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作者:TMF      更新:2025-12-26 15:47      字数:34776
  鬼界的天,从未亮过。
  祭坛核心崩毁后的浊气,如墨汁般从地缝中涌出,在空中交织成扭曲的脉络。干涸的土地龟裂成无数碎片,那些裂缝深处传来游魂的哀嚎——不是愤怒,不是怨恨,而是最纯粹的、对消亡的恐惧。灵脉崩溃的速度比预想中更快,肉眼可见的灰败之色从祭坛废墟向外蔓延,所过之处,连那些本就稀薄的鬼界草木也彻底化为飞灰。
  夏磊跪在焦黑的土地上,金红纱质抹胸长裙的裙摆铺开,如一朵濒死的花。缎面长筒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陷在尘埃里,袜身上细小的金红纹路黯淡无光。她仰着头,看着浊气中挣扎的游魂,那些透明的魂体正在一点点消散,像是被无形的手抹去存在。她的嘴唇颤了颤,终究没说出话来,只是眼眶红得厉害,手指深深抠进干裂的土里。
  林川拄着镇渊剑站稳,半圣后期的修为在刚才的决战中消耗了七成,经脉里空荡荡的疼。他穿着藏青锦缎长袍,衣摆上绣着的暗金阳纹此刻晦暗不明,唯有腰间那枚墨玉腰坠还泛着温润的光,上面刻着的“天命”二字像是最后的锚点。他看向夏焱,声音因灵力虚浮而略显沙哑:“你之前说的减缓灵气流失的阵法,现在还能启动吗?”
  夏焱站在妹妹身侧,一身暗金刺绣长袍在浊气中猎猎作响。她的酒红色长发被鬼界的风吹得凌乱,发尾挑染的金红灵粒子黯淡如死灰。听到林川的问话,她转过头,丹凤眼里没了往日的凌厉与玩味,只剩下沉重的疲惫。
  “能。”她点头,声音很稳,但神色凝重得可怕,“但需要极其稳定且庞大的纯净灵源作为阵眼——单靠灵石不够,需要活体灵韵持续调和,否则阵法撑不过叁日。”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林川身上。所有人都明白那未尽之意——林川是现场灵韵最强、最纯净的存在,他身负天命灵根与纯阳灵韵,本就是最适合的阵眼载体。但仅他一人,远远不够。
  苏小小第一个站出来。
  她身上那件大红真丝吊带睡裙在浊气中显得格外鲜艳,裙摆镂空的狐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红色缎面镂空丝袜包裹着笔直的小腿,袜口绣着的红蕾丝贴在肌肤上,脚上那双红色狐耳高跟短靴踩在焦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走到林川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柔软却坚定。
  “我们一起来。”她说,灵瞳里淡红带紫的光温柔而坚定,“你是阵眼,我们是脉络——把我们所有人的灵韵连在一起,总该够了。”
  月清荷从她身后走出。淡粉透纱睡裙在鬼界的风中轻轻飘动,腰间系的绿丝带垂落。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裹着她圆润的小腿,袜口绣的粉蕾丝与睡裙相映,脚上那双粉绿兔耳细跟鞋踩在地上,足尖圆润。她没说话,只是对林川点了点头,浅绿带淡蓝的灵瞳里满是信任。
  吴忆雯深吸一口气,银白透视网纱睡裙在浊气中泛起微光。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包裹着她修长的腿,袜身上绣着的银月纹路此刻亮起极淡的光,仿佛在呼应主人觉醒的月影圣体。她走到林川另一侧,握住了他另一只手。
  月清霜与月琉璃对视一眼,同时上前。
  月清霜已换回淡金透纱睡袍,暗金缎面蕾丝长筒袜裹着她笔直的腿,黑檀木兔耳细跟鞋的鞋跟轻轻点地。她神色清冷,眉宇间却少了禅定的疏离,多了几分决绝。月琉璃则是一身黑纱透视睡裙,黑缎面蕾丝边长筒袜上绣着的暗金魔剑纹隐约可见,脚上那双黑色恶魔角细跟高跟鞋的鞋尖深深陷入焦土。作为月家大姐,她站定时肩背挺直,元婴后期的修为全力运转,周身泛起淡金色的灵光。
  “这是拯救鬼界最后的希望。”月琉璃的声音很平静,“也是我们能为这片土地、为那些无辜游魂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夏磊抬起头,看着这群曾经并肩作战、也曾因她的背叛而心生隔阂的人。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夏焱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拉起来。
