缘「澄清」了谣言,而唯独武赤音,只是稍微吃一点甜食,体重就会上来。情绪失控时,他只能凭借暴食发泄情绪。
久而久之,他变成胖子。
「胖子都有体臭。」
幼小的他如此辩解:「我没有,我没有!我每天都洗三次澡!」
他翻开自己的衣服,暴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展露给大家看,大家哄堂大笑。
「你就是有狐臭!」
「我没有我没有!」
武赤音只能每天一遍遍洗手,一遍遍洗澡,他购置最昂贵的香氛沐浴露、洗发水、香水和身体乳,用空数不胜数的止汗露。那香味足以使路人驻足。纵使如此,当他来到班级时,过路的同学仍会一脸险恶,捂住鼻子,「真臭啊。」
久而久之,他闻到了「臭味」。
那臭味像是来源于他的身体内部,来源于腋下和股沟之间,那也是最常被人造谣过的位置,幼小的他嗅过很多次、很多次……没有味道,只有干净清新的香水味。
「我身体是不是真的有臭味?大家、大家都这样说……」
他问祖父,祖父的声音自屋内传来:「别人都这样说,那肯定是对的,你这臭小子还不去洗澡!」
「哥哥,我应该怎么办?」
燐大笑:「你当然是有啊。很浓重的狐臭味。」
武赤音哭了起来:「但是我明明闻不见啊!」
「因为人对自己的气味熟悉了,我每天和你睡一起,都被你熏得呕吐。」语毕,燐发出怪声,模仿起呕吐的模样。
他们在骗我。
所有人都在骗我。
他们都在操控我。
垃圾箱满是瓜果搜掉的臭味,那臭味化作看不见的气味因子,黏在武赤音的身上,起先只是众人造谣出来的「臭气」,现在已经烙进他的心中,成为他经久不息的噩梦。
少年蜷缩在垃圾箱中,牙关都在颤抖。
想变强,想变强……只有变强,才不会被欺负。
想做坏人……想做坏人……只有成为坏人,才不会被人踩在脚下,只有成为反派角色,才能不被伤害、不被践踏地活下去。
只有以绝对的恶脱颖而出,才能在众人平庸之恶中幸存。
垃圾箱中有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盒,盒子有什么生物在窜动,武赤音惊呼道:「老、老鼠!」
他最害怕老鼠。
然而那并不是老鼠,只是一只小小的黑蛇,它不到大拇指粗细,蜷缩在木屑中,似乎像被触动,它抬起头,用着黑豆似的眼睛盯着少年。
蛇同样也是武赤音害怕的生物。
居然被人丢到垃圾箱里,这条小蛇是被人抛弃了么……
武赤音抱住玻璃盒子,小蛇也跟着游动过来。如果不将它带回家,它和这箱垃圾只会被送往垃圾分焚化场……
他下定了决心,即使母亲再怎么反对,也坚决不会抛下小蛇。手指伸进玻璃器皿中,纯黑色的小蛇立马缠绕过来,沿着他的手指绕了一圈:「你就叫佐助吧。」
佐助吐出信子。
「喂,武赤音,武赤音——」
天色逐渐昏沉下去,霸凌者早已四散而去,燐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一次,武赤音并未像之前那般落下眼泪,他只是一声不吭,定定站起身来,他的脸色隐匿在昏暗中,周身散发着黑暗的氛围。
燐走了过来,一脸纳闷地说:「明明都要搬家了,你怎么还到处乱跑——啧,你掉到垃圾桶里了吗哈哈哈,那什么鬼样子!」
他凭借自己的力量爬出了垃圾箱。
「我来扶你,你这个笨蛋小心别摔倒,妈的,你手里是什么?」
燐每次总会抢走武赤音的东西,这一次也不例外。
「居然是条蛇,好可怕,你在那里捡的。」
「我给它取名叫佐助了。」
武赤音在给这条蛇标记,似乎想警告燐。
燐哈哈大笑:「又丑又臭,就和你一样,从垃圾箱里捡的吧?该不会有毒。」他一把抢过玻璃器皿,将小蛇放在手中摇晃起来。
「还给我!」
「不给!我要把它踩死!」
下一瞬间,武赤音挥起拳头,直朝燐的面颊而来,人类肉体的温暖透过拳头传来,燐不可置信捂住了脸,脸上的笑容像是凝固的面具,「唰唰唰」碎落成一团。
距今为止,他从未还手过,一次也没有。
恨所有人,恨人类,想杀人,想杀光所有人,想做连环杀手,恨不得地球被核弹核平,恨不得神明降下灭世之火。
黑色的气球每一天都在日渐膨胀,终有一日,尖锐的钢针会将它戳破。
平时里张牙舞爪的燐就像瑟瑟发抖的动物,甚至都忘了反抗,只是一记拳头,就让他的双目都蒙上青紫色的阴影,「你居然敢打我!」
武赤音一声不吭,他怀抱着佐助,侵袭的拳脚宛如夏季倾盆的暴风骤雨,悉数向着燐而去。随着拳头的下落,燐的鼻血喷涌而出。
佐助……你也为我开心么?
他总算学会了暴力解决问题——
燐的鬼哭狼嚎近乎响彻黄昏的新野,武赤音愣在原地,怅然若失。
妈妈才开着车找寻他们,她匆匆下了车,抱起燐。
燐哭喊道:「弟弟打我,他捡了一条臭毒蛇,我让他丢掉,他不丢。」
妈妈看向武赤音,他的衣服散发着恶臭难闻的馊味,黑色的蛇盘踞在他的手中,她秀气的手捂住鼻子,眼神中满是厌恶:「武赤音,你为什么这么臭——」
温热的水,水溅进口腔中……
是自己的眼泪吗?
