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偏要强求(H)
作者:
窗棂渡鸦 更新:2025-04-26 16:23 字数:3401
柳蕴初这一睡,睡了两日有余,睁开的第一眼就是那宽大的蛇首立在上方俯视着她。
昏沉的脑袋里比恐惧先攀升的,是怒气。
可她的力气被折腾地所剩无几,蛇尾圈住的脚踝也扯不出,只能拉过锦被盖住自己悻悻地背过身。
没过一会儿脸上传来丝丝凉意,雪白的发丝落到眼前,接着双手将她掰正对上那银柳瞳眸,上半身恢复人形的师父仍旧俊美得令人失语。
“在生气?”
柳蕴初不去看他,抿唇不语。
浅灰色的眼睛微微闪烁,锦被下细长的蛇尾在小腿皮肤摩挲,缓缓上移。
柳蕴初夹紧腿阻止那条蛇尾作乱,似被惹恼一般皱起脸,不得不开口回应:“师父这是强人所难。”
“为师的样貌你不喜欢?”他轻轻啄吻她的脸颊,关注着她任何细微的变化。
这样的问法很狡猾,素日里柳蕴初的眼神总带着几分惊艳欣赏,他不可能一无所觉。
果不其然,柳蕴初眉头拧得更深,但旋即反驳。
“我对师父没有男女之情,这无关样貌。”
朝夕相处,她的确对师父有几分好感,也没真把他当成尊长一样打从心底尊敬,可这样的好感绝不是男女间的。
何况她一直清楚国师当初收她为徒,目的并不纯粹。
本质上与她对奉常司的上峰、同僚没什么太大区别。
“可蕴初对为师有男女之欲。”
幽凉的大掌有力地握着她的手腕,让有温度的指尖从冷白的皮肤上划过,触摸他的蝴蝶骨,被发丝凌乱分割的胸膛。
上面还有她咬下的痕迹……
按理她在师父身上留不下印记的,是他刻意保留。
国师冷峻缜密地凝视着她,温泉池畔她的目光并不清白,在蓄意引诱面前她不是心神无所波动。
柳蕴初显然明白他的意思,耳根不由发烫,指尖骤然刮过腹部的皮肤缩进拳头。
宿准和她有过节,暴戾冷硬她多少防备,而师父则让她嗅到和桓翳身上如出一辙的危险。
幽冷锐利的容貌在眼前美得极富攻击性,她有些气短:“我……我又不是圣人,无论是什么都不代表师父可以强人所难。”
说到底她不愿意和实力悬殊的妖、或者别的什么扯上这种关系,就算她真的心动也不愿意。
“师父何必勉强我,以师父的实力、地位、身姿,不甘寂寞大可让潞国皇室说媒招亲呜……”
柳蕴初偏过的头被猛的钳住,阴影压下唇上传来痛楚,缕缕凉寒侵入唇舌牢牢纠缠她。
“为师因你不甘寂寞,因你而动心,如今想将为师推给他人置身事外?”
“休想。”
孤高的气息染上阴厉,将人摁在盘踞的蛇躯上,他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暴,舌尖弥漫出血腥味。
柳蕴初吃痛,被倒打一耙给气笑:“就算师父是真的动心,世上也没有你喜欢我,我便非得喜欢你这样的事。”
冷凉的五指捏住后颈,竖瞳微眯,明明是人形她却已经感觉到湿凉的蛇信在皮肤上舔舐。
“可吾偏要强求一回。”
九绝殿中不多时便传来压抑的呻吟。
伏在师父肩头上的女子颤动颠簸,冷白的手指将她汗湿的发丝撩起:“为师还不曾告诉你自己名字。”
柳蕴初缩在他的怀中被插得微张嫣红的唇,注意力全被身下两根全然埋入的刺茎吸走,腿间泥泞水亮,撞击得发红发肿,根本无暇听他说了什么。
国师咬着她的皮肉面无情绪,轻吻着小人便将她就着连体的姿势抱起,分开腿环在腰上,蛇尾化出双腿。
感知到那双冰凉的手没有护着她,让蕴初下意识地抱紧了满头雪白发色的男子。
他虚抚着眼中升起朦胧雾气的女子,听着她压抑的哭吟神色无异只像是在安抚她。
可二人重迭紧密的身下,两处小穴深处都随着他每走一步便受到自下而上地贯穿。
幽密之处被插得糜红,拍击得肿胀敏感,始作俑者反倒是淡然的吻着她,只有尖锐的竖瞳流露出其主人的内心。
偏偏蕴初还要用力抱着他不使自己滑落,腹部不自觉地随着绞紧,突起的倒刺剐蹭进出也愈发清晰。
缓慢而深重的嵌合让敏感处充分被撩拨,淫水从贴合处不断从渗出,滴落地面,没几下她就抽搐着大腿根将要越过顶点。
可师父却一下将她腰提起从硕大的阳物上抽离抱到书案前跪坐,生生从高处到极乐回跌,穴肉还在吮吸着什么却只有被堵塞的液体从甬道中流出。
她咬唇懵然的看向师父,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毛笔。
银白长发披在她的背部,师父从身后环住覆住她的手背捏拢毛笔,只听那如霜雪寒凉的音色满含情欲。
“教你写为师的名字好不好?”
