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h
作者:
miao1037 更新:2025-09-01 14:11 字数:11727
黑暗的房间里蹲坐着一个少年,他的皮肤宛如上好的白瓷,浓黑如墨的发丝垂落在肩膀上。叶深流骤然睁开了眼,那名少年并不开口,只是递来一片面包。
这是小时候?
叶深流赫然睁大眼睛,环视着四周。
那片面包存放的时间很久,水分皆被蒸发,吃起来就像咀嚼一团废纸,幼小的男孩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嚷嚷道:「好难吃。我不想吃。」
「为了保存体力,你必须得吃东西。」
少年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这里是哪里?」
身份未知的少年摇头,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呢……
「……你和我都被绑架了。」
叶深流喃喃自语:「为什么绑架我?」
「不知道。毯子给你。」少年将一床脏兮兮的薄被丢过来,叶深流皱起眉头,本能地躲避。
「太臭了!我不要!」
他嫌弃地将被子丢到一边,黑暗的房间陷入沉默,那名过分瘦弱的少年近乎和黑暗融为一体,他像是死掉一般,瘫软在地面上,墨发散落在地上,他双眼微睁着,无力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那起伏的胸脯,叶深流几乎怀疑他死掉了。
寒冷的地面剥夺着仅剩无几的体温,叶深流咬牙切齿忍耐,最终他还是不情不愿裹住那床薄被,他颤声问:「哥哥,你不冷吗?」
少年摇头。
「我好冷我好冷——」半夜时,叶深流再也无法忍受,他大声嚷嚷起来。
陷入沉睡的少年骤然惊醒,他揉搓着迷蒙的眼睛,向着叶深流走来,解释:「绑架我们的人,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今天早上给你的面包,已是最后的食物了。」
叶深流全身都因冰冷而颤抖,他尽力控制着颤抖的牙关,「为什么……他们被警察抓了么……」
「如果被抓了,警方马上会调查到这里,但是……他们再也没有来过,我有不好的预感。」少年抱住叶深流,他在地上睡的时间太过于久,身体仅仅就比地板高那么一点温度,但那仅有的热度,却让叶深流如获至珍。
两人一同钻到被褥中。叶深流捡起被丢弃的面包,它已经板结如石头似的,他将面包塞到少年手中。
无名少年微微推开,「不,你吃。」
「他们难道不要赎金吗?」
少年摇头,月光透过单薄的被褥,他的眸子中宛如星光在闪烁,他嘴角下方有着一颗小小的痣,酷似星辰。
「不……我在想,他们可能是出意外了,或者——一开始他们就打算让我们饿死在这里。」
叶深流的瞳孔骤然紧缩,在嚎啕大哭中,他骤然惊醒。
「喂喂,你这睡姿怎么回事?哈哈哈——」少年嚣张的笑声驱散了黑暗,下一瞬间,叶深流坠落在猩红色的大床上,他赫然睁开眼睛,盈满泪水的眼眸视线模糊。
武赤音下身穿着短裤,他赤裸着上半身,用毛巾随意擦拭着红发,「怎么和小猫似的,睡成这个样子。」
叶深流仍然未从方才的梦境中回过神来,他呆呆愣在原地,尘封多年的记忆突然被唤醒——
那个共同被绑架的少年,就是原一。
武赤音收起嘲弄似的笑容,手足无措起来,「你怎么哭了?是做什么噩梦了吗?」他一脸关切弯下身,轻轻抚摸着叶深流的脑袋。
我哭了?