少年夹杂着蜜糖的甜蜜笑声在耳畔响起,甜丝丝的液体弥散在口腔,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是血……
是血的味道。
很渴。
不断分泌出的汗液剥夺着身体所剩无几的水分。武赤音骤然惊醒,不知不觉他已满脸是泪,伴随着少年的轻笑,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滴进口中,几滴液体溅到他的鼻子间,他竭尽全力呼吸着,那弥散在鼻尖的血液甜香化为看不见的手。
「我的血好喝么?」
叶深流展露着纤细的手腕,一道锋利的刀口赫然出现在其上,那创口正不断「汩汩」涌出血液,猩红的血液、白皙的肌肤、配合上那接近完美的笑容,近乎是超越的异样光景。
武赤音大惊失色,或许是焦虑,或许是兴奋,他的喉结滚动着,被迫吞下那些腥甜的血液——
湿润的嘴唇转瞬到来,朦朦雾气的吐息扑在他的脸上,少年额前那些细碎的短发也搔弄着他的肌肤,四瓣嘴唇缠绕在一起,鼻息之间满是浓重的血腥味。
「明明是吸血鬼,为什么一脸惊恐的表情?」
就像是夏季接踵而至的暴雨,叶深流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向着深处而去,他口腔中满是未咽下去的血液,而那粗暴的唇齿在品尝着他口中的体液,近乎饥渴似地剥夺。
带着强烈嗜血欲的舌头进攻着他的口腔,霸道得像是要剥夺他的生命般,然而武赤音深深知晓,那并非是爱……
叶深流在品尝着自己的血。
他无比愕然,被迫和少年含血接吻,此刻的他,连叶深流伤到那里都顾及不到了。
因为……这个人是疯子……
这个人厌倦平凡至极、按部就班的生活,他渴望放纵,只要能让他找到乐趣,即使是粉身碎骨,他也会去做。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和这样的人成为恋人,是得不到幸福的……
在无限的惊愕中,武赤音心生恐惧,叶深流近乎虔诚捧着他的脸,品尝着夹杂着血液的唾液,他勃起的性器不断戳到他的腹部,撸动他性器的手并未停下,反而加速了频率。
武赤音渴望已久的高潮珊珊来袭,像是代偿一般,混合了无数次的高潮总和成了快乐的海啸,向着他席卷而来。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因高潮而颤抖,瞳孔骤然扩散,唇间无法抑制流出唾液,一路延伸到锁骨,此后是地面——
「呜呜呜呜呜呜——」
他又哭又叫,发出自己都听不懂的高亢娇喘,就像是野兽一样,整个人连带着椅子摔倒了,插在体内的鼓棒一下子捅到最深处,腰部和腿部都不断抽搐。
精液从被揉得通红的龟头缓缓渗出,它甚至都不是射出,而是缓缓吐出,滴落在地上,捆绑住双脚的绳索骤然解开,然而他再无气力挣扎。
那足以使人发疯的漫长高潮足足持续了数十秒,那十秒的时间无比漫长,他只能双目翻白,吐着舌头不断喘息,整个身体都陷入舒服的麻痹之中,接受着那比天堂更痛苦的快感,得到宣泄的性器迅速疲软下去——而少年的手再一次握住了他,继而揉弄着通红的龟头。
「不要不、不要要死了——」
武赤音剧烈挣扎起来,那过分高亢的呻吟突然中断,他就像死去一般,又像是被凝固住,那张英俊的脸被压在地面,洁癖的他任由粉嫩的舌头垂落在地上,黑色眼罩已然被扯落下来,涣散的双眼呆呆凝视着虚空。仅仅从他胸脯剧烈的起伏和肌肉都抽搐看出他还活着。
武赤音晕过去了。
他的手臂仍然束缚在椅子上,胯下的性器在最后一番搓弄下,榨出了澄清的尿液。
尿液渗入黑色胡桃地板中,乳白的精液配合上少年那涣散的神情,让叶深流再也无法忍耐。
他喘着粗气,跪坐在地上,他的手腕仍在「滴滴答答」流血,精液、尿液混杂着血液,在黑色地板上混杂成粉红色的一滩淫液,那淫水反射着近乎绮丽的光芒。
「噗嗤」一声,他拔出插入武赤音体内的鼓棒,那根胡桃木鼓棒已油光发亮,上面满是凝固的精膏。
穿着雕花布洛克皮鞋的脚狠狠踩在武赤音的头上,失去意识的少年并没有反应,脑袋只是处于惯性歪了一歪。
叶深流保持着踩头的姿势,半跪下身,跨坐在武赤音身上,用硬如铁棍的肉棒对准了穴口,一下子深插到他体内。
「唔唔唔、哈——」
失神的武赤音骤然清醒,他试图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少年踩在脚下,后手仍然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房间里一团狼藉,鼻息之间满是崭新皮鞋的皮革味。他看不到身后,只能感受到那炙热一下子贯穿自己。
「唔、咕、啊呜呜——」
那无比炙热的肉棒,不顾及他的想法,以无比强硬的姿态进进出出,就像被当做一块肉地毯,又像是被当做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哈、哈……不、不要操了……」他只能被迫翘起臀部,承受着那粗暴至极的抽搐,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在地上,眼泪也徐徐流淌至地上。
踩着自己脑袋的脚,像是警告似的加重了力度,「你射了,我还没有射。不要这么自私。」
这个人……完全没有把我当做同等的人。
武赤音大脑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在告诫他:
快逃跑,快逃跑!
