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520彩蛋h)绣屏之后
作者:晚风情      更新:2025-05-21 17:04      字数:4522
  年节之时各省进贡的玩意儿,除却真有作用的,几乎都被楚浔悉数地赏了雨露,还自觉一日都送去太过张扬,于是一日赏一点。江南的东西最多,因那间的手艺精细,送来的莫说刺绣锦缎,女子所用的金银镯到发簪步摇都是极精致的。
  他人是没常来,东西倒日日都送来。
  偶尔夜里他来得晚自己已困乏,想睡又不得睡,雨露估摸着时日,心道不若自己白天去陪陪他,省得夜里他再来折腾。
  楚浔几次玩笑要她日日去侍笔,她却未没去过两回。今日送来的东西里有一盒子上好的笔墨端砚,估计那人根本没瞧着就送了来,否则这东西定是应该留在他那御书房的。
  因着要去陪她,雨露重理了发髻。
  忘了哪一回,楚浔抚着她后背摇晃的青丝时说过,他喜欢只抽出一支簪子,便能见她墨发倾泄的样子。
  刚巧她也喜欢只挽发,从前是因着不合宫妃典仪才不敢偷懒,可既然那皇帝喜欢,若真有什么人来指摘,她也可说——陛下喜欢。楚浔喜欢的太多了,唯有这种合她心意的才被她收拢了。
  她理了裙袍往御书房去,到门口时接过那方盒子,也不等人通传,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不想里面竟有人。
  不仅有人,还有一方落地的雕花绣屏,正挡在他案前,半遮半掩他身形。刚送绣屏来的女官见着她来便笑:“娘娘来得正巧,陛下才将要人将这绣屏给您送去。”
  “是好东西。”雨露笑笑,望着绣屏上四面的金丝花卉与鸾鸟,用指尖触了触,凑近瞧着那极精细的绣工,又自绣屏这边越过头去看楚浔:“陛下还要送?再赏,暖玉阁可要满了。”
  楚浔停了笔,似笑非笑地望她:“不是喜欢?”
  “陛下可瞧清楚了。”雨露点了点那一面绣花之上的金丝,提醒道:“前日那支牡丹簪子臣妾还可以收着不戴,这绣屏之上如此倾国的牡丹,也是臣妾能用的东西?”
  “爱妃那宫里,不合礼制的东西还少?”楚浔屈指敲了敲木案,示意她走近来,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再者,后位既空悬,这东西本就无处该去。”
  他蓦地瞧见她松散挽发上的那根玉簪子,眯了眼吻在她唇边一下,夸道:“好乖的心肝儿。”
  “这又是哪里学来的?”雨露听得脸红,直躲他摸在自己腰侧的掌,不得已按住他的手腕。
  楚浔停了手,想起绣屏外还有位女官,略微扬声吩咐:“去将剩下那些一起送来吧,让她自己挑。”
  待那女官退下,他才忍笑敲了敲她脑壳,意味深长地引问:“那夜你睡下时,手里捏着本什么来着?”
  “你看了?”雨露想了想,倏地脸红到耳根,直抓他衣领,嘴硬道:“那上面可不是这么叫的。”
  “你睡下了,给你折腾起来又要闹脾气,不看那出《金瓶梅》,真只看你不成?”楚浔将她放在案前,从龙椅上起身凑近她,垂下的凤目中意味暧昧,轻声呢喃:“那上面是怎么说的——我的亲亲,你便是我的心肝……”
  雨露咬着唇,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记这么清楚做什么?”
  “朕读得认真。”楚浔抬手抽出她挽发的簪子,让那团柔顺的青丝自自己手中滑落,更倾身吻在她耳畔,吐息灼热:“不认真些,若是忍不住将你闹醒了怎么办?”
  被解了挽发,雨露轻哼了一声,抬手攀上他宽厚的肩颈,任他将裙摆掀了上去。楚浔滚烫的吻便顺势而下,解了她胸前系带,让那两团柔软只隔着蹭红绸肚兜与他见面,仍不满足,用手掌将半边丰满的酥胸托了出来。
  “今日有得是时辰,”他用灼热的掌一边揉捏她的乳肉和红珠,一边一下下啄吮她的唇,间隙不越一息,意味深长地瞧了瞧那绣屏,“这绣屏有了用处,便留在朕这里……”
  “不是才说要给臣妾?”雨露的手抓紧他后背,微微喘息着,偏头给他一路吻到胸口,“陛下有何用处?”
