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眼的关青月被迫与魔女亲热。
  魔女给他下了命令，让他亲吻接触到的任何东西。
  不过以前她才是受制于人的执行方。她的手腕常被恶魔骨尾绞住，钉死在一处。那条长尾既是鞭子，经常抽她；也是绳子，精通缠绕束缚。
  纸鬼白这个天生的磨人精会一边解衣服一边要她亲，视情况会演变为互亲。她受不了快哭出来的时候，他就会给她，让她去一次，不过去了之后还要继续跟他亲。
  魔女拽着凡人脖子上的丝带，让他抬起头与自己这个尊贵的主人接吻。于是刚才还在拌嘴的小情侣，又开始亲来亲去的。
  按理说是应该分手的，劈腿，还被抓了个正着，这很难不分。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道德水平，事到临头，为了一己私欲，又打死不同意分手了。
  没关系。做不了正经恋人，当主仆她也不介意。今后关青月就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了，只是让她开心的宠物。
  带着试探的无声慢吻，在堕落的放纵中，演变成肆意热吻。
  亲了一会儿，她扯着丝带往前拽，让凡人亲她的脖子，再是锁骨。最后他被拽起身，坐在床上，亲吻怀中人的胸乳。原本连摸都不敢随便摸的隐私部位，就这样喂到了他嘴里。
  魔女让他含，他就会含弄；让他舔，他就会舔舐；让他咬，他就会轻咬。
  她下的命令，他都照做了。淡香撩人，令人头晕目眩。
  她让他用力，他就会用力；让他继续，他就不会停；让快就快，让用舌头就用舌头，最后就仿佛是纸鬼白在给她舔。
  下面越来越难受。
  “碍事。”魔女忍不住磨蹭双腿，坐关青月长腿上乱动：“把裤子脱了。”
  往日与纸鬼白互蹭时，大多肌肤相贴，很少隔着。
  关青月脱了，但是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也要。”她十分无语地指挥。以前哪用得着她自己脱，扒她衣服时，纸鬼白可主动了，经常把“脱了吧”“想不想脱掉”“能不能不要穿了”挂在嘴边。
  使唤起关青月，她就把他当成纸鬼白，‘被动且听话’的低配版纸鬼白。
  凡人含着她的乳尖完成了新的命令。内裤脱下来，拉出了一道细透的粘腻水线。他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悄悄伸手勾了一勾。
  乖乖蒙着眼睛，只是逗小恶魔玩罢了。这种程度的遮挡犹如儿戏，不会对他的视物能力产生任何干扰。真想妨碍他看东西，得拔剑剜了他整个眼球。当然就算这样做，干扰的效果和时间也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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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关青月勃起的下体便成了魔女的新玩具。他早就起了反应，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魔女用折扇敲他的膝盖，像是与她心灵相通一般，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双腿，露出腿间的狰狞。但她觉得还差点意思，一抬腿赤脚踩在了人类大腿内侧，压着他继续往后折腿，扩大分开的幅度。
  凡人被迫摆出了非常淫荡的姿势，敞开腿迎接恶魔主人。后者兴致勃勃地盯着他腿间，托着脸打量，眼神充满了……审视。
  看上去好像跟哥哥的差不多。他们虽然长得不一样，但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漂亮得不可思议。凡人也能有这个水准？她不知道，她没见过其它凡人的裸体。
  她想跟漂亮男孩贴贴，微微分开腿，就像以前骑龙那样迭在他腿上，胳膊肘撑着床，向后倾倒。稳住姿势小心地并拢双膝。
  凡人的那物很长，还露了一大截在外。
  私处相贴，她有种落子无悔、覆水难收的感觉。关青月发出了闷哼声，冠状的头部颤了一颤。
  她抬起腰，非常认真地动腿玩闹，夹住上下滑碾磨蹭。哪里比较舒服来着……
  最敏感的地方骤然受到刺激，凡人很不适应，全身剧烈战栗，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表情痛苦而抗拒，想要逃开。
  魔女不确定他怎么了，但她吓了一跳，猛然分开腿，停了动作。凑上去，又盯着他沾上体液、又滑又亮的勃起看。雄性宠物不是应该喜欢这样？反正哥哥会很享受，说很舒服。为什么关是这个反应？
  “你这里有伤？”她疑惑不解地试探。
  “…没。”凡人有些犹豫，嗓音很干涩。
  “不能碰？”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能。”他十分纠结地说。
  那不就得了。
  魔女又去蹭他了。
  再次跟她游戏时，凡人还是不太平静。但这次他隐约有在迎合她，无论是腿，还是腰，都在不安分地律动，主动找她摩擦那一处。后来他动得颇为激烈，导致魔女差点坐不稳，猝不及防就要倒在床上。她始料不及，恍惚间，就好像又骑到了哥哥腿上，而且还是很来感觉、快要射出来的哥哥。
  搞什么，她不是主人么？她强制爱这个人类，怎么她反而有些应付不过来。
  魔女飞快地拽紧手中的丝带，凡人猛地一低头，脖颈暗影收束，仿佛被用力掐住。他快咳了两声，呼吸困难。
  “没让你动。”她警告道，想让陷入疯狂的使魔找回清醒。
  凡人喘着粗气，停了下身的动作，归还了主导权。
  重新开始，他还是会动，但幅度小了很多，没有不知分寸、不管不顾地吓到她了。
  魔女晃悠悠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手。”