然而太舒服了……整个身体都沉浸在高潮的恍惚和舒服的麻痹中,没法反抗,只能随着少年的撞击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浪叫。
被泪水朦胧的视线骤然清醒,他看向放置在角落里的穿衣镜,房间里一团狼藉,精液、血液、尿液喷得到处都是。
镜子中映出脸着地的自己和叶深流,明明是身材更高大的自己,却被娇小玲珑的少年踩在脚下,被他不断狂暴后入着,随着那高速的撞击,挂在额前湿漉漉的红发和脖颈间的项链也在摇摇晃晃。
他能看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得起了肉浪,垂在腿间的性器已然疲软,通体泛着使用过度的红,黏稠的前列腺不断渗出,而自己则满脸泪水,以涣散的眼神看着镜子。而踩在自己头上的叶深流面无表情,仅仅脸微微涨红。
简直就像小丑一样。
武赤音的嗓子已然沙哑至极,他只能不断哭喊道:「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唔——」
「哈、哈、唔……」
身后的叶深流也在发出粗重的喘息,他踩住武赤音脑袋的脚时而加重,时而减轻,每每眼球被压迫到,武赤音的视线就一片模糊,湿湿凉凉的血液从鼻孔渗透而出,缓缓滴落在地上。
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想死在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中。
像是嫌弃他不够痛苦似的,半跪在他身上的叶深流,凭借深插进武赤音身体内的性器作为支点,再次俯身捡起那条牛皮鞭子,就对着他翘起的臀部挥去——
叶深流不过挥了几下,湿漉漉的屁股上就留下深红的鞭痕。
「啪啪啪」的淫靡响声响彻室内,而现下又多了击打屁股的声响,武赤音脑髓都像被快感融化殆尽,全身都使不出力气,只能发似哭似恼的呻吟:「好痛、好痛、痛、别打了——对不起……对不起……」
武赤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他只是声泪俱下,满脸是泪,本能地道歉,似乎这样就能使惩罚停下来。
踩住自己的脑袋却并未放松下来,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被操的快感席卷全身,那鞭子又意无意挥向他的肉棒,刚刚疲软的性器还肿胀无比,不过被几缕流苏扫到,马眼像是流泪似的,殷殷吐出淫液。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在被暴力强奸,都在汩汩涌出汗液,湿润的汗水蒸腾至房间上方,淫欲和兽欲的气息包围了他——
「唔唔唔唔——」
全身都在剧烈地抽搐,武赤音发出高亢的呻吟,他两眼一翻,再一次失去意识,脸彻底埋在淫水中。
叶深流拔出肉棒,带出混杂着淫液的血丝。
「哈、哈……要射了。」
他握住油光发亮的性器,苹果似的脸蛋涨得通红,在草草撸动几下,精液悉数喷涌至武赤音的臀部。
稀薄的精液仅仅比水白上一点,淫靡的浊液缓缓渗入武赤音臀上的伤口中,血丝融入半透明的精液中,像是溶于水中的红色颜料,呈现出蜘蛛网似的丝线。浊液在小麦色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这种事对于大部分男人而言,就是恋爱的目的和结果,只有女人才会将它当做恋爱的一环。而你亦然。」
叶深流像是叹息似的,收回踩住武赤音脑袋的脚,少年脸上留下了污秽的鞋印,而失去意识的他微微启着唇,涣散的眼神凝聚在虚空中,毫无反应。
武赤音的手机放在一旁的床上,黑色的机身反射着猩红色的光芒,叶深流沉吟片刻,拿起了他的手机。
这个笨蛋……居然将锁屏密码设为我的生日。
叶深流脸上显现出复杂至极的神情,但他并未停下,他迅速输入生日解开密码,打开相机,将镜头对准了昏迷的武赤音。
红发少年浑然不觉,只是瘫软在地上,他的臀部像是被打肿似的,泛起桃子色的粉,两瓣白皙的臀肉上满是鞭痕,闪烁着汗津津的水光,被操得大开的菊穴正在徐徐收缩,周围的嫩肉肿胀成红色,乳白的精液从中流淌而出,「滴答滴答」滴落在他的腿间,使用过度的性器通体红色,连同蛋蛋一同被他压在胯下,马眼仍在吐着淫液。
他的脑袋紧紧贴着地面,舌头也耷拉在地板上,英俊的侧脸上赫然有着脏兮兮的脚印,一番惨遭玩弄又被抛弃的凄惨样子。
叶深流迅速将焦距调大,对准了被操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镜头上的肛穴水光潋滟,他又拉远焦距,将那头标志性的红发和纹身拍摄下来。
在拍摄结束后,他打开武赤音的邮箱,将那几张不堪入目的淫照发送到自己的邮箱,小心翼翼删除了发送记录,又将相册中的照片删除。
在反复检查了数遍后,都没有发现疏漏,他方才合上手机,放到原先的位置。
「唔、哈……唔嗯……」武赤音回复了意识,挣扎地爬起身,想从地上起来,腥臊之气扑面而来,他还未反应过来,凝固着精膏的肉棒油光发亮,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他唇中泄出闷哼,他惊讶到至极,双眸泪光闪烁。
口中的肉棒仍未完全软下去,满是腥臭至极的气息,纵使屏住呼吸,那股刺鼻的精臭味直冲天灵盖。
「给我舔干净。」叶深流冷冷道,就连他两枚通红的蛋蛋上都喷溅了精液。
头发被拽住了,拉扯头皮的剧痛令武赤音眯起眼睛,他含着眼泪,就此舔舐起来,那根肉棒仍然保持着硬度,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冠状沟中满是黏稠的精膏,那些精液甚至是几个小时前的,只是稍微一尝,野兽似的苦涩从舌尖传来,熏得他几欲作呕。
「咕唔啊、呕、唔、呕——」武赤音发出猪似的闷哼声,呕吐的声响不时传来。
「这里沾了你的味道哦,就这样讨厌么?」
