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作者:枫叶凡话      更新:2025-09-19 13:56      字数:4325
  “我没有欺负你啊。”他失笑,俯身和她对视,“你太可爱了,我很想亲亲你。”
  “所以……可以吗?”
  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提醒,因为下一秒,他就已经抬起她的下颌深深吻了下来。
  “啊!”
  牙齿磕在嘴唇上,白芨痛呼一声,刚要躲开却又被他掐住脖子,大手掌掴在她脑后把她往前压,几乎想将她整个囫囵吞了,炽热的鼻息交缠,她被男人顶开牙关,滑溜溜的舌头一下就钻进来和她的缠在一起,动作生疏,横冲直撞,没有技巧,淡淡的铁腥味在舌尖蔓延。
  白芨感觉头都被他挤压的头都疼,几乎快要在他的强烈的攻势下溺死,太用力了,实在太用力了。
  “等——”好不容易有一丝喘气的机会,白芨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重新堵住,粘腻的水声啧啧响起,整个脑袋都在回荡。
  她被亲的晕头转向,直到整个人被推在柔软的床上才清醒一瞬,她晃晃脑袋,嘴里发出来一串稀里糊涂的话,“等等等等……我要……”
  “你要什么?”席锦晟脱掉衣服,露出男性健壮的身躯,蓬勃有力,闻言他笑起来,膝盖跪在白芨微张的腿间,大手从她的脚踝一路抚摸到大腿根,伸手一探,内裤果然湿透了。
  无意间抬眸一看,席锦晟呼吸一滞,眼眸渐深,白芨此时还在小口小口的喘气,脑袋里惊涛骇浪,脸上却呆呆的,因为亲的太久,她嘴唇发肿,眼角也红通通的,微微湿润,睫毛乱颤,正歪着头看他,眼神涣散。
  “你想要吗?”他忽然轻声问,似乎有些不确定。
  “………嗯?”白芨反应迟钝,没听明白。
  席锦晟垂眸,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细腻白嫩的皮肤又滑又软,就像块果冻似的,他喉结滚动,换了个当时询问,“我能继续吗?”
  虽然说是第一次做爱,但他席锦晟倒是也没那么纯情,他平日里只是对这种男欢女爱没有太多兴趣,欲望不高而已,大概两三个月兴致来了,会主动抒发一次,女性的身体构造老师都讲过,情窦初开的时候他也好奇过,也干过混账事,专门花钱请了几位小姐脱了裤子看了看,也就那样。
  说起来,白芨是第一次让他有强烈性欲的,上次拍戏他就差点没忍住,他轻轻褪下来一点,女生的会阴就半遮半掩的在他眼前了。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突然一紧,席锦晟愣了下,然后白芨就快速伸手扯住自己的小内裤,眼睛圆溜溜的瞪他。
  “不能。”她嘟着嘴,用力拽着自己的内裤,不开心的说,“不能继续了!”
  看她很是抗拒,席锦晟若有所思,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松开了手,不能强求,心里思索该怎么对付她。
  这种纵容给了白芨极大的鼓舞,她潜意识的知道他是听她的话的,于是也开始‘嚣张’起来,她转身撅着屁股就往床边爬,“我要回我房间,你不能再继续啦,我不想。”
  可能刚才被他弄的,白芨两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这一跪差点没跪住,刚支起的腰一下就塌了。席锦晟眼疾手快的起身,把手垫在她小腹,这下,她有了个支点,也轻松了,这一根筋的脑袋也想不出不对,还在安心的往外爬。
  这姿势一摆,屁股就翘起来了,小内裤包裹下的那块软肉凸起来一块,随着她移动的动作,在裙边若隐若现,撩人的紧,只要微微低一下身子就能看到,事实上,席锦晟还真就低头去看了。
  一个没忍住,他伸手点了下那湿透了的一团,把内裤边缘拉下来一点,明显感到她的大腿一紧,在往里夹,席锦晟垂眸,没再向下拉。
  还没爬到床边白芨就受不了了,她腿软的直打哆嗦,也能感觉到内裤磨的她下面很疼,酥软一片,她喘了口气,还想继续爬,然后就被忍到极限的席锦晟一下翻过来,在半空中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手指一勾,那心心念念的内裤终于被他扯了下来。
  “怎么……这么红?”他摸了摸,又掰开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真的是红的,大概是这几年白芨的皮肤被养的太嫩了,这几天布鲁斯又不在,每天她都是自己穿的,平日里内裤一天换一次,但白芨总觉得并不脏,于是就两三天换一次,时间久了,也就捂的那处又痒又难受,好像还起了点红疹子,她还以为是生病了。
  白芨挣扎的动作一顿,心思一转,以为他在说自己的屁股上的红疹子,还嘲笑自己是红屁股,福利院阿姨给她讲过,猴子的屁股才是红的!她顿时破防了,对着他就是一通乱打,又扯又咬,小兽一般叫喊,恼羞成怒,“你才是红屁股!”
