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做吧
作者:
盒粒 更新:2025-05-28 13:33 字数:2699
“咳咳咳——咳咳——”
江稚恩从海里站起来,一只手撑在半人高的礁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海水倒灌进鼻腔的感觉像刀片一样,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一把挥开蒋隅想要安抚她的手,平复着惊魂未定的呼吸。
蒋隅看着停滞在半空中的手,嘴角微抿了一下,一下扣住江稚恩的手腕,俯下身子,和她脸贴脸说道:“我对你一直是有耐心的,稚恩,可你不能一直让我等。”
他的气息扑在脸上,一时间竟盖过了海风的味道。薄怒的眼神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强势压下,手腕上传来的力道似一副镣铐,冻结全身的血液。
这一刻,江稚恩突然意识到郝荞对于他的恐惧来源于哪了。
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夜,即使你知道它会来,你也还会胆战心惊,不知道会有多猛烈,不知道会有多震耳欲聋,是会将所有都摧毁,还是在不动声色中席卷过境。
或许是蒋隅一直在她面前都表现的太过温和,以致于她时常会忘记。
蒋隅,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
耳边传来涛声,脚下的海水随着浪涌漫过脚踝又褪去,江稚恩眼前开始氤氲散开,眼前男人的身影逐渐和记忆中的画面重合。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如同做过千百次的那样,可这一次,不再是冰凉的触感,而是活生生的血肉。
心底猛然塌陷出一个大洞,黑黢黢的洞口,开始涌现出一只怪爪,将心脏狠狠抓住,再不松开。
蒋隅看见江稚恩原本还在瞪他,脸色突然就变得苍白,手抚上心口的位置,像是突然心脏受到重击。
他手上的力道微微松开,脸上铠甲一般的表情有了松动。正想开口的时候江稚恩突然向后退了几步,一双眼睛褪尽所有情绪。
“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不是你应该解释些什么吗,稚恩,你大晚上到这来,是想见谁?”
还没等江稚恩接话,蒋隅又继续问道:“你今天,在电梯里看见谁了?”
江稚恩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掩饰心中的错愕,但她第一时间就低下了头。
这个举动也让蒋隅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默叹了一口气,注意到江稚恩在微微发抖。
“不要怕我,稚恩。”
“你在看向电梯外的时候,盯着对面的电梯超过了五秒。”蒋隅将江稚恩打横一抱,放坐在礁石上,自己单膝跪地,抬起她的小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检查起她的脚踝。
江稚恩挣扎了两下无果,只能随他去,她的心思还在刚刚蒋隅说的话上,俨然已经忘记自己身上的伤。
“你怎么一天到晚老是监视我,你有偷窥癖吗?”江稚恩没好气地说道。
蒋隅轻轻拂去她脚上的砂砾,查看了一番脚踝的状况后,又摊开她的手掌,看着已经凝结血痂的伤口,眉头皱得愈发深。
“你要是听话一点,我也不用天天盯着你。”
蒋隅抬起头,语气比起平常都要重了几分,这个状态反倒让江稚恩觉得熟悉了许多。平常教训她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
“你跟了我多久,不是在开会吗?”正是知道蒋隅在开会,而且会开到很晚,她偷偷跑出来的。
“嗯,跟你出来偷情。”蒋隅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湿透的衬衣服帖的包裹着他的胸肌,勾勒出鼓胀的轮廓。手臂弓起的肌肉线条和青筋,昭示着强烈的荷尔蒙。
在确认江稚恩并不无大碍后,蒋隅才终于放松了神经。
“你老是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江稚恩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和今天遭遇的事情,一时脸上有些燥意。
“你都知道我有伤,你还拉着我跳悬崖!”江稚恩气不过,舀起一捧水洒向蒋隅。
水花在英俊的脸上炸开,闪闪发光的水珠沿着高挺的曲线流下,让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增添了一丝脆弱感。她看得怔住,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两下。
“偷情的目的不就在于寻找刺激,这不也是一种刺激吗?”
“你认真的吗?”江稚恩听得目瞪口呆,对于蒋隅的脑回路想要竖个大拇指。
她抬起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眼睛突然睁大,惊喜地叫道:“蒋隅,你看,真的有星星哎。”
蒋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微翻动的海面上,宛若黑色的镜面,映衬出璀璨的星河。
“好漂亮啊……”江稚恩感慨道,她扯了扯蒋隅的袖子,“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我明天想去潜水。”
蒋隅没有应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江稚恩看着他捏了捏自己的小腿肚,又抚摸了几下,语出惊人地说道:“做吗?”
江稚恩:“……”做什么?
“有点忍不住了。”蒋隅露出些些为难的表情,手上动作却没停下。他一把将她的大腿分开,欺身压上。
江稚恩的手被他扣住交迭在头顶,明确感受到了小腹上的硬物,声音一下就磕巴了:“你…你…冷静点……”
“伤不是还没好吗?”两个病号在这深更半夜的打野战,不太合适吧。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稚恩?”蒋隅侧首贴上她的胸,用鼻尖蹭了蹭乳肉。
她错了,她不该问的。
蒋隅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轻易解开内衣,五指抓握挺翘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
“蒋隅……”江稚恩呜咽一声,想逃开浑身又动弹不得。
蒋隅抬起头吻她,下身开始小幅度的顶弄,手在乳尖盘旋了几下就顺势向上,捧住她的脸吻得更深入。
一个绵长的深吻过后,江稚恩早已因为缺氧变得脸色通红,她无力地瘫倒,整个人向下缩去,蒋隅也随着她浸入海水里。
蒋隅将一只手垫在她的后颈上,另一只手直直钻入穴口,摸到那片与众不同的黏腻后,眼神一下就暗了:“稚恩,你的身体都要诚实一点。”
不像那张小嘴,总是叭叭的骗人。
江稚恩只觉得气息烫得灼人,身体像一块炙烤过度的酥饼,蒋隅太清楚她的敏感点了,那是两年的夫妻生活带来的熟练度。
好想逃。
蒋隅声音低沉,带着喘息的气音,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上。
江稚恩能感觉到那根硬物亢奋地跳了一下,腰身也随之颤了一下。蒋隅舔着她的锁骨,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动。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沉迷地吻她,从乳房吻到耳垂,又原路返回。把江稚恩吻得迷离了眼神,高高地扬起脖子,像引咎的天鹅,任凭他的侵犯。
以往都是在阴道内抽插的性器,此刻却脱离出来,在阴阜和小腹摩擦,花蒂被似有若无的拂过,让她更加空了思绪。
蒋隅一边吻她,一边挺腰,没有做爱时候的猛烈,而是跟随了浪花的速度,像在演奏一曲悠扬而舒缓的大提琴曲,在快要把江稚恩折磨疯掉之际,才终于射了出来。
看着马眼出吐出一缕缕的白精,喷洒在肚皮上,又立刻被海水冲刷干净,蒋隅不太开心,将她抱了起来,让上半身倚在礁石上,又继续撸动阴茎,射出剩余的精液。
江稚恩能感受到蒋隅射精的全过程,这跟他们做爱时还真不一样,因为那时候她通常都被肏晕过去了。
今天的蒋隅,有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