武赤音并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一只眼,伸出舌头舔舐龟头,舌尖钻探进马眼中,吮吸着那嫣红肉缝中残留的精液,油光发亮的性器随着他的舔舐,泛上湿漉漉的口水光泽。他屏住呼吸,将恶臭的精膏吞咽下去,有些已经凝结成死皮似的残渣,污垢在口中化为糊糊。
叶深流再一次拽住哈红发,他的脸沉浸在绯色中,「根部也要舔干净。」
「唔、嗯、咕呕——」武赤音眼泪夺目而出,随着少年的拖拽,他被迫将叶深流的性器吞到口腔深处。
因为无节制的纵欲,叶深流已经难以硬起来,纵使被含在口中,他的性器始终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将武赤音的口腔塞得满满,将红发少年的脸颊戳得径直鼓了起来,脑袋埋进叶深流的阴毛之中,还未长齐的阴毛摩擦着他的脸颊。
在将所有的污垢清理干净后,叶深流方才放过了武赤音,红发少年满脸潮红,吐出了被口水濡湿的肉棒,拉出一束晶莹剔透的银丝。
「哈、唔……哈……」得到呼吸的武赤音大声喘息,「快点把我松绑,本大爷的手臂都麻了!」
叶深流嗤笑一声:「舔得真是干净。」
他愣了一下,低下头,「你、你把我弄得很痛。」
叶深流叹息:「然而你还是硬成这个样子。」他轻抚着武赤音的性器,那性器已然疲软,但通体仍然泛着使用过度的红,龟头呈现出血一样的颜色。
他来到武赤音背后,干脆利索解开绳子,麻绳已然被汗水濡湿,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记,红印上的绳子纹路都清晰可见,在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唔好痛……好痛……我的手都酸了。」因为被捆绑的时间太久,武赤音的小臂像是失血似的肿胀。叶深流将纠缠成一团的绳子抛到身后。
在解除完毕后,武赤音总算得到了自由,他大口喘息,瘫软在叶深流怀里,而笑眯眯的少年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微微摩挲着武赤音的嘴唇。
他伸出双手,往后摸索着叶深流的脖子,下一瞬间,一双小手捧起他的下巴,他被迫抬起头,高高扬起脖子,迷蒙的双眼正对上叶深流笑意盈盈的视线。下一瞬间,粗暴的舌头钻探进他的口腔中。
「唔唔唔……」维持着如此难受的接吻姿势,武赤音喉中泄出闷哼,舌头纠缠在一起,大脑和唇舌都像是快要融化,缺氧再一次让他涨红脸颊,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他胸膛上。
手指往他的乳头而去,只是轻轻触碰就激起针刺般的痛感,武赤音低头一看,乳粒不知不觉已红肿不堪,纵使没有经过刺激,也维持着勃起的姿态。
胸膛上残留着点点红色红烛,它们已然凝固,散发着馥郁的芳香。他随手揭下一块蜡油,其上赫然有着皮肤的纹路,随手抛到地上。
「好痛……被你揉肿了……」武赤音惶恐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叶深流,只得低声道:「你把我弄得很痛——」
「很不开心么?」
武赤音喘着粗气:「我、我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开。」他叹息道:「以前我还在想,要是搞男人的话,我只会是上面那一个,但后来为爱屈服了,让你在上面……而现在我还为爱变M。」
叶深流伏在他耳边低语,纤细的手滑向他的胯间,微微抚摸着武赤音的性器,因为被疯狂榨精,他的肉棒还处在麻木的半勃状态。
少年发出嗤笑似的闷哼,重重弹了一下龟头,
「但是这里还这么大呢。」
「唔——」武赤音又惊又怕。
叶深流却毫无留念站起身,拿起放置在床上的托盘,「现在该干正事了。」
武赤音仍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只是大张着唇瓣喘息:「就现在?」
「嗯呐。」
少年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喉咙中泄出哼歌似的闷哼,残留童稚的脸被艳光所笼罩,弥漫情热水雾的眼眸里是孩童似的纯真。
真的要让恶魔似的小孩,在自己身上穿孔吗?
被快感烧得一塌糊涂的大脑已经没法思考了,那声「好臭」的辱骂声仍在他的脑海中久久回旋,多年不见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他仿若置身炎热却寒冷的夏天……
又回到小时候了……
武赤音没法抗拒,只是像个弱小的孩子,咬紧颤抖的牙关,蜷缩成一团,等待着暴行降临。最终,他含泪雨朦胧的双目徐徐流下眼泪,「那、那就随你喜欢……」
少年无需他的同意,无论如何,他都会将计划执行到底。
叶深流脸颊升腾起红晕,纤细的手指划过武赤音的锁骨,锁骨中像两轮弯弯的血河,盛满了鎏金蜡油。几滴溅落在皮肤之上,他轻轻揭去那些凝固的蜡块,随即舔了上去——
像一只猫似的,他细细舔舐着锁骨下方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在昏暗中闪烁着水光,武赤音静静屏息,大气也不敢喘,叶深流呵出的热气不时呵到他敏感的脖颈,下半身就像被麻醉枪所击中似的。
现在简直像被野兽捕食,他只是在等待着……
舔舐完的孩子抬起头,露出如痴如醉的微笑:「帮你清理干净了。」语毕,他拿起酒精,冰凉的液体涂抹在武赤音锁骨处,被高热的身体瞬间蒸发。
武赤音结结巴巴道:「你、你要打什么钉子?」
叶深流不经意抬起头,笑道:「之后不就能看到了吗?」
武赤音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尖锐的钳子紧紧夹住他的皮肤,带来近乎让头脑窒息的冰凉感,被泪水所朦胧的视线中是逐渐靠近的钉子,它像是要给他带来恐吓似的,慢腾腾挪到他的眼皮底下,刺痛瞬间袭来——
「唔!」他本能地睁开双眼,想从地上起来——却被微笑的少年按在地上,叶深流眯着眼睛,微微叹息:「不要乱动哦。不然钉子会卡在里面。」