那个房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叶深流笑起来,他摇头:「没什么。做的次数太多了,我的后腰太酸了,只能睡成这个样子。」
「是做噩梦了吗?」
叶深流疲惫地闭上眼睛,「我梦到小时候,但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好像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
武赤音小心翼翼问:「如果是童年阴影,没必要回忆起来。」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啥?」
「没什么。」
「你是想说你的性格吗?」武赤音恍然大悟,「天生的?那不是很酷吗?你很好!还有比这更完美的了吗?」
「是么。」
「就像暗黑青春小说的主人公一样,你要做的就是按照你的本心,在撰取更多权力的道路上走,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
叶深流并没有回答,他微微擦拭着眼角的余泪,穿上崭新的学生制服,待他穿戴齐全后,没有丝毫皱褶的白色衬衫熠熠闪光,宛如天神降临。他白嫩的小手打好波洛领结,上面镶嵌的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
武赤音愣了一下,「操,你连换洗的衣服都寄来了。现在这样都是你早早预谋好的吧?」
「我还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叶深流摊开手:「你也看到了,我换洗的衣服是制服哦。如果一开始我就准备逃课,我会带普通衣服。」
「你的制服就当做情趣制服。讲真,对于s而言,最好的情趣制服就是西装吧?」
叶深流轻轻一笑:「因为那涉及到权力。坐到这里来,在打钉子前,我会帮你好好释放。」
「打了后几天可以进行性生活?」
「勃起后会稍微有点痛,所以要好好克制住哦。」
「明明自己都没有打过,只是随便看了些资料。」遵照着他的指示,红发少年一边抱怨,一边坐到椅子上,他心生不安。
身后的少年回复了一如既往的优雅假面,和衣着整齐的少年相比,仅仅穿着一条短裤的自己,就像可笑的小丑。武赤音喜欢小丑,正是因为他有时觉得自己也像个小丑。
「快点——你不是要玩捆绑么?」武赤音不耐烦地催促,他抬起手,将装饰在脖颈间的狗牌放到胸前,在偶然抬起的手臂间,隐约可见浓密的毛发,那毛发散发着黑暗而馥郁的香水味。
「已经等不及想被我绑起来了么?」叶深流拿起黑红相间的绳索,在武赤音的脖颈上套了一个结,「这根绳索是我专门为你购买的……和你真是相衬。」
「你该不会要杀我吧?」红发少年勾起嘴角。
「不是哦。」叶深流操弄着绳子,堪堪穿过腋下,在胸前打了一个结。
「操……龟甲缚你都会……」武赤音发出微微的喘息,绳子紧紧勒住他的胸部,将两片饱满的胸肌勒得呼之欲出。他未曾想到小鬼居然有如此强大力量,死死固定住胸部的绳索甚至勒得他难以喘气。被粗粝绳索摩擦到的乳头毅然挺立,小麦色的皮肉随着绳索的勒紧而微微下陷。
「正确的说法是后手缚。」
叶深流绕过武赤音的胸部,绳索拉扯到后手,他紧紧抓起少年的手,那灵活的动作宛如在拨弄琴弦似的,「咔擦」的骨骼脆响响起,在将少年的两只手腕固定在一起后,他再一次将其固定在椅子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因为我是天才,什么都会。」
现下的武赤音已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黑红相间的绳索将那小麦色肌肤衬得别样的淫靡,皮肤上凝结着晶莹剔透的汗珠,随着少年胸脯的剧烈起伏而缓缓滑落。
「还挺舒服的……就像被老师傅按摩一样。」
望着自己被捆绑起来的双乳,武赤音出了神,「这种凸显胸部的绑法,还是用在女孩子身上比较好吧。」
像是想到什么,他微微叹息一声。
「小音是想到了初中时十多个女朋友吗?」叶深流伏下身子,将武赤音的双脚捆绑在椅子腿上。