柳蕴初被压在书案前,双腿发软支吾着摇头,夹紧着暗自磨蹭掩饰不上不下的难受。
可师父一下脸色严厉起来,屁股上就挨了一掌,夹吸着的甬道顿时流出水液,后穴也紧缩着缓解荡漾麻意。
国师眼神一暗:“听话,为师只教一遍。”
被高大身影拢住的女子别无他法只能点点头,可是师父平常并不用笔墨纸砚,桌案上只有一张白纸并无其他。
柳蕴初似是想到什么身体微僵,花穴紧缩着泛滥出更多的蜜液。
敏锐察觉到空气中幽香增多的人舔舐着她的耳垂,不吝啬的给予夸奖:“蕴初倒是聪慧。”
他一手制住怀中人的羞躁的反抗,让蛇尾分开两条细腿,一手握着她的手将毛笔向身下伸去。
“嗯啊……”
柔软的毛刺刷过翕动的穴口,缓慢的浸湿淫液,甚至还浅浅的戳弄进去,跌落的情潮伴随深处空虚的痒意在小腹纠集。
她跪放在身后的脚踝被蛇尾缠住,完全无法起身逃离。
浸湿的毛笔不经意刷过裸露的阴核,柳蕴初脚趾蜷缩打了个激灵。
又听得身后的人贴着她哑声道:“专心。”
她低眉腹诽,却也由师父引导写下一笔一画,腿心不时被冰凉的蛇尾拍打,凉意触在润泽的热源上越拍越湿。
没有抵达高潮又吊得她难受,不自觉想要并腿蹭动,可双腿固定分着难以缓解,体内强烈的空虚愈积愈盛。
名字写完,她的腿心也流下不少水意,快感积蓄在腹中无法释放,她虚握着笔身在趴在案前难捱的叫道:“师父……”
回眸媚意盈泛在水眸中,被叫师父的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挺动着两个紫红色的肉茎在她臀缝磨着。
“想要什么?”
他手中不知何时又取了一支毛笔,笔身要粗硕许多,那只毛笔很快绕身后在视线中消失,她轻吟出声。
“师父……”
笔头戳弄着穴心,湿哒哒得水液被吸收让笔端膨胀起来,毛刺刷过内壁带起一阵快感。
可浅浅的勾弄根本满足不了深处泛滥的痒麻,红嫩的小穴拼命地吸着也无法缓解越来越重的难受。
“不想说,那就写二十遍为师名字,嗯?”
柳蕴初带着哭腔哼唧,但师父锐利冷肃的目光下只能撑起身子用笔开始写。
奇怪的是明明笔尖无墨,下笔的纸上却不再是透明水液的字迹而是浮现墨痕。
涌动情潮的小脸不以为意,他绝对是在记仇她之前说的话。
一笔一划突然歪斜断续了一下,墨迹明显。
“呃啊……”
那支毛笔陡然被推进深处,逆行炸开的毛刺猝不及防的触及软嫩的敏感点。
“笔画歪了要惩罚。”
伴随冷酷的声音那支毛笔狠狠在深处戳弄起来,粘稠的湿意从笔身不断流淌而下,柳蕴初抖着手僵在桌案上迟迟不敢下笔。
揉按阴核的蛇尾也配合蹂躏弹压,她哭叫着:“不要师父……师父……”
可一察觉身体就有高潮迹象,师父就会及时停手,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身躯变得愈发敏感空虚。
“听话,继续写……”师父的音色此时如冰盖下的海流,深幽又充满蛊惑,“或者求求为师……”
他盯着穴心一缩一缩地含住笔身,感到浑身干涩,浅灰色的竖瞳里暗流涌动。
可她才不会开口,柳蕴初抖着手继续写,呻吟时断时续从桌案上迸发。
短短二十遍的名字循环往复错过高潮,她大汗淋漓的靠着师父宽厚冰凉的胸膛吸着气。
体内汹涌的欲望几乎掩埋她,但眼尾依旧含着得意。
可很快她就得意不出来了,冷艳清正的人影目露不善,他将取出的笔化为齑粉消失在空气中,腰腹重重挺身撑开那贪吃的小穴。
“啊轻点师父……师父啊……”
满载的快感一下被戳破释放,宫颈激烈的收缩吮吸着入侵者,手指在身后重新润滑后穴开拓直至二者皆被充盈填满,前后穴紧绞着狰狞硕物。
柳蕴初小腹痉挛着趴在桌案上一耸一耸地哭吟,冷寒的音色夹杂着响起:“方才不求,待会儿也别求为师。”
伏在女子身后的蛇妖骑跨着小屁股,撞得女子娇声哀叫,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激烈之中桌案上的纸张被女子扫落,墨迹布满,一笔一划只有两个字——祸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