「啊,糟了。」少年松开手,一脸无辜道:「因为你乱动,已经卡到里面了。」
武赤音看下去,钉子已然穿透进锁骨下的皮肉中,白皙的肌肤被戳出浅灰色的阴影,正「汩汩」涌出鲜血,被无机质似的银钉衬得格外淫靡。被叶深流紧紧揪住的皮肤已然苍白失血。
「那、那都是你——」他正欲反驳,话音未落,尖锐至极的钢刺一下子穿透皮肉,钢针在皮肤下宛如游蛇似的游动,透射下膨胀的高光,瞬间来到锁骨的下方,从锁骨下方穿透而出。激烈的痛感让武赤音发出闷哼,汗液自太阳穴徐徐流下。
少年发出咯咯的笑声:「虽然没有画线,但位置还挺不错。」他转到另一边,故技重施,拿起钢针——
「好痛……你、你在做埋钉?」
「没错哦,这就是我的印记。」
埋入体内的埋钉近乎是永久性的装饰,武赤音自然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大睁着双眼,微微喘息着,品味着那疼痛过后的余韵。叶深流低下头,继续向着另一边的锁骨而去——
「好痛——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痛的一次。」
「是有点痛。」叶深流放下手,微笑地站在原地,简直就像等待嘉奖的小孩子,他给钉子扭上螺旋环,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黑蛇缠绕在武赤音的锁骨上,他两根锁骨本就格外清晰明确,在黑蛇的映衬下透露出别样的淫靡,在锁骨顶端的下方,镶嵌着银亮的钉子,宛如熠熠闪光的蛇眼,
武赤音的胸脯不断起伏,汗水沿着小麦色的肌肤流下,混入尚且未干涸的鲜血中,下一瞬间,猫似的粉舌舔起那缕粉红的血水,将其卷入口中。
随即,蹲在地下的少年站起身来,将武赤音所佩戴的狗牌项链取下,「小心被挂到哦。」
武赤音苦笑:「会撕扯下一块皮肉吧。」
少年再一次蹲下身,舔舐着他的左乳,被蹂躏到肿胀膨大的乳头上有着无数看不见的裂口,只是被微微舔舐,刺痛感就蔓延到全身。
「痛——别舔了。」
下一瞬间,少年脸上扬起恶作剧似的微笑,拿起小巧的酒精瓶,仿若要榨乳似的,将整枚乳头泡进酒精瓶中。
武赤音不断吸着气,等待着如针扎似的刺痛过去,在他的吸气声中,叶深流低下头,强势地撬开他的嘴唇,迷蒙的大脑再一次无法思考,只是被动接受着少年的掠夺。
「唔、嗯、唔——」武赤音没法推开死死压在身上的少年,少年毛茸茸的脑袋阻碍了他的视野,乳头被叶深流紧紧握在手中。
像是断头台似的机械卡在乳头上,在近乎让人窒息的吻中,叶深流按动了按钮,钢针穿透了娇嫩的乳头,剧烈的疼痛袭来——
武赤音的眼瞳骤然紧缩,他的口中发出痛呼,却被少年的唇舌堵住,变成含糊不清的呻吟,抵在他身上的性器立时变硬。
「唔痛唔唔——嗯、唔……」他一边闷哼,一边反抗,精疲力尽的他却推不开叶深流,只能颓然松下手,抱住少年的纤腰。待一吻结束后,他的脸颊已然涨红。
叶深流推开了他,武赤音的乳头已被钉子穿透,黑色的乳钉反射着溢光流彩的暖光,如血似的肿胀乳粒在黑色的映衬下,呈现出五月甜莓似的色泽。
「我给你选了黑色,之后还可以更换款式。」
武赤音无言以对,他皱起眉头,一把抢过少年手中的打钉器,那打钉器像是一次性的耳钉期,除了杆头更粗外,别无任何特异之处。他放在眼皮底下细细端详,「你还要给我把另一边打上吗?!」
叶深流摇头,浮现出妖艳的微笑:「不,另一个乳头我还要留着吸。」
他冷笑,看向少年的下身,「怎么又硬了?你是有性瘾吗?」
笑语盈盈的少年拉起他的手,简直就像弟弟在撒娇,微微摇晃着他的手腕,嗤笑似的央求:「那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这从来不是央求,而是命令。
「不好。」
他怒气冲冲,满腔的怒气不知道向谁发泄,向眼前恶魔似的小孩子吗?不……他已然发过誓言,永远不会伤害他。
他拿起打钉器,少年白皙的耳垂小巧玲珑,在昏暗中近乎白到发光,此时已染上娇艳的绯色,那绯色一路延伸到他的笑眼下。这天使似的笑颜在武赤音看来,已如恶魔般狰狞,他将打钉器扣上少年的右耳,在叶深流的惊呼声中,毫无犹豫扣下按钮——
「哼哈……」叶深流伸出手,试图阻止,然而为时已晚,钢针已然穿透他的耳垂,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他索性放手,唇瓣中吐露出喘息,微微眯起眼睛:「还是打在我的右耳上……呵。」
武赤音总算笑了起来,「那不是很可爱吗?」
叶深流的右耳耳垂通红一片,他小小的耳垂上镶嵌着圆珠似的黑钉,武赤音拔出打钉器,幸灾乐祸道:「我看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少年并未惊慌失措,只是轻笑一声,「给我。」
他尽管在笑,但眼神中却比寒冰还要冷酷,那眼神死死盯着武赤音——
「你要干什么?」
少年并不理会,一把夺过钉枪,放在自己的左耳之上,随后他面无表情,狠狠按了下去。
「咔擦——」
钉枪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宛如轰雷,武赤音愣在原地,呆呆凝视着叶深流。
叶深流取下打钉器,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耳朵近乎红到滴血,两颗小小的钉子像是黑蛇的眼眸熠熠闪光,「给我耳堵。」
在笑容的逼视下,像是被催促一般,武赤音匆匆摘下自己的耳堵,轻轻擦拭几下,就递给叶深流。
他拿在手中细细嗅闻,「发炎的臭味。」
武赤音骤时面红耳赤,「怎么可能?我经常用护理液清洗里、里面……」
叶深流但笑不语,他双手正欲绕到耳后,武赤音瘫软在他的怀中,反手抢过耳堵,「……第一次我就给你戴好了。」