武赤音的瞳孔赫然紧缩,「你、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他最大的秘密被发现了——
叶深流轻轻叹息,「你的熟人告诉我的哦,没想到你还是大名鼎鼎的海王……名声臭成那样,看起来贺利田所言不虚。」
事实上,叶深流只是随意打听了一下。
「不、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武赤音双目已然闪烁泪光,他拼命摇着头,却因为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而动弹不得。
「只是什么?因为被你玩弄感情的女孩子太多,所以被看不下去的父母送入男校,就将目标盯准我了么?」
武赤音的眼泪夺目而出,「我、我是真心喜欢小会长的……」
「那些女孩算什么呢?嗯?」叶深流轻轻嗤笑,他系好了最后的绳结,被牢牢捆绑住的少年再也无法反抗,红黑相间的绳索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少年胸脯在剧烈喘息,流畅的喉结一个劲上下滚动,平常锐利的星眸已布满朦胧水雾。
「我、我……」武赤音结结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深流随手拿起一旁的红色蜡烛,那蜡烛令人联想起吸血鬼的红唇,在昏暗中似乎涌动着猩红色的流光。他干脆利落从一旁的壁炉中点燃蜡烛,火焰熊熊燃烧,在蜡油融化后,蜡烛顶端的蜡油晶莹剔透,在昏暗中流光溢彩,他悉数倒向少年的腹肌——
不过顷刻之间,被倾倒蜡油的皮肤泛起惹人怜爱的红,徐徐融化的猩红蜡油沿着腹肌的轮廓滑落下去,几滴喷溅到其他部位的蜡油已然凝固,像是朱砂痣似的坐落在皮肤上,空气中散发着混合着麝香和檀香似的馥郁气息。
昏暗中的少年勾起嘴角,那甜美的微笑好似下凡的天使。在光线的照耀下,他的另一半脸隐没在黑暗中,隐约露出的侧脸仿若镀金一般,放射着淡淡的光芒,美到不真切的地步,他眼角两颗泪痣随着那略弯的眼睛而眯起。
「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被我绑起来就这么兴奋么?」
纤细的手指,轻轻戳弄着武赤音的性器,那根硕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在浅色短裤上格外显眼,顶出一个极大的轮廓。
「好痛——」武赤音惊呼一声,「突、突然倒蜡油。」
叶深流收起笑容,抬起头的他,对上叶深流那冷酷如寒冰的目光,那张总是和颜悦色的脸,此时面无表情,呈现出近乎非人的异质感。
「回答我!」
「我、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小会长!」少年含着眼泪苦苦哀求,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只觉得如坠冰窟。
「我啊,最讨厌被人玩弄。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你的告白吗?从一开始你选择玩弄我之际,就注定了这种结局。」
武赤音泪流满面,他的脸霎那间面无人色,急切地辩驳,「不是的……我、我没有玩弄你的想法。」
「说来听听。」
「我、我……因为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大家、大家都讨厌我。所有人都喜欢哥哥,说我又胖又丑,我只要变得很帅,我只要被很多人喜欢,这样、这样我就能证明自己,我不比哥哥差……我是值得被爱的……我没必要那么自卑……我、我和她们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你、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是处男。」
「你自己之前怎么说的?我可是做过很多次哦。」
「因为是处男很丢脸,而且大家都觉得我不是……我不想被他们知道、我、我才一直撒谎。」
