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圈套已成(H)
作者:
红宝石 更新:2025-07-08 15:52 字数:6813
夜色沉沉,怡然轩灯影摇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上湖蓝色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一步便叮噹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乾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下传来。
她心中一动,几乎是飞扑过去,门一开,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里透着连日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高大挺拔,被她一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上扑,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上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下。 宋楚楚双腿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露出一截雪白足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唇角似笑非笑,忽地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隻手,掌心一收,带她手指按到自己肩头伤处,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她睁大眼,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动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水银泻地般压下来,带着一种强势的逼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日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丝绳,指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宋楚楚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低声道:「妾不该与江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头,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头轻蹙,思忖半晌,终抬眼,轻声道:「王爷……府中人都说您最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江娘子亲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下: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乱了分寸。」
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人?她又是谁的人?」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一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眼底映着烛光,神色沉沉:「你说是亲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亲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中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出:「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头微挑,薄唇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像是咀嚼着这个词,又像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光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丝绳的指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佔有』。」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分森然,「本王的东西,便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
话音未落,湘阳王长臂一伸,将她从案上轻轻揽下,稳稳地放在地面。
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潮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噹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日,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日——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入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日后便能——连本带利,一併收回。
他深深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人发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摺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裸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人。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性。
而那紧闭的花穴,此刻暴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喉间轻嚥,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
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动作不容抗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一左一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她试图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可以遮掩的馀地。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怕吗?」
宋楚楚睫毛轻颤,微点头。
「信本王吗?」
她再次頷首。
一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日里就没这般乖?」
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慄,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法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一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那便一起偿还。一夜,叁人,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大,倒抽了一口气,脸颊泛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才疑惑地吐出一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
湘阳王轻笑一声:「亲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发出细微的叮噹声。
「本王命你们做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廝磨。
她咬唇,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心头一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下一瞬,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眼消逝。她娇躯一颤,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下,落在不同的地方。
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是蜡油!
她呜咽一声,双腕不禁挣扎,身躯扭动,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使她无处可逃。
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一手高举烛台,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眼底浮出一抹操控者特有的愉悦,又一滴随之而落,正中她脊骨旁的柔嫩肌理。
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像是弓弦乍离,微弹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发颤,悬着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一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却止不住眼泪滑落,滴在案上的披风上。
男子缓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驀地,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精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
那份细微的吟声,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深,手中动作未停,烛座缓缓往下,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高高翘起的、圆润的臀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正中饱满的臀峰。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入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发出清脆的「叮噹」声,在寂静的内室中回盪。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跡,像极了新绽的梅花,深浅不一,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网、层层叠叠的钝麻,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麻麻渗入肌骨,痛与痒交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额角渗出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情不动如山,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臀肉上。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娇躯猛烈地抽搐。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连一寸退路都无,纤细足踝,已被粗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啣,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头。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乾,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头。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臀侧,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
随后,他俯身松开足踝上的绳索,动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动。」
她怯怯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地,一隻温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腿内侧,姿态竟是格外温柔。她怔住,未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腿间。
修长的手指抚上一片湿润的花穴。宋楚楚浑身一颤,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湿得那么诚实。」
话音未落,便是前所未有的一阵陌生而温热的触感,落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花穴上——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緻、温柔的舔吻。
她瞪大了眼,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驀地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慄感一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发颤,话未说完,却被下一个细腻的舔吻化成了一声低喘。
他大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臀瓣,舌尖缓慢而执着,每一下都挑弄着花穴口的嫩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花蒂,像是早就知晓她的软处藏在哪。
她没两下便被撩得心神荡漾,双腿战慄,花穴淫液似潮水般涌出,一声声娇吟滑出喉间。
「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叮噹」轻响,回盪在这一方私密的天地里,将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深处反覆碾压、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彷彿要将她体内的热潮尽数勾出。他似在餵她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唇,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深处燃烧纠缠,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湿透睫毛。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羞辱。蜜穴之处的每一下含弄、每一下吸吮的水声——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痛快得每一根骨头都在发酥,根本无法拒绝。
就在他舌尖深探、舔舐至最柔嫩之处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紧,下意识便要将膝盖併拢。
几乎是同时,一隻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处,轻轻按住,动作不重,却像是一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一把刀贴在皮肤上,冷得她心头一颤。
宋楚楚惊慌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法思考,双腿只想逃、只想收紧。
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一顿,指腹滑至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出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下像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合一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发抖,那恼人的银铃叮噹的响。
下一刻,他继续低头舔吻,舌尖的动作比刚才更用力……唇舌忽然于花蒂上紧紧一吸——
「啊!」那一声哀求般的叫吟既甜腻又淫媚。
他专注地吻她,既是赏,也是佔有。
舌尖细细描摹着蜜穴的轮廓,每一下都汲取她的甜美。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像是服从。
他从未说出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餵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乱。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慄,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癲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头,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復,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穴猛地被久违的肉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深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嚶嚀:「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深深地贯穿渴求的花穴。感官酥麻瀲灩,宋楚楚本能地张口,咬住一根指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入,叮叮作响。
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头,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乾的花印,色泽从粉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
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果然如何?府中下人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日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寧出府,后来与侍女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乱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寧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臀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
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入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戇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口:「……妾说了,自然就作数……」
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彷彿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日子……楚楚好想您。」
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
湘阳王闻言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一口,语气像在骂人,又像在宠她:
「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女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
「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爱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