从叶深流的视角来看,红发少年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高挺的鼻梁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两粒乳珠血似的嫣红,镶有乳钉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在他胸膛上形成亮晶晶的水光,逐渐疲软的肉棒垂落在他的腿间,包皮覆盖住龟头,堪堪露出半截龟头,宛如鲜红的蘑菇。
叶深流伸出脚,用脚掌轻轻摩挲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的手臂绕到叶深流的脑袋侧方,手臂骤然开合,散发着黑暗气息的香水味弥漫在鼻息,黝黑的腋毛自视野中一闪而过,小手向着他的腋下搔弄,微微摩擦着那里的毛发。
他喘着气,又惊又怕:「不要碰我那里!」
他的视线正巧对上叶深流,少年的脸隐匿在阴暗中,保持着近乎狰狞的笑容,搔弄他的双手更是加重了力度,硬生生拽下几根腋毛,放在鼻下嗅闻,「除了香味和汗味外,没有其他味道。」
「不要闻这里!」武赤音站起身来,准备抢夺那几根腋毛,被捆绑多时的手脚却不听使唤,叶深流及时抱住了他。
他红着脸低语:「我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
叶深流笑起来,将腋毛随手丢弃:「没有哦,你身上一直很香,就连鸡巴都是香的。」
「那你、那你还说我很臭——」武赤音顿时释然,他抑制不住的眼泪夺目而出。
叶深流闭上眼睛,「因为想看到你哭。」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几个月前,从你频繁使用口腔清洗剂的时候。」
「推理出来的?」武赤音给少年戴上了耳堵。
「看出来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人类没有经过修饰的体味。」
「你那么重口么?」
「没有经过遮盖、野兽似的体味,才和人类的原始本性相衬。」身后的少年轻轻一笑,齐整的刘海披散在额上,一副乖巧至极的好学生模样,通红耳垂上的两枚黑色耳钉,将他的笑颜衬得有如恶魔般绮丽。
武赤音嗤笑:「你现在也像是不良的模样了。」
孩童似的小手再一次握住他,他一时愕然,低下头吼道:「你还要干什么?我已经被你榨得一滴都没有了。」
「连尿都没有了么?」
手指轻轻下移,再一次剥开包皮,挪到系带处,像是弹奏琴弦般微微拨弄,被玩弄到近乎废掉的性器已经麻木,纵使是最敏感的地方被爱抚,武赤音也毫无感觉。
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这里,我也想留下印记。」
武赤音愣在原地,「这、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才想在这里打钉。」叶深流一顿,叹息:「每次你射得太快了。」
「我、我才没有早泄!」
叶深流低低笑起来:「反正这里也用不到,不是吗?」
武赤音气急败坏:「哪里用不到了!我要操死你——臭小孩。」
像是威胁似的,握住性器的手骤然加紧,一下子将包皮撸到最低,完完整整露出整个龟头,系带被拉扯的刺痛令武赤音眯起眼睛:「住手——」
「你的前面,很好玩。」叶深流放下手,他推开武赤音,站起身来。
「我以后自慰怎么办……」
叶深流伏下身子,将他的性器含在口中,含糊不清道:「我会满足你的。」
他将膨大龟头含进口中,将马眼缝内的精液吮吸干净,「可不要硬哦,还真是又苦又臭。」
「那你还让我吞那么多次……」武赤音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脑袋,「我现在习惯你精液的味道了……之前那么恶心,都是屏住鼻子呼吸吞下去的。」
叶深流吐出龟头,一条长长的口水拉丝连接至龟头上,他将那缕银丝挑入口中,「我知道哦。我很喜欢你不服气却还强颜欢笑的脸。」
他脸上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容,拿起钢针,重重就朝着粗壮的系带而去,像是要搞坏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刹那间面无人色,他咬牙道:「我、我……」
「开玩笑,我还没有消毒呢。」
冰凉的液体涂抹上整根肉棒,从龟头到阴囊都细细消毒了一遍,那温柔至极的手法抚平武赤音内心的恐惧,「需要我握住你的手吗?」
「不,你会打歪的。」武赤音咬牙切齿,被叶深流口交撩起来的性欲已然平息,他的内心只剩下无穷的恐惧,最敏感的地方要被穿上钉子,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这种结果吗——
但是武赤音无法抗拒,现下已并非是出于对叶深流的爱了,而是性欲……他的性欲已然被勾起,初尝禁果的他没法再忍受没有叶深流的日子,两个人旷课的数天内,都在猩红色的大床上做爱。
身体交合时欢悦感如蜂蜜般甜美,使脑髓融化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他能感受到那根上翘的小肉棒一次次在体内横冲直撞,纵使毫无节制的交合持续数个小时,它也不见疲态,始终保持着极佳的硬度,每次都能冲撞到敏感点。尚且未过变声期,童稚似的甜美嗓音,丝滑的皮肤、灵活的唇舌和纤细的双手。
他没法离开叶深流的身体。
「拿着你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你自己的鸡巴。」
武赤音浑浑噩噩接过手机,木然地照向自己最隐密的私处,任由着少年死死盯着那里,叶深流一脸沉思,似乎在避开血管密集之地。
他不由出了神。
小鬼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厉害——
下一瞬间,激痛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眼前一白,不由痛呼出声:「好痛好痛——」