「初吻还在么?」
武赤音愣住了,他随即低下头,「不……不在了。」叶深流拿起眼罩,套上少年被泪水浸满的双眼,视野被黑暗所取代,他高高仰着头,胸脯剧烈起伏着,他无从反驳也无法辩驳,只是急速地喘息。
「呵,那不还是公交车么?」
少年轻轻抛下这句话,随即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武赤音反驳:「我、我不是……我前面和后面都是——」
叶深流阴阳怪气模仿起来:「那个学生会长,长得巨像女孩子,有点意思,老子马上就能搞定他。」
武赤音愣住:「是谁告诉你的?那是在他们面前吹牛……」
回应他话语的只有门扉开启的声音,叶深流已然离去。只留下一脸呆滞的红发少年,他浑身无法动弹,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对着门扉的方向大喊:「叶深、深流——你去哪里了!不、不要离开我!」
「你在哀嚎什么?」
叶深流再次走了进来,随着他的靠近,迷人的雪松香气弥漫在整个空间中,武赤音无法获知他的表情,他如释重负,声音宛如濡湿的小狗,低声下气道:「我还以为……你跑掉了。」
少年纤细的指尖微微搔弄他的面颊,「你自己也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开小会长,求求你了……」不断涌出的眼泪打湿了眼罩,泪痕留下的水剂融入黑色天鹅绒眼罩。
「……」
他满怀期待地问:「我们还能有新的开始么……」
回应武赤音的只有沉默,像是木棍似的棒槌轻轻抚过他的鼻尖,那触感太过于熟悉,他惊呼:「你怎么把我的鼓棒拿来了——」
叶深流并没有回应,那鼓槌沿着他的鼻尖一路下滑到锁骨,每到它轻轻摩擦皮肤时,宛如拂过丝绸似的声响就此传来——
「哗哗——」
瘙痒转为快感,被捆绑在椅子上武赤音不断挪动着身体,似乎这样就能摆脱那危险和黑暗的氛围,黑胡桃木制成的鼓棒轻轻摩擦过乳头,那两点就此勃发,宛如羽毛轻挠的快感转瞬之间袭遍全身,令武赤音难以忍耐。
「我还是处男,前面后面都是……」眼前的红发少年含泪恳求着,似乎因为过度悲伤,他硕大的肉棒略微有些疲软,然而惨重的惩罚却仍在持续进行——
「唔——」
叶深流褪下浅灰色的短裤,武赤音覆着黝黑阴毛的生殖器暴露在空中,那根粗硕的肉棒覆着一层小麦色的包皮,尽管他的性器比身体其他部位色号略微深一号,但看上去仍十分洁净,散发着麝香气味的淫汁泄出马眼,沿着过长的包皮垂落,隐约可见肿胀成红色的硕大龟头,正不断「汩汩」涌出淫水。肉棒宛如活物似的微微悸动,包皮中间泄出一丝晶莹剔透淫水。
浓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肚脐,形成一条一字形腹毛,形状优美的肚脐点缀在腹肌中央,像一个竖长的梭子,闪闪发亮的银色肚脐环将那小麦色皮肤衬得格外淫靡,叶深流曾经无数次在武赤音的肚脐里面射过精——
他不管不顾,将徐徐燃烧的蜡油悉数滴落在肚脐中,武赤音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含着眼泪的双眸凝视着叶深流所在的位置,「好痛、痛……」
蜡油顺着武赤音的腹部缓缓流淌,黏在那油光发亮的阴毛上,随即凝住,结成一小坨红色的蜡块,麦色的皮肤、浓密发亮的毛发,闪烁着妖艳光影的蜡烛,那场面如梦似幻。
「这不过是对你的惩罚罢了。」叶深流微微一笑,下一瞬间,他将蜡油对准那肿胀的乳头,经过一番蹂躏,武赤音的乳头已不复先前的色泽,变得又红又肿,呈现出五月樱桃似的甜美色泽。
「哗——」
蜡油滴落在那敏感至极的蓓蕾上,武赤音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似乎这样就能抖落蜡油,然而被紧紧捆住的他动弹不得,只得高高扬起头,徒劳无功大睁着双眼,胸脯也随着激烈的喘息而耸动,黑暗更是放大了他感官的敏感,两点红肿的乳蕾经过
武赤音联想起自己在黑暗中,一遍又一遍敲打着架子鼓,那并非是在练习,而是在发泄愤怒。