  不消片刻,她便知道用处是什么了。
  那女官着人带着剩下的贡品进来时,还未瞧见书案下那段皇帝与宠妃交缠着落下的腰带,只顾着叫宫人们小心些。
  “陛下,奴婢把这剩下的东西都送来了,可叫娘娘来挑挑?”她站在绣屏之后发声问,却有一会儿没人答话,这才疑惑地抬眼望去。
  那绣屏并非遮得严严实实,且透着午后的光,交缠的影一览无遗。御妻玉体半撑的曲线被皇帝的影放在里面,是倾身而上的姿势,她吓得刚想告退,却听绣屏后传来帝王一向沉稳的声音带着低喘。
  “爱妃没空……你说与她听……”
  似乎还隐着笑。
  木案被忽得撞出一声闷响,那位娘娘隐忍着的娇喘溢了出来,随即是一声又一声肉体紧密相撞的脆响。
  绣屏之后,雨露两条腿被他挂在了臂弯,原本攀在他身上已抓出红印的手撑在他折子上,被他羞得快哭出来。她害羞时那穴挛缩吞咬的格外快,楚浔是知晓的,毕竟每次来侍寝因为有彤史在外听,雨露都格外敏感。
  这会儿他已有一旬未翻她的牌子,倒是格外想念那勾人之感了。
  “羞什么?”他的舌舔过她耳廓,大掌紧握着她柳腰,次次挺身直撞进她蜜穴深处搅出水声,又含着她耳垂低声问:“太久没上龙榻,不习惯了?”
  龙榻之上好歹隔着幔帐,雨露咬着唇呜咽,不想叫自己的声音传出绣屏,却被推送的龙根故意碾着敏感的花芯,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女官虽有些尴尬,但也是与彤史都在尚仪局的,要听说过帝妃在榻上的艳事,眼下真真瞧见,终觉传闻半点不作假。
  “苏绣的并蒂莲绣图,针脚细若游丝,缩于盈尺之间,便是水波涟漪也可见得,有十二种针法变幻。”
  绣屏后的雨露呼吸一滞,没想到楚浔真要她这般选,一时间又急又羞恼,不知该不该出声。楚浔自是忍得住声音,只是喑哑了些,一边律动着一边低声问:“问你话呢,露儿,喜不喜欢?”
  滚烫硬挺的粗长在门户抽送时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次次挺身时毫不留情地撞出更响的声来,雨露身上起着香汗,只幽怨地望着他,一双杏眼盈着泪,知道他是故意诱着自己说荤话。
  楚浔眯了眯眼,掐紧她的腰猛攻进去,撞出她一声猝不及防地长吟。
  “嗯啊——”
  她的声转着弯的甜腻,带着隐隐哭腔,这一声出来之后便再也止不住,被他顶弄到说不出话,腿心的酥麻与酸胀蔓延到小腹,还在不断攀升。
  他逼她,雨露只能呜呜咽咽地出了声:“喜欢……喜欢……”
  绣屏外很快传来女官下一段话,可那些话她一句都没记住,什么缠枝月季什么东珠玛瑙。雨露只觉得那深入自己的龙根几乎腰将她顶穿,晃动两乳也发着疼,楚浔隐忍的喘息在她耳边,让她再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那根阴茎太粗壮也太硬,像是某种杵子,进进出出的力度像是要将她的花穴捣烂,也已经捣出来越来越多的汁水。她紧紧吞咬的蜜处传递出快要到了的信号,楚浔松开掐着她柳腰的一只手,摸到交合处之上,她那已经为自己绽开数次的花瓣之中揉按。
  雨露却误以为他是要再逼着自己说喜欢,于是立刻断断续续自娇喘中拼出几个字:“喜欢……喜欢……”
  他在她耳边一声低笑,在她耳边呢喃着荤话,手上动作不停,加快了顶送的速度,被她紧致裹住时闷哼一声,随即紧扣住她后腰与自己贴合更近,然后低头去寻她随着动作晃动的乳珠。
  一圈乳晕中凸着红樱,和她眼尾一样红,却没她身下被肏翻出来的穴肉红。红褐泛紫的龙根被吞没其中,沾着她穴里湿漉漉的蜜水。
  “嗯——啊啊——”
  雨露倏地仰起头娇吟了一声,白皙的颈上滚落同他额头上一样的汗珠。肉穴里头的水被龙根严严实实堵了一半,另一半在进出间被浇了出来,楚浔被他夹得失神,一时不察竟被那绞紧的穴挤了出来。
  绣屏外的女官已听了好一会儿,还隐隐约约听着皇帝叫了几句“心肝儿”,知晓帝妃这时候没空理会自己,也得放下手中的珠钗,拿起一方锦帕尽责尽力道:“此绣帕选叁眠蚕茧抽丝,以清水漂洗,绣工皆缫丝局中翘楚,绣线以苏木、茜草、蓼蓝等草木染成出水芙蓉的绣样,浸水数夜不褪。”
  绣屏内像是洒了茶水一般,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御妻的娇呼停下后只剩急促的喘息,然后是帝王带着责备的低叹。
  “把朕挤出来了,露儿。”
  “出水芙蓉……”皇帝像是笑了笑,绣屏上的影将怀里的人往下压了压,像是一边吮着什么一边说话,有些含糊:“浸水而不褪,朕瞧你用得上,拿来试试?”