他的脚趾也在剧烈抽搐,叶深流顺其自然坐下身,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少年皱起眉头,「别乱动,不想让这里断掉的话。」
钢针顺利穿过了系带,转瞬间顶破粉红色的系带,向着末端而去,自己私处就像涂抹了高辣的辣椒油,剧烈的疼痛沿着私处一路延伸到大脑,武赤音的双目变得通红,他哽咽道:「好痛、好痛!快停手。」
「呵……明明在身上穿这么多的环。」叶深流轻轻弹了一下系带,先前粉嫩的包皮系带蔓延出血色的嫣红,那嫣红一直蔓延到柱身。
「我不想打在那里……不想打在那里……」武赤音的大脑昏昏沉沉,唇瓣吐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好痛……快点拔……出来……」
「这么痛么,鸡巴都缩得这么小了。」叶深流轻轻拍了他的囊袋,就在武赤音以为结束时,少年再一次拿起另一枚银针,
武赤音牙关都在颤抖:「你还要——」
「别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位置。」
现下的武赤音连反抗都做不到了,只能呆愣在原地,任由恶魔般的少年握住根部,叶深流持起银钉,他木然看着自己的私处,锋利的银针横跨整根系带,微微露出一截螺旋头。
纤细的手逐渐往下,还未等武赤音反应过来,系带再一次被银钉所穿透,这一次动作格外迅疾,眨眼间,只剩下疼痛的余韵久久回荡,武赤音如梦初醒,大口大口喘息。
「哈、还是好痛……」
「很厉害哦,这一次没有叫出来。」叶深流微微一笑,将螺旋杆子扭上去,「看看这里,一下子变得很漂亮。」
「哈、嗯……」汗水流入武赤音的眼睛中,他重重点了头,恍惚道:「结束了么?」
「还没有。」叶深流的双手逐渐往下,离开通红一片的系带,抓住武赤音的根部,沿着肚脐向上握起,通红的阴囊上有着稀稀疏疏的阴毛,他毫不在意,手指沿着肉棒根部勾画,滑弄着满是皱褶的阴囊皮肤,「这里还需要一颗。」
他手指继续滑向会阴,那里的肌肤格外白皙,菊穴被操弄的红晕也蔓延到了此处,「这里也需要一颗。以后操你我会小心一些。」
「不要……好痛……」
像小狗似的,武赤音双眸含泪恳求,「我、不好过安检……我、我会被他们勒令脱下裤子……」
「那不是很有意思吗?你当着其他人的面脱下裤子,暴露自己的私处。很兴奋吧?」叶深流轻轻对着武赤音的性器吹了一口气。
红发少年面色已经惨白如纸:「没有……我、我只想被你看到这里。」
「为什么?」
像是在期待什么,叶深流抬起了头。
武赤音愣住了,在沉吟片刻后,他嘴唇翕动:「因为、因为和你做爱好舒服……」
这固然是武赤音的真实想法,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对叶深流的爱欲微妙地转化成了性欲,这并非是向快感而堕落,而是对他的了解逐渐加深,最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一大团火焰,虽然火焰的高温让他退让,但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是多么绮丽,仅仅是看着,就像要被它席卷进去焚烧至粉身碎骨。
武赤音没有想好未来,他将那想法抛之脑后,现在只要做爱就好了……
回应他的唯有叶深流的沉默。
他自觉失言,再一次补充道:「我喜欢你。」
少年若无其事转移了视线,继续埋下头,笑起来「我只是在依我的趣味,创作漂亮的艺术品。我会满足你,而你也会满足我,对吧?」
武赤音无法拒绝,「嗯。」
我到底有什么必要害怕小鬼?
明明一拳就能将他揍翻。
叶深流的双手逐渐向下,他握住武赤音的肉棒根部,骤而放松,任由软绵绵的性器垂落下来,又高高举起,将肉棒像个钟摆似的上下摇晃,悬在龟头上的淫液顺着他的摇晃,溅落在地上。
少年发出恶作剧似的「咯咯」笑声,自己的性器官简直成为恶魔小孩的玩具。
「尿都渗出来了,这么疼么?」叶深流笑着挑起残余的尿水,展示亮晶晶的手指。
他粗暴地将沾满尿液的手指塞入武赤音口中,威胁道:「再乱叫我就用口球堵住你的嘴。」
武赤音放弃了抵抗,只是含着眼泪,吮吸着手指,咸咸的味道弥散在口中,尿液入口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苦涩,而是如水般无味,不仅是两枚囊袋中的精液被榨得一干二净,就连尿液都伴随着汗水在急速蒸发。
他镶嵌着舌钉的舌头缠绕在手指之上,「呲溜呲溜」的吮吸声响彻室内,直到那根手指上的咸味彻底舔舐干净后,武赤音才吐出手指。
叶深流抽出手指,转到根部下方,轻轻揪起阴囊皮,「打在这里的话,每次你勃起都会看得一清二楚。」
眼看着少年拿起银钉,武赤音的身体本能开始颤抖,他紧咬牙关,等待着那剧痛来临,伴随着轻轻拍打阴囊的响声,温柔的声音在室内回旋:「放松一点,哈,看看你的小穴,都在一阵一阵紧缩。」
武赤音尝试放松身体,他颤声催促:「快一点……」
叶深流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扳开武赤音的双腿,臀缝间的嫣红菊蕾已然闭合,但仿若引诱似的颤抖着,它被酒精清理得干干净净。
武赤音眼看自己的腿被创撑到最大,就像等待生产的产妇,被恶魔似的孩子看得清清楚楚,恐惧混杂着羞耻弥漫在他的心头,他故作不屑扭过头,「快点啊!」
「嗯,双手好好按住你的腿。」
武赤音在那命令之下,不情不愿抱住自己的腿,现下的他以M字的姿态敞开着双腿,眼睛不安地看向私处,肉棒随着他的仰躺而落在肚脐处,在冠状沟的下方,两颗亮晶晶的银钉微微露出一角,宛如星星似的熠熠闪光。
「再把屁股翘起来,让我能看到你的屁股穴。」少年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唔……」
既要抬高屁股,又要抱住双腿,保持着如此艰难的姿势,武赤音喉咙中发出闷哼,他紧簇起浓眉,用催促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快点。」