他的内心时常升腾起憎恨,那憎恨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唯有整个世界化为灰烬,所有人都一泯灭在灭世的烈焰中,方才能消除那长久的憎恶——
眼泪濡湿了天鹅绒眼罩,从脸颊和眼罩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少年颤声道:「我讨厌全人类。」
叶深流似乎愣住了,他停下了动作,爆发的笑声传遍整个空间,「哈哈哈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只听「嘘」一声,少年将蜡烛熄灭,嗤笑道:「谁不是呢?」
「但是我喜欢你。全世界我只喜欢你。」像是在对着虔诚的神明祈祷,红发少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喜欢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叶深流的笑容越来越大——
「但是你讨厌全人类——你也讨厌我。」
叶深流的笑容凝固住了,在双眼被蒙住的武赤音面前,已然没有必要伪装,他面露黯然之色,下意识否认:「并没有。」
「我看得出来。」
「因为伪装很累。」
叶深流面无表情,那天使似的假面彻底破碎,被武赤音揭下了最后的面纱,他再无表演的必要了。那冷漠至极,呈现出非人异质感的脸,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当他对着众人假以和颜悦色惺惺作态的模样之际,他的心底都在冷笑——
像是为了发泄愤怒,少年一把将武赤音的短裤彻底褪去,隐匿在臀缝中的菊穴泛着妖艳的红,因为经历无数次操干,那窄小的入口已然红肿不堪,肿大足足一倍,简直就像化身为性器官似的。下一瞬间,他将烧得通红的蜡油对着菊蕾,径直浇了下去——
臀缝深处的菊穴微微颤抖,似乎在抗议着所施加的灼伤痛感,蜡油滴落在皱褶之上,混合着已然凝固成精膏的乳白浊液,近乎流光溢彩。
「唔唔唔——好烫!烫死了妈的!」武赤音挣扎着,他的脑袋高高扬起,浓密的眉毛紧紧簇起,凌乱的红发已然被汗水濡湿,汗水沿着那形状分明、不断滚动的喉结流淌至锁骨,又缓缓滑落至乳尖,他的胸膛布满星星点点的蜡油,那猩红的颜色宛如情事后的印记,却掩盖了真正的性爱印记。红色的彼岸花绽放在少年胴体之上,犹如渗出的血,
「这可是低温蜡烛。」
武赤音的眼泪徐徐落下,将他英俊的脸濡湿得闪闪发光,但他嘴角却勾起一贯的嘲讽笑容,「你要用蜡烛油把我那里封起来吗?」
「这里之后会用更粗大的东西来封。」
武赤音像是挑衅似的仰起头,用被蒙住的眼睛,看向叶深流所在的位置,他覆着细长肌肉的肩颈也随着而转动,「过来。」
叶深流低下头,武赤音也随着昂首,两人唇齿碰撞在一起,被绑住的红发少年舌头近乎破坏般钻入他的口腔中,像是缠绕上来的黑蛇,死死吮吸着他的舌头。
本该占据上风的叶深流一时愕然,刺痛随之袭来,他粉嫩的嘴唇被那两颗尖锐的虎牙所刺破,血液迅速渗出,血腥气息弥漫在整个口腔之中,那令人着迷的腥甜气息化作看不见的小手,宛如在两颗黑暗核心处缓缓爱抚,他满脸通红,近乎虔诚一般,品尝着自己的血液,低语:「历史再一次重演了。」
武赤音的呢喃萦绕在耳边:「这一次想喝你的血。」
他恋恋不舍放弃啃咬叶深流的嘴唇,转而开始袭击他的舌头,尖锐的虎牙宛如阴湿之蛇,微微啃咬着舌头,叶深流一时吃痛,他不动声色推开了他——
他的嘴唇渗出血液,腥甜的血液沿着嘴角缓缓滑落,倏忽浮现在昏暗中的脸已近乎妖媚。而被捆绑的少年,一个劲哈哈大笑,像是在满意自己的报复一般。
叶深流轻轻舔舐着嘴唇,粉舌将那缕血液卷拭进口中,「这是报复吗?」
「总算喝到了。」
叶深流苍白的脸绽放出笑容:「味道很好吗?」
武赤音明明满脸是泪,还挑衅般哈哈大笑:「很腥很臭——」
下一瞬间,叶深流挥去的长鞭,打断了少年嗤笑似的大笑。下一瞬间,叶深流挥去的长鞭,打断了少年嗤笑似的大笑。那是一条牛皮制成的长鞭,鞭头有着层层迭迭的皮质流苏,只是轻轻一拍,就在赤裸的胸膛上留下绯红的印记,鞭头无意间擦过乳头,敏感至极的乳蕾,立刻就被粗糙的鞭子撩拔得挺立。
「唔唔唔!好痛!」
「明明都被我捆在椅子上,露着鸡巴,还敢挑衅我。」