  席锦晟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现在也没心思去想,他单手将她双手抓住,另一个手轻轻摸她的那处,有一搭没一搭的哄,“别动,乖。”
  白芨愤怒的回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在瞪他,说是瞪,但就跟撒娇似的,看的人心痒痒,席锦晟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张开两只手指头,扒开后面那小褶皱,白芨顿时感到后面一凉,她惊疑不定的回头去看,那里也开始一缩一缩的。
  席锦晟用食指抵在上面轻轻抠了抠,还要发出评论:“你这里,怎么这么小啊?”
  这话一出,白芨哪里受的住,顿时眼泪唰的出来了,这就跟在福利院,那些孩子们非要让她在大街上脱裤拉粑粑子一样,羞耻爆棚,也丢人死了。
  “那,有人进过这里吗?这里塞一个手指头都麻烦,要是——”
  他跟研究什么东西似的,越这样说,那里就一张一吸地越厉害,白芨难堪的不行,瘪着嘴,忽的哇的一声哭出来,“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席锦晟被她哭的手忙脚乱,但莫名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拉过白芨擦眼泪的小手,爱惜的放在唇边轻吻,“哭的真好听,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白芨张大嘴巴,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被那句话砸懵了,呐呐:“啊?”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白芨眨眨眼,又开始瘪嘴哭了,她现在就想哭,不管你怎么说,她就是要哭,只不过转成了小声,“嘤嘤嘤……”
  席锦晟是真的拿她没办法,没想到她还真就继续哭了,这小傻瓜,讲道理吧,又讲不通,她压根不听,可自己又不会哄人,想了想,索性学自己小姨哄宝宝一样做了。
  他把人翻了个个儿,搂在怀里轻轻摇晃,柔声细语,“乖乖别哭了,别哭啦……”
  哄着哄着,见白芨依旧不来这一套,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红红的小脸蛋上,圆鼓鼓的,婴儿肥,于是低头嘬了一口。只不过这一口有点深,白芨都能感觉到肉都被他吸进去一点,最后松嘴的时候啵的一声,脸颊上那团深红的一小块。
  白芨嫌弃的蹙眉,默默擦掉他就在她脸颊上的口水,无声的掉眼泪,抽泣道:“我想,回我房间!”
  “不行。”席锦晟说。
  “那,那我想去厕所。”白芨低头,偷偷夹了夹腿。
  这女人想法千奇百怪,话题又转的很快,席锦晟顿了下,还是让她去了。
  但她没想到,他竟然跟着她一起来了厕所!
  她褪下一点内裤,无声的看向旁边站着的男人,他甚至还在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的下面。
  白芨脸越来越红,熟透的番茄似的,一掐就能出汁儿,其实她早就想上厕所了,一直忍到拍完戏之后,没想到自己屋又回不去。
  她也不看他了,低下头快速把内裤拉到腿弯,然后立刻坐下,腿并的紧紧的。
  可能旁边有人的原因,尿尿声断断续续的,到最后,是一点点,一点点的响,最后结束了,她扭头一看,没找到纸,白芨咬唇,偷偷瞥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欲言又止。
  说实话,席锦晟真觉得她怎么这么有意思,可爱死了。
  “怎么了?”
