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阳耳朵红得滴血，摇摇头，“开了暖气，不冷。你……客厅的那些，看到了吗？”
  “看到了。”隋玉竹盯着言阳，沉声说，“我很喜欢你准备的这些。”
  “那……”言阳搂住隋玉竹的腰，把脸埋在他肩前，小声问，“那这个呢？”
  言阳拿回校服这件事，隋玉竹昨晚就猜到了。
  但他没猜到言阳会穿好等他回家。
  更没想到，言阳还画上了那天没来得及带回家的妆容。
  “喜欢，非常喜欢。”隋玉竹低沉的声音混合着急促的心跳声，钻进言阳耳中。
  言阳轻轻点头，“喜欢就好。叔叔说你们家不注重小生日，但是，我觉得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一个生日。无论如何，我应该重视一下的。
  可是你好像什么也不缺，我只能尽量把你说过想要的东西拿出来。”
  “哥哥，我都记不清自已说过想要什么了。你帮我回忆一下吧。”隋玉竹贴着言阳的耳朵，轻声说。
  言阳当真开始回忆：“帮程雪搬家那天，你说想看我上学时的样子。衣服我穿了，尺码还合适，样子应该也差不多。”
  隋玉竹抱紧言阳，右手顺着背，慢慢滑进言阳衣摆里，“还有呢？”
  “杂志。那个妆你也很喜欢，只是那天很可惜，提前卸了。”言阳缓缓道。
  “哥哥昨天下午联系的luna姐？”隋玉竹轻轻描摹着言阳的腰线，努力保持理智，挖掘惊喜的准备过程。
  腰间的痒意让言阳轻哼了一声，才继续开口：“我怕luna姐没空，找的陆年。”
  隋玉竹手上动作顿住，咬着牙问：“他一个人来的？”
  言阳没闻到隋玉竹的酸味，轻“嗯”了一声。
  隋玉竹把言阳从怀里拉出来，捧着言阳的脸，皱眉问：“哥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言阳眨了眨眼，连忙解释：“没有，他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隋玉竹追问。
  “他知道我是为了给你过生日。”言阳说完，又盯着隋玉竹的眼睛，认真补充道，“他知道……我只喜欢你。”
  隋玉竹还能忍住，他都对不起自已21岁的年纪！！
  温热的掌心托着言阳的下巴，隋玉竹含住言阳颜色自然的嘴唇，边亲边问：“为什么没涂口红？”
  等不到言阳的回答，隋玉竹再次亲上去，舌头越来越深地探索。
  在言阳轻喘的间隙，隋玉竹再次提问：“哥哥，为什么没涂口红？那次，你明明涂了的。”
  “我……陆年说……”
  言阳刚说完陆年的名字，隋玉竹再次亲上来，咬了咬言阳的唇角，委屈出声：“哥哥，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言阳现在懂陆年当时的意思了，红着脸继续回答：“……他说，口红没有涂的必要。”
  隋玉竹右手大拇指压上言阳的嘴唇，笑起来：“这个，他没说错。”
  桃花眼里已经有了一些水汽，眼尾不是杂志那次的浅绿，而是陆年故意换成的，一抹艳红。
  显得……更诱人！
  隋玉竹咽了口口水，继续问：“还有吗？还有什么，我忘记的想要的东西？”
  言阳眼睫颤了颤，“暂时没有。我只提前准备了这些。”
  “哥哥……还有的……”隋玉竹声音越发紧张，他把脸埋进言阳脖颈，语气暧昧，“还想要哥哥，可以吗？”
  言阳耳朵越来越烫，抬手摸了摸隋玉竹的后脑勺，轻声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最大。”
  隋玉竹动作迅速地脱了身上厚重的外套，掌心扣住言阳的后颈，带着人进了房间。
  言阳被平放在床上，身上蓝白的衣服整整齐齐。他不解地看着隋玉竹把自已脱了个干净。
  “我的……不脱吗？”言阳偏着头，小声问隋玉竹。
  隋玉竹抚摸着言阳额前的头发，笑着说：“不急，慢慢来。”
  …………
  言阳也不知道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
  第一次的疼痛感降临时，他急于转移自已的注意力，胡乱地问：“我的……我的衣服呢？”
  隋玉竹不敢乱动，手上温柔地替他擦眼角挤出的眼泪，轻声安慰：“衣服还在。哥哥没事的，不怕……”
  隋玉竹安抚着言阳，等到言阳终于习惯，隋玉竹盯着他的表情，才放下心。
  浮沉的爱海里，隋玉竹致力于开发言阳的每一寸。
  言阳拼命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勾着隋玉竹的脖子，断断续续道：“其实……还有，还有一个你喜欢的……”
  隋玉竹愣了一下，笑着鼓励言阳讲出来：“哥哥，是什么？”
  “综艺……第一期，你喜欢被叫哥哥……”言阳慢慢说出口，随即他捧着隋玉竹的脸，清晰地出声，“玉竹……哥哥……玉竹哥。”
  隋玉竹抓住言阳的手腕，脸色瞬间爆红，耳边轰鸣了一阵，什么也听不真切。
  言阳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已有多危险，继续说：“玉竹哥哥，生日快乐。”
  …………
  言阳是被饿醒的，毕竟中午很忙，没来得及吃饭。
  他睁眼时，天已经黑了，隋玉竹正在床前摆弄野炊用的折叠桌。
  看到言阳有了动静，隋玉竹迅速蹿到床边，笑着叫人：“哥哥，起床啦！起来吃饭。我们就在房间吃，你靠着床坐，会舒服点。”
  言阳声音哑得不行，“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