叶深流伏下身子,轻轻爱抚着面前红肿不堪的穴口,只是敏感部位被爱抚,就让红发少年的性器逐渐抬头。
下一瞬间,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被蜡油缠住的毛发,凝固成一团的蜡块,骤然从皮肤上剥离,毛发无影无踪,娇嫩的穴口立刻泛起娇嫩的红。
「唔、你在干什么。」
叶深流随手将夹着毛发的蜡块丢进垃圾桶,「要插的小穴有肛毛,看上去就很脏很臭的样子。」
武赤音突然晃动起身体,不满地抖动起脚,他挑起眉头:「住嘴——住嘴——」
少年笑着伏下身体,继续倾倒着蜡油,蜡油将所剩无几的几根肛毛粘连在一起,形成板结的红色蜡块,他干脆利落撕下蜡块,被撕得通红的菊蕾也在不断颤抖,毛发悉数脱去,被蒙上眼睛的武赤音痛呼出声:「你还在拔毛么!痛!」
叶深流眯起眼睛,「好,干净了。」
他两手撑开红肿的小穴,足足扩张成食指粗细大小,内壁嫩红的肉泛着妖艳的水光,他微微嘟起嘴,对内吹着空气。
武赤音又惊又怕,「你又在做什么!?」
他奋力挣扎起来。
「我在嗅这个地方味道哦。」
红发少年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近乎惊恐道:「滚开啊,别闻那里!」
「里面都是我的精液啊。」叶深流伸出手指,噗嗤的淫靡响声传来,松软的菊蕾顺畅无阻吞入手指,再拉出时,指缝间满是拉着丝的精液。
「真是好臭啊。一股大便的味道。」
叶深流笑着探过脑袋,深深嗅着味道,浓密的精臭混合着汗味扑面而来,若有若无的麝香弥散在鼻息之间,他舔舐着嘴唇,隔着裤子揉搓着早已勃起的性器。
武赤音呆呆愣住,脸上显露出脆弱的神情。
「真是像厕所一样臭不可闻。」
他一脸崩溃,嚎叫:「你给我滚啊!」
他试图伸出脚,踢向叶深流,脚却被牢牢捆绑,动弹不得,只能像溺水的鱼般,大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生气了!快点把我放下来!」
叶深流宛如恶作剧得逞,笑着闪躲至武赤音身后,他低下头搔弄着浓密的腋毛,「这里也好臭啊——哈哈!」
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狗,武赤音气急败坏,大吼:「我、我要揍死你!滚开!放我下来!我生气了!」
他挪动着屁股,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尖啸。
下一瞬间,圆润的木棒就抵在他的菊穴入口处,他还未反应过来,借着精液的润滑,它一下子捅入他的身体内部,他凭借那熟悉的触感,立刻知道它是什么——
武赤音脚趾都在抽搐,「唔唔唔——拔出来,我的鼓棒很贵的!那不是塞这种地方的东西!」
「拔出来、哈、拔出来……会被弄脏的……」他小声地哀求。
少年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挣扎的话,说不定会一不小心将它弄断。」
叶深流收起笑容,持起牛皮长鞭,向着赤裸的上半身挥去,第一记正中浸满红色蜡油的腹肌,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血红的绯印。
「呜呜——好痛!操。」武赤音扭着脑袋,汗水沿着红发滴落在打满耳钉的耳朵上。
「明明这么怕痛,还打这么多耳钉。」
「我练搏击,怎么可能会怕痛——唔唔唔!」鞭子划过空中,发出足以使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下一记鞭正中武赤音的大腿,打断他的话,先前膨胀的性器肉眼可见萎靡了。
「好痛、痛——哈、哈!」
叶深流伏在他耳边低语:「还敢挑衅我么?」
「我要揍死你这个臭小鬼,哈、快点放我下来!」武赤音可以想象自己是什么样子,全身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双眸也被遮蔽,被迫暴露着鸡巴和私处,接受着他人的玩弄,黑胡桃木的鼓棒深插到身体里,稍不留意就会折断它们——
啪啪啪——