叶深流的手缓缓摩挲向下,抓住阴囊的皮,持起银针,慢腾腾将针尖抵在阴囊皮上,针尖轻轻刮搔着皮肤,武赤音心生不安,他的身体也在微微摇晃。
少年的动作骤然凝滞了,「嗯?你在抖什么?现在还要抖腿吗?」
那冷酷至极的语气让武赤音一愣,他抬起头,一脸讶异看着脸孔被阴霾所笼罩的少年,那脸上倏而绽放出笑容:「还愣什么干什么?赶快打开你的双腿,体臭肥猪!」
武赤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呆呆抱住双腿,「你、你在说什么啊,叶深流——」
下一瞬间,尖锐的钉子穿过阴囊皮,剧痛宛如预料不到的暴雨,弥散至全身,武赤音咬住牙齿,方才没有让自己泄出尖叫,在那数秒的激痛间,时间仿若被无限放缓,不知不觉他已泪流满面。
「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淫乱的样子,毫无廉耻展露着被我操得又红又肿的小穴。哈哈!鸡巴还上全是我打的钉子。」叶深流仍未停止,仿佛讲了个有趣的笑话似的,他「咯吱咯吱」笑起来。
武赤音恼羞成怒,他正欲抽出手:「给我闭嘴!给我闭——」
叶深流放缓了语气,「这么挣扎,要是让我手抖,针可就插到你的蛋蛋里了。」
他总算冷静了下来,以近乎憎恨的目光看着叶深流,还未等他做好先前的姿势,尖锐的针头就穿过会阴处的皮肉,几滴鲜血缓缓渗出,向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而下。
「诶呀,手抖了一下。」叶深流惊呼一声,「都是你的错。」他用指腹拭去鲜血,含入自己口中,近乎虔诚地舔舐着手指。
待擦拭完毕后,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因为极度的兴奋,小孩的笑容笑得已如恶鬼般狰狞,声音也在微微颤抖:「哈哈,真的像我的家畜一样,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烙下我的名字。」
武赤音又惊又怕,他忍住踢蹬少年的冲动,收回一只脚,吼道:「给我滚啊——他妈的!」
「小心哦,想要踢我,钉子可会撕裂。你也不想以后操不了我吧?」他拿起pa钉圆塞,干脆利索给肉棒根部下的弯钉和会阴钉,拧上螺旋塞子。
像是被那话语所引诱,武赤音吞咽着口水,「你说的是真的?」
「嗯,想要操我,就乖乖听我的话。」叶深流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真是漂亮的鸡巴,现在全部镶满了了亮闪闪的钉子。」
下一瞬间,他拖拽起武赤音的头发,硬生生将他的脑袋拽到他的私处,强迫他看着自己的性器,冠状沟下方的系带挂着两枚系带直钉,而看不见的囊带和会阴处也镶嵌着两枚弯钉。
少年嗤笑着,将包皮一口气撸到最上,覆盖住龟头。钉子的形状透过皮肤,就连中间的直杆也无比清晰,钉子末端四枚圆球高高鼓起,像是入珠似的。已然面目全非的性器烙入武赤音眼中,他满脸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牙关也在微微颤抖。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包皮垢臭肥猪。」叶深流嗤笑道,他将裤子脱至一边,半跪下来,暴露出再次勃起的性器,对准了穴口。
「唔、唔……唔、呜,你这个混蛋——又掏出那种东西——」触不及防,武赤音刚刚收缩的屁股穴再一次被叶深流突入其中,打断了他的辱骂。
像是要强迫他回答似的,叶深流一口气插入深处,粗重地喘息:「哈、哈这枚钉子,摩擦着我的阴毛,哈……我忍不住了,包茎臭肥猪,快点夹紧屁眼,让我早点射。」
武赤音一脸崩溃:「滚啊!滚啊——」
「快点说!体臭肥猪。」
鸡巴顶在凸起的敏感点,突刺到了肠道的最深处,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反抗之心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啊哈……屁股、屁股被小鬼插入……被小鬼的鸡巴插、插入的姿势,鸡巴上、也被打了好多钉子……」
「是哦,好好看看你这个丢人现眼的样子。」随着叶深流的插入,武赤音疲软的肉棒也被顶撞个不停,镶嵌在上面的钉子近乎甩出残影。
他伸手抚下武赤音的前端,隔着包皮搔弄着那两颗钉子:「哈、唔……臭肥猪接下来要好好克制鸡巴勃起哦……」
「居然又硬了,钉子撕裂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呜呜、呜……我克制不了、克制不了……」
叶深流大声嗤笑道:「一被我插入就开始硬,真是下贱至极的体臭肥猪。」
「我不是、我不是……」武赤音也不知道自己在辩解什么,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现出少年恶魔似的狞笑。
虽然很痛苦,但并不痛,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里面被插得一塌糊涂,肉棒在逐渐膨胀,穿过钉子的地方传来刺痛,再不克制住,钉子会撕裂感染……
武赤音惊恐万状,他看着浮出血管的肉棒在逐渐抬头,随着少年的抽插而在小腹上一摇一晃,叶深流还嫌他不够恐慌似的,伏下身体,亲吻着他的嘴唇,隔着包皮微微摩挲系带,甜蜜的疼痛伴随着针扎的刺痛袭来——
「唔啊、啊、唔呜呜——」
好舒服……完全没法克制……好舒服……
「你想用后面高潮吗?臭肥猪?」
「唔、啊……想高潮……」
「即使钉子会撕裂?」
武赤音已经无法回答,在「包皮垢体臭猪、肥猪、包茎」的辱骂声中,他意识再一次恍惚……
「高潮吧,体臭猪。」
武赤音后穴颤抖着,眼前仿若烟花爆炸,冲击到大脑各处,他全身都在剧烈痉挛,呆滞的双眸再一次凝滞,脑海中朦朦胧胧想起那个夏天的事……
蝉鸣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