  白芨不死心的又往另一侧看了看,无功而返,只得怯怯道:“……没纸了。”
  “没纸啊。”席锦晟假装思索,笑容真挚,“那要不,我用水给你冲冲吧?”
  “………”
  白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她被男人脱的光溜溜的,站在花洒下面,她趴在墙上,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屁股撅起来,温水一下一下冲过那里,白芨无意识呻吟,“啊……”
  指尖探入里面的一瞬间,白芨头皮一麻,身体开始发软,更令她难以言喻的,是小腹深处,里面正有规律的收缩,似乎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进来。
  不消片刻,那种万虫啃噬般深入骨髓的痒意附骨之蛆似的在她体内延伸,那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过的感觉复苏,体内空虚的厉害。
  “想要……想要……”她哭唧唧的回头,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喘息,几乎软成一摊春水,目光渐渐变得迷离,带着些许无助的祈求,几乎一瞬间,席锦晟下身硬的生疼。
  “真的吗?你确定?”他低声问道,唇瓣擦过她的耳夹,白芨痒的在他身上使劲的蹭,闻言毫不犹豫,带着哭腔,“嗯,嗯!快点!”
  “我会的。”席锦晟沉稳的回道。
  箭在弦上,席锦晟头上冒汗,说起来,他真的毫无经验,为了能让白芨舒服,他去看片做了很多功课,但到这一刻来临,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想法,进去,狠狠的插进去,身体喧嚣着要和她融为一体。
  “咕叽咕叽——”
  手指混着温水在穴内搅动的声音,似乎顺着身体的五脏六腑传进她的耳朵里,白芨腿软的不行,整个人几乎都快从席锦晟身上滑下去了,太难受了,她一直在他身上蹭,忍不住开始呜咽,“呜呜呜……你,你怎么还没好。”
  席锦晟被这妖精缠的无奈,其实他也忍得难受,但怕伤到白芨,还是忍住了,“很难受是吗宝宝?”
  白芨闻言连连点头,眯着眼又去拽他手,被情欲折磨的要疯,她摸索着扯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胡乱一通乱摸,“摸摸我,摸摸宝宝呜呜……”
  直到温水停止,她被男人抱起来一下扔到床上,两人即将干柴遇烈火燃起来的时候,就在那硬邦邦的一根火热抵在她穴上的时候,白芨腾的一下就懵了,什么想要也不想要了,她张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那根‘巨物’。
  “太,太大了……”白芨又开始哭,还要往后退,无理取闹,“不行,不要了,我不要!”
  “………”席锦晟咬牙,忍得眼睛都红了,他这下真的要被这妖精给整的疯了。
  看的出来她有多害怕,小脸都白了,知道自己尺寸比常人较大,但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仅仅只是碰一下就……
  席锦晟一时骑虎难下,若是不管不顾,就这样强迫她,怕不是会被这一根筋的小傻瓜记恨,可若是把这好不容易送到嘴边的肥肉放跑了,下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
  僵持许久。
  “唉。”他无奈的把性器兜回自己裤子里,不知道拼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收回去的,身下硬的发紫,他烦躁的轻啧,“你可真是要我命了。”
  席锦晟呼出口气,对白芨招招手,“过来,我用手帮你。”
  没有那根东西的存在,听到他的话,白芨想也没想,立马屁颠屁颠的爬过来,乖乖的在他身上坐下,期待的等着。
  然而,还没开始呢。
  突然,砰——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白芨!”
  “乖宝儿!”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白芨被这巨响吓得一个哆嗦,回头一看。
  简宴来和屈承幼站在门口,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目光阴沉,而他们身后,还站着几个男人,白芨身体一软,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