  那帕子便被女官隔着绣屏送到案上,被男人沾着湿液的一只手收了回去。
  然后是一阵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响。
  雨露身上发着抖,还没从痉挛中下来似的,眼尾落下一串羞出来的眼泪,只骂他流氓昏君。楚浔居高临下瞧着她,拿着那放锦帕接住最后几汩水,另只手用几根手指探进她刚刚将自己挤出来的穴肉中抽送,狠狠碾过她阴户内褶皱的穹窿。
  “不要——不要!”
  “啊———”
  雨露被那极致的快意激得弓起身子,腰腹紧绷着又拉着尖细而甜腻的音调叫出来,在余韵中又再次喷出热液。楚浔那只大掌拿着锦帕,也没接住那稀里哗啦失禁般落下来的热液,只好直接将那柔软的帕子塞进穴口堵住。
  “折子被你浇透了。”
  他佯装指责,空出的手又来碾她蜜处花瓣间隙的凸起,谁知只揉按了几下,又听雨露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胯部痉挛起来。
  啪的一声,湿透的帕子被自深处的潮水一起冲了出来,不知已吸附了多少蜜,沉沉落在地上。
  楚浔有些意外,看雨露崩溃般的瘫软下去,知晓她这时恐怕要羞到生气了,于是赶忙抚上她后背安抚:“好了好了……朕没想到……”
  后半句,他噤声不说了。
  雨露狠狠咬在他肩膀,软着声音嗔怒道:“不要了!”
  她缓过来低头看他胯下仍硬挺着的阴茎,气恼道:“陛下喜欢那帕子,就用那帕子直接解决去!”
  忽然想起那绣屏后还有人,她也噤声了,又委屈又恼怒地直瞪他。楚浔于是终于叫那女官先退下了,并没捡起那锦帕,挺腰扶着勃发的阳根磨磨她那绽开的花穴,问:“东西要不要了?”
  “要。”雨露道。
  楚浔便不由分说地再次撑开那口热穴进入,被裹紧,微微蹙眉闷哼一声,随即未作停歇,顶到深处律动。雨露躺在案上被他顶的乱晃,一声一声地哼:“没说……嗯……是……要你……”
  “那你想要什么?”楚浔明知故问,动作间额上汗珠滚落,掉在她小腹,捏着她腿根的手臂青筋凸起,挺腰动作时低喘出声:“乖一点……都给你……”
  可雨露知道,她不乖,楚浔也会都给她的,
  他提速冲刺时,将她捞起来抱在了怀里疼爱,两只手掌托住她雪臀与后腰,动情时还给了她一掌,打出脆响。
  而雨露爱听他情难自抑时,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时的喘,两腿缠在他腰腹配合他的顶弄,满面潮红,嗯嗯啊啊地在他耳边唤:“楚浔——夫君——”
  唤得他彻底呼吸紊乱,急急向她门户里冲撞几回,紧扣她温软的身子,泄给她时餍足的喘息像兵刃入鞘,像得到归宿,回到某种温暖的巢穴。
  雨露听着他的声音,回抱着他的手抚上了他后脑,像安慰一般一下下的抚过,声音软糯:“陛下可舒坦了?”
  这几日都没消解,夜里来时不吵她,竟也忍得住不委屈,那《金瓶梅》岂不是要越看越火大吗?她这样想着,竟笑出声,动了动酸软的腰肢迎合他意犹未尽的顶。
  “迟早要你搬进金銮殿。”楚浔知道她这般体贴的心意,一颗心软得不像样子,吻在她眉心,柔声道:“今夜不想忍,回去自己准备来侍寝……”?
  雨露皱着小脸抓他后背:“还不够吗?”
  她还以为主动陪他一回夜里能睡个好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