少年一手操起皮鞭,一手持着徐徐燃烧的蜡油,几记鞭子挥舞到武赤音的锁骨上,将他所佩戴的狗牌项链打得摇摇晃晃。
在朦胧的火光中,叶深流的脸一半隐匿在昏暗中,纤长的睫毛透射着刷子似的倒影,小酒窝的阴影打在脸颊,将那笑容衬得不可思议的妖艳。
「我就是要挑衅你!我要操死你——好痛、好痛!」
下一记鞭子正中武赤音锁骨,黑蛇纹身缠绕着他线条清晰的锁骨,鞭头深深印下的红痕已然破皮,正从中「殷殷」渗出鲜血,红发少年只是大张着嘴,不断吐出阵阵白雾。
叶深流持起手中的蜡烛,蜡油对着覆着细长肌肉的锁骨倾倒下去,在锁骨里盛满两堆猩红的血泉。
「呜呜——好烫!烫死了!放我下来!妈的!我要揍人了——」
叶深流深深吸着鼻子,他的鼻翼翕动着,脸上那天使似的笑容并未变色,低语:「好臭。」
武赤音陡然睁大眼睛,英俊的脸漫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你说什么?」
皮鞭不断抽打在他的皮肉之上,发出踩过宝丽龙似的清脆声响,又仿若睾丸撞击臀部的淫靡响声。流苏鞭子挥去的皮肉会留下交错的红痕,不过片刻,少年健壮的上半身青紫交错。
每拍打一下,天使似的美少年就轻轻补充:「好臭啊。」
「好臭啊。」
「好臭啊。」
黑暗之中,武赤音并不知道下一记鞭子会从何处而来,他并不害怕疼痛,但那声「好臭」的辱骂就如同粗针扎进心脏深处,让他如坠冰窟。
看不见的他只能徒劳睁着双目,仍有着泪水不断滴落,火辣辣的疼痛从全身各处袭来,像是尖锐的钢针穿刺进皮肉似的激痛。
在那激痛之间,柔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刚刚因为剧痛而疼到疲软,不过是那双手轻轻握住,全身的血液向着它而去——
好舒服……想要更多的快感……
那只手翻弄着包皮,每翻弄下一点,电流似的快感就传遍至全身,武赤音不由自主跟着闷哼,他回忆起少年的手,那是一双白到发光的手,手指间没有任何茧子,手肉就像柔滑的丝绸,那双手总会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明明自己自慰都没有那么舒服……他一下子忘却少年带来的恐惧和疼痛,而是摆动着腰部,迎合着少年的动作,追随着那足以使脑髓麻痹的甜美快感。
「哈、唔……」
「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响彻室内,包皮已经被翻了下来,马眼正汩汩渗出拉着丝的淫液,那只手像是弹奏钢琴似,指腹缓缓向下摩挲,轻轻抚摸着自己最敏感的包皮系带——
自己想要的抚慰总算来了,回忆起那甜美至极,宛如天堂般的快感,后穴也一阵一阵麻痹起来,想要……想要……
少年一手转向囊袋下方,紧紧握住根部,往上缓缓撸动,另一只手则转向龟头,润滑液在手肉和性器之间拉出黏稠的丝。期待已久的抚慰并未到来,柔软的手指宛如弹奏琴弦似的,微微拨弄着那根系带,随即停在顶端上,掌心轻轻包覆住龟头,缓缓摩擦起来——
「唔唔唔唔——」
武赤音的龟头一直被包皮覆盖着,平时他很少会碰那里,被褪去包皮后,敏感到只是空气吹拂都会渗出汁液。超过承受阈值的刺激转为刺痛感,那刺痛感伴随着快感,宛如阵阵侵袭的浪潮,铺天盖地向着武赤音而来,他的牙关都在颤抖,脚趾也在抽搐个不停。
「不要!快点停下!好痛!」
先前被抽打的痛苦不过是最轻微的惩罚,武赤音被迫挪动着腰部,想逃避少年的手,然而对于快感的渴望又促使他挺直腰部,以最敏感的地方接受着摩擦——
柔若无骨的手掌在龟头上徐徐旋转摩擦,那双手将受到的刺激量控制在最佳阈值,每当他因为疼痛而退缩,紧随其后的快感就卷席而来。
到了最后,武赤音无法分清痛苦和快感,两者融合在一起难舍难分。他只能随着少年撸动的节
奏,发出哭声似的呻吟:「别弄了好痛好痛——」
武赤音双腿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被鼓棒塞入的菊穴也仿若饥渴似的,一阵又一阵翕动着,像是在试图排出木质鼓棒或者深入。