  凡人改用单手支撑身体，听话抬手。看着魔女用指尖顶开他的手指，跟他牵在一起。他微微仰头，移开视线，以免又丢了身份，忘了自己是谁。这对恶魔兄妹本质上一样恶劣，高高在上，玩弄人心。盘旋在凡人胸中的憎恨也越攀越高。
  他还是很想让自己变成魔女小姐的人，但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了，得先杀了她哥哥才有可能。这位情敌从天而降，带着绝对的力量和优势，将她抱在怀中，将他踩在脚下。
  她跟那家伙是亲兄妹，一起长大……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从小就……
  说实话他还真有点…羡慕。只恨不能取而代之。魔女小姐总抱怨她哥哥喜欢管着她，如果他是她哥哥，恐怕也未必会好到哪里去。魔女还是太单纯了，把人想得太好。
  **
  见凡人使魔如痴如醉地迎合自己，魔女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卑鄙的凡人，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装什么伪君子，摸都摸过了，却从来不肯靠上来，是在欲拒还迎？真是淘气，竟要我这等魔王主动来找你。”
  这段话不包含具体的指令，所以对方并没有任何回应。
  但其实凡人是有一点惊讶的。他与魔女相处时间不长，对她脾气的古怪之处了解不深，不知道她喜欢说反话，表里不一。
  换成纸鬼白，管她说什么‘恶心’、‘变态’的，人抱住后，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说完那番话，魔女就停下了磨蹭，因为她累了……
  还是让使魔伺候自己来得轻松。所以她拽着丝带，操纵凡人往下亲，她一点点往下往后倒，直到躺在床上。
  魔女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绕在手上的丝带，另一只手按着关青月的脑袋，引导他继续往下，直到亲上腿心。
  哥哥以前最喜欢舔她这里。平常玩游戏的时候，她最经常选的也是这个。
  魔女笑道：“我允许你摸自己，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正好表演给我看看。”
  哥哥也喜欢自摸给她看，还要叫着她的名字射出来……
  关青月没有动作。魔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他只是亲她，却没有摸自己。难道这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使魔会抗拒这种很难办到的指令？她不清楚，她以前没有玩过使魔……可能需要再重复一遍？
  “快点，摸自己。这是命令。为了哄主人开心，抛弃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廉耻心吧。”
  这回关青月照做了，保持埋首腿间的姿势，跪起身，将手探向了自己身下。
  之后魔女也懒得按着他的头了，只用语言命令，时不时让他换地方。一会儿要他舔阴蒂，一会儿要他往下亲，说的指令都很简洁，比如：“下面点”“轻点、再轻点”“舌头放进去”“不要了，要亲上面”“要用舌尖”。
  中间会夹杂着些许不满的抱怨：“啊！你疯了？”“不要”“讨厌这样”“停”“谁让你停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喘息和呻吟了。
  跟被哥哥舔的感觉差太多了，对方太不熟练了，她很恼火，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嫌弃：“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结果技术居然这么差？早知道不点你了。”
  关青月：……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她不能在这时候喊‘哥哥’了。她忍住了，对方毕竟不是纸鬼白，有点不尊重人，而且她也不想随便叫别人哥哥。
  勉勉强强搞完，她用手指勾了一点关青月手心的粘液，举到眼前观察。对方感受到她指尖，愣了一下。
  “也是饱含魔力，就跟你的血。”她做出判断，“可惜我既不打算要你的血，也不要这个。”要接触哥哥一条龙的，就已经够糟心了。
  **
  魔女将指尖的白浊擦到凡人身上，命令他抱自己去浴室清理。
  “以后都帮我洗，你的主人可是从小被伺候惯了的。”她跟他说。
  这是二人第一次一起沐浴。关青月被蒙着眼，只能凭手上的触觉，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当然他什么都看得见。哪怕闭着眼也不妨碍。早上醒来，失明的左眼就恢复了正常，他又能使用眼睛里的超能力了。
  热水打头淋下，浴室热气腾腾。魔女真的跟他面对面，赤身裸体，一同沐浴。
  凡人仿佛重新获得了一丝温度，慢慢活了过来。
  **
  之后魔女拽着凡人出门了，二人换上情侣装，这是生日礼物。她跟男朋友说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关哥哥，你就跟平时一样带我玩，我不认识路，也不喜欢跟普通人说话，全靠你了。”
  魔女搂着他，解开他眼睛上的束缚，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许看我，我不喜欢你的眼睛。敢看我的话，我就挖了你眼睛。啊，还有，今后你买单。”
  凡人什么也没说，没有扭头看她，跟平时一样牵着她走在前面。
  “等一下……我到极限了，不行了……”没走两步，就变成他抱着她走了。她还是累得很快，弱得离谱。
  于是这场在极光之下的旅行，还是被迫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