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破
作者:倾清      更新:2025-05-22 16:24      字数:2615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屋内,季之药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仍被季之礼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呼吸均匀地拂过她的后颈,温热而亲密。
  她微微动了动,想悄悄起身,却被季之礼一把捞了回去。
  “跑什么?”季之礼并未睁眼,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一大早的,去哪儿?”
  “哥哥……”季之药耳根发烫,小声抗议,“该起了,再不去用早膳,下人们该起疑了。”
  季之礼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她胸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昨晚怎么不怕人起疑?”
  季之药羞恼地推他,却被他翻身压住,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想起昨晚她因为黎月郡主赌气的样子,季之礼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却不饶人:“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他稍作松手,留出些许缝隙打量季之药。
  她偏头避开季之礼的目光,双手抵在他胸口:“哥哥就欺负我最在行……”感受着哥哥身上的温度,她心跳加速,声音也越来越小。
  季之礼装作没有听清她说的话,低下头靠近她些许:“嗯?我欺负你?我如何欺负的你?”他嘴角挂着坏笑,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我怎么不记得了,要不……回忆回忆?”说话间,炙热的坚硬的肉根已经抵在妹妹的花穴口,只要一沉腰便再能入进去。
  季之药自然也感受到那热度,她现在翻个身都痛,哥哥还跟恶狗扑食一样,再被他捅一捅怕是真的要坏了,想到这,她手脚并用的爬出被窝,却被季之礼拽住小腿拉了回来:“怎么?想后面入进去试试?”
  “唔……真的不行了哥哥,会坏的……”季之药转过头哀怨的看着季之礼。
  他喉结滚了滚,罢了,多的是机会玩,何必急于一时,他抬手对着季之药的雪臀一拍:“先放过你。”
  季之药如蒙大赦,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生怕季之礼下一秒就会反悔。
  她坐上妆台时只觉下身痛的要命,她特意选了件高领的衣裙,可嘴唇却怎么也遮不住,微微肿着,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她忽而转头羞恼地瞪了季之礼一眼。
  季之礼不明所以:“怎么了?这般看着我作甚。”见药儿还一直瞪着自己,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勾起玩味的笑:“难不成……还想要?”
  “呸!”季之药轻啐了他一口,匆匆穿戴整齐,看了一眼仍懒散靠在床榻上的季之礼,红着脸小声道:“哥哥……待会儿别一起出去,我先去。”
  季之礼挑眉,故意逗她:“怎么,用完哥哥就扔?”
  “哪有!”什么用完就扔!明明是……
  她脸颊再度走红,着急地一拍手中梳洗:“你……你就不怕别人看出端倪吗?我们可是……”季之药音量渐低,最后几不可闻:“兄妹。”兄妹,这是事实,可他们却做了兄妹之间最不能做的事情,哥哥日日喝自己的乳汁,恐怕以后还要日日行那亲密之事……这实在……
  季之礼低笑,终于不再逗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去吧,我待会儿再去。” 他当然没有负罪感,毕竟药儿又不是他亲妹妹,只不过……若让药儿知道她只是他的药,她会不会生气?
  季之礼摇了摇头,他在乱想什么,管她生不生气,季府和他从没亏待过药儿,她就算知道真相也合该感恩戴德,怎会怨他?说不准到时候还兴高采烈的想嫁给他呢!
  季之药磨蹭了许久才去前厅用早膳。走路时腿根酸软,心里又羞又慌,她心虚地抿了抿仍有些红肿的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
  她刚进膳厅,便看见黎月郡主已坐在席间,正优雅地小口喝着莲子羹。
  见季之药进来,黎月抬眸,目光落在她微肿的唇上,眨了眨眼,天真地问道:“药儿妹妹,你这嘴唇是怎么了?肿得这般厉害。”
  季之药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将头埋得更低,嗫嚅着不知如何回答:“啊……”手指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唇,都怪昨夜哥哥吻得太凶,今早照镜子时,她也是吓了一跳。
  最后她只能勉强扯出一抹笑,低声道:“啊……可能是昨夜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有些过敏。”
  黎月点点头,正要再问,季之礼恰好走了进来。黎月目光一转,又惊讶地指着他:“姨兄,你的唇怎么也肿了?”
  季之礼到是神色自若,淡淡道:“昨夜有只蚊子,烦得很,被咬了一口。”
  黎月疑惑地歪头:“这夏日确实蚊虫多,可这蚊子……是有多毒,怎么咬的这般严重,定是又痛又痒吧?”
  季之礼闻言喝粥的手一顿,随后不紧不慢地放下碗,扯出个敷衍的笑:“嗯,是挺大一只。”他说着瞥了季之药一眼,见她心虚的样子险些笑出声。
  季之药闻言,差点被茶水呛到,连忙低头扒饭,不敢抬头,桌下的小脚轻踢了踢季之礼,示意他别说了。
  黎月“哦”了一声,竟真信了,还关切道:“那得让下人多备些驱蚊的香囊才是。”
  “还是郡主心细。”季之礼不动声色地朝季之药看去,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话里有话道:“听到没,还是郡主关心我。”说罢便埋头喝粥,不再接话,他暗自憋着笑,桌下的手却不老实地在季之药腿上捏了一把。
  季之药吓得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好在及时捂住嘴,没引起黎月和季之行,季之意的注意。她又羞又恼地瞪了哥哥一眼,将腿往回缩了缩,奈何他坐在旁边根本躲不开,便夹起一片牛肉塞进他碗里:“哥哥多吃点,堵住你的嘴!”但愿这样黎月郡主就不会再追问了。
  季之礼看着碗里的牛肉,挑挑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愉悦,夹起牛肉吃了:“妹妹如此关心我,为兄甚是感动啊。”他虽在调侃,可语气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季之行坐在一旁,目光在兄长和季之药之间来回扫视,眸色微沉。
  他自幼对季之药怀有隐秘的情愫,可碍于身份,从未表露。如今,他看着季之药微肿的唇、闪躲的眼神,再联想到昨夜他们二人双双缺席晚膳……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二姐本来就是大哥的药人,而药人用来做什么,他也要从下人嘴里偷听了个七七八八。
  此刻捏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继续用膳,眸色晦暗不明。
  季之药并未注意到季之行的异样,她满脑子都是昨夜的事,既羞耻又甜蜜。她偷偷瞥了季之礼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里又有些失落,哥哥怎么能这么镇定?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季之礼察觉到她的视线,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桌下的脚轻轻碰了碰她的绣鞋。季之药一惊,连忙缩回脚,却忍不住抿唇偷笑。
  黎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而季之行,则默默将一切尽收眼底。
  有些事,终究是瞒不住的,知道,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当然,这件事,谁先捅破就是谁的罪过,他总不能傻到去做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