他脑袋高高扬起,被汗水濡湿的红发,湿漉漉黏在额上,遍体鳞伤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身体「滴滴答答」滴落下来,就连黑色的天鹅绒眼罩都被汗水打湿,鼻息之间皆是浓密的汗味。
什么嘛……自己简直就像个小丑,被绑在这里,仍有着年下的少年玩弄着性器。
他咬牙切齿抵抗着折磨,下一瞬间却在少年的双手之下泣不成声,只能发出坏掉似的哽咽:「别撸了……好难受……」
「明明鸡巴都这么硬了,还在嘴硬说这种话。」
温热的吐息自耳朵传来,那夹杂着香气的吐息呵到瞬间,他的身体乃至于身心都在为之颤栗,麻痹般的快感上升至全身,就连天灵盖就像是被揪住似的。
他一脸惊恐:「不行不行不行唔、哈……那里太敏感了,不行……」
不过摩擦了数下,武赤音的性器已然肿胀,娇艳的红蔓延到柱身,像是煮熟的虾仁。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混合着凝固的鎏金蜡油,微微渗出血的鞭痕,眼前的景象是难以言喻的诱惑。
「嗯、唔……哈……」
叶深流的脸颊已满是红潮,他微微呻吟,褪下裤子,使用过度的性器在空中微微摇晃,龟头时而戳到武赤音的胸脯。
那双纤细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唇瓣伏在红发少年耳边,粉润的舌头舔舐着耳朵,「呲溜」淫靡舔舐声一时之间充斥在武赤音的世界。
武赤音眼前一白,在快感和痛苦中,高潮的巅峰转瞬已到,少年的手却停下了动作,宛若恶作剧似的向下轻弹着系带,即将到来的高潮硬生生中断。
他的腰部却本能地颤抖,宛如射精一般,得不到宣泄的肉棒却越来越硬,龟头已近乎血色,他发出小狗哽咽似的哭声:「我想射……我想射……让我射……」
「不行哦,现在还不到射的时候。」
恶魔似的少年嗤笑,持续撸动着最敏感的头部,不出多时,武赤音已然习惯那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甚至比单纯的撸动还要舒服……人类是多么擅长适应的动物……
「唔唔唔唔——」
又一波的快感已然到来,武赤音再也忍耐不了,他头一歪,形状优美的唇瓣大大敞开。他宛若狗似的,不断喘着粗气,朦胧白雾自唇边喷吐而出,镶着舌钉的舌头也吐了出来,被眼罩罩住的眼睛已然翻白。
就像发疯一样,他左右摇晃着脑袋,哭喊着求饶:「我想射……让我射!不行了……让我射出来!」
不过嘶吼了几下,他的嗓子就已然哑掉。
耳边传来少年不夹杂任何感情、宛如幽魂一般的话语,他能想象那少年脸上带着何等的微笑。
「你真是好臭啊。」那声音宛如幽灵一般飘忽不定,似乎来自四面八面。
「嗯?润滑液干了。」叶深流微微叹息,停下了手部动作,武赤音能听到他扭开润滑液的声音,呲溜呲溜的液体击落在手上,即将到来的高潮就如同被硬生生熄灭的火苗,悸动的肉棒无力地一歪,再一次被沾染冰凉润滑液的手握住,他惊恐万状,黑暗中的少年再一次开始了撸动——
「不要不要不要,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就如同坏掉的八音盒,武赤音不断哭喊着,无论是左右摆头,还是拼死挣扎,都没法逃避那既痛苦又甜蜜的惩罚,他的性器仍被对方不断玩弄着,就像是想玩废他的前面。
每当高潮即将到来时,少年就会放慢步骤,即将爆炸的火焰骤然平息,武赤音只能在将射未射的甜蜜痛苦中徘徊,自己的性器简直就像烂熟的桃子,就连囊带都肿大了无数倍。
「不行哦。」
「那就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唔唔唔唔!让我高潮,想高潮哈、哈……」武赤音的舌头已然吐出,像狗一般垂落在唇边,随着他胸脯的起伏,口中不断喷涂着雾气。
「不会操你的,因为你好臭啊。」
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话语袭来,武赤音的肉棒肉眼可见萎靡了,他面颊已满是眼泪,但纵使萎靡也无法逃脱惩罚,笑眯眯的少年一手转到根部继续撸动起来——
他的灵魂像是受到重击,一下子被话语打回原有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