  “我们也帮忙。”夏焱的声音很轻,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至少在阵法启动阶段——邪剑族的灵韵与鬼界同源,能增加阵法与这片土地的契合度。”
  林川看着围在身边的众人,胸口那股因夏磊背叛而生的滞涩感,在这一刻彻底消散了。不是原谅,不是忘却,而是他终于明白:有些羁绊注定短暂,有些却可以长久;有些人教会你成长然后离开,有些人则愿意陪你走到最后。
  他深吸一口气,将镇渊剑插入焦土之中。
  “布阵。”
  ---
  阵法以祭坛废墟为中心展开。
  夏焱作为阵法的提出者,负责主导布局。她双手结印,暗金色的灵光从指间涌出,在空中勾勒出复杂的阵纹。那些纹路并非平面,而是立体的、层层嵌套的几何结构,每一笔都蕴含着对“界力”的深刻理解。邪剑族世代研究两界壁垒,此刻这些知识成了拯救鬼界的唯一希望。
  “阵眼在此。”夏焱指向祭坛正中央,那里曾是归墟教主站立的位置,此刻只剩一片焦黑,“林川,你坐镇中央,以天命灵根为核,纯阳灵韵为引,将所有人的灵韵连接起来。”
  林川盘膝坐下,藏青锦缎长袍铺开。他闭上眼,体内残存的灵力开始缓缓流转。半圣后期的修为虽已消耗大半,但根基尚在,丹田处那枚凝结如实质的元婴此刻睁开双眼,淡金色的灵光从林川周身毛孔透出。
  “八方辅位。”夏焱继续布阵,“苏小小,你居正东,水灵根最柔,负责调和灵韵冲突;吴忆雯,你居正西,太阴灵根与月影圣体能稳固魂灵;月清荷,你居正南,木水双灵根主生发,维持阵法活性;月清霜,你居正北,佛魔双灵根可平衡阴阳。”
  四位女子依言就位,各自运转功法。苏小小周身泛起淡蓝色的水光,吴忆雯银白灵光如月华洒落,月清荷淡绿与淡蓝交织,月清霜则金红与暗金缠绕。
  “四角镇位。”夏焱看向月琉璃、夏磊,以及她自己,“月琉璃,你居东南,月家大姐的威严可镇阵法气机;我居西南,邪剑族少主的灵韵能连接鬼界地脉;夏磊——”她顿了顿,“你居西北,圣女祭剑款服饰上的金红邪剑纹能与阵法共鸣。东北角……”她看向虚空,“暂缺一人,但无妨,阵法本就可留一‘生门’。”
  众人各就各位,以林川为中心,形成一个八方的阵势。每个人的灵光开始向外延伸,在空中交织成网。
  “现在。”夏焱的声音沉了下来,“以灵韵相连——不是简单的灵力输送,是深度的、本质的共鸣。阵法需要的是‘活’的灵源,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将部分本源灵韵注入其中。”
  她看向林川:“你是枢纽,需要承受所有人的灵韵冲击。半圣后期的修为,再加上天命灵根的包容性,应该能撑住。但过程会很难受——就像经脉被强行拓宽,丹田被反复冲刷。”
  林川睁开眼,深褐带淡金的灵瞳里没有犹豫:“开始吧。”
  夏焱点头,双手印诀一变:“连!”
  八道灵光同时射向林川。
  那一瞬间,林川只觉得整个人被抛进了灵力的洪流之中。苏小小的水灵根温柔却浩瀚,吴忆雯的太阴灵韵清凉而深邃,月清荷的木水灵根带着勃勃生机,月清霜的佛魔双灵根在平衡中蕴含爆发力,月琉璃的月灵术威严沉稳,夏焱的邪剑灵韵锐利而厚重,夏磊的金红灵光则复杂难明——有愧疚,有决绝,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留恋。
  八种不同的灵韵同时涌入体内,林川的经脉瞬间鼓胀起来。藏青锦缎长袍下的肌肉绷紧,背部的淡金阳纹图腾亮起刺目的光,仿佛要透衣而出。他咬紧牙关,天命灵根全力运转,丹田处的元婴双手结印,将涌入的灵韵强行梳理、融合。
  但这还不够。
  “灵韵交融需要更深层次的连接。”夏焱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单纯的灵力输送,阵法撑不过叁日。我们需要的是‘灵韵共生’——这意味着,必须进行灵体层面的深度共鸣。”
  她没有说“双修”这个词,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苏小小的脸颊泛起红晕,但眼神依然坚定。她第一个响应,周身淡蓝水光骤然变得柔和,如溪流般缓缓流淌向林川,不再是冲击,而是浸润。大红真丝吊带睡裙的领口下,胸口微微起伏,外侧隐现的淡红火灵纹亮起温暖的光。
  吴忆雯深吸一口气,银白灵光也变得柔和。她闭上眼,月影圣体自主运转,太阴灵韵如月光般洒落,与林川的纯阳灵韵自然交融。银白透视网纱睡裙上,那些镂空的月影纹路开始泛起微光。
  月清荷、月清霜、月琉璃相继调整灵韵输出方式,从“输送”变为“交融”。阵法中的灵光开始变得柔和而协调,八种颜色交织成绚烂的光带,以林川为中心缓缓旋转。
  夏焱看了妹妹一眼,夏磊点了点头。姐妹俩同时运转功法,暗金与金红灵光加入光带。邪剑族的灵韵确实与鬼界同源,当她们的灵韵注入后,整个阵法与脚下土地的联系骤然加深——那些龟裂的焦土停止了进一步的崩坏,浊气蔓延的速度也肉眼可见地减缓了。
  但这依然不够。
  “需要更深的连接。”夏焱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灵韵共生……需要肉身体验的共鸣来巩固。我知道这要求过分,但这是唯一能让阵法持续五年的方法。”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是情欲,是仪式——以身体为媒介,让灵韵在血脉中流转、共鸣、固化。”
  长久的沉默。
  浊气在阵法外翻涌,游魂的哀嚎越来越微弱。时间不多了。
  林川睁开眼,看向身边的女子们。苏小小咬着唇,点了点头;吴忆雯别过脸,耳根通红;月清荷低着头,手指绞着睡裙的丝带;月清霜神色清冷,但呼吸略微急促;月琉璃则闭着眼,长睫毛轻轻颤动。
  “如果这是拯救鬼界必须的代价。”林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那我愿意承担。”
  夏焱深吸一口气:“阵法已成,现在需要的是‘固’。我会引导整个过程——以邪剑族的秘法,将所有人的灵韵连接成循环。过程可能会有些……奇特,但请相信,这只是一种仪式。”
  她双手印诀再变,阵法中的灵光开始向内收缩,最终形成一个直径约叁丈的光球,将九人完全笼罩其中。光球内,灵韵浓度高得惊人,呼吸间都能感受到灵力在血脉中流淌。
  “放松,接纳。”夏焱的声音变得空灵,“让灵韵引导你们。”
  鬼界的阴风呼啸而过,祭坛核心崩毁后的混沌之气如墨龙般盘旋。林川伫立在震颤的大地中心,那双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已被炽热的暗金神芒充盈。他深吸一口气,四周原本粘稠死寂的浊气竟被这股霸道的气机生生震开,方圆百丈之内,金色的灵韵如潮汐般疯狂律动。
  “半圣之躯,造化分影,起!”
  随着林川一声震彻九霄的低喝,他宽阔的双肩猛然一抖,原本挺拔的身影在众人视线中产生了一连串模糊的重迭。那是空间被极致的力量生生折迭产生的异象。紧接着,刺目的金芒炸裂开来,原本漆黑的祭坛废墟瞬间被映照得如同白昼。
  在苏小小、月清荷等七位红颜震颤的目光中,林川的身影竟在祭坛的七个方位同时凝固。这不是残影,而是以半圣后期修为、配合天命灵根造化之力强行分化出的七具真实法相。
  每一具分身都继承了林川那近乎完美的雄健体魄: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躯顶天立地,肌肉虬结却不显突兀,肩宽腰窄,背部的淡金阳纹图腾在这一刻完全复苏,如同远古火神镌刻的徽记,散发着令人无法直视的灼热高温。
  “轰——!”
  狂暴的灵压呈环形扫过祭坛,那是纯阳灵韵对死气的绝对压制。在这股霸道至极的气劲冲击下,空气仿佛被点燃,发出阵阵细密的爆鸣。众女惊呼一声,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迎面扑来,那股力量中带着林川特有的雄性腥檀味,让她们原本就在动荡的灵韵瞬间被点燃。
  紧接着,最令她们脸红心跳的场景发生了。由于分身化影所需的灵力输出实在太过庞大,那一具具分身在凝实的瞬间,周身由于灵气摩擦产生的热量,直接将空气化作了切割万物的利刃。
  只听得“嘶拉、嘶拉”一阵密集的裂帛声响起。
  苏小小身上那身由灵气幻化的大红真丝吊带睡裙,在那股气劲面前脆弱得如同蝉翼,竟从圆润的肩头直接崩裂。大片的红色碎绸如蝴蝶般在风中飞舞,露出了她那对雪白丰盈、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不仅如此,她腿上那双妖艳的红色缎面镂空丝袜,也被暴乱的灵压在脚踝处割开数道裂痕,露出白皙剔透的肌肤。
  “啊……”苏小小轻声惊呼,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发现面前的分身早已伸出大手,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瞳孔将她娇躯的每一寸都彻底锁定。
  另一边,月清荷也未能幸免。她原本那身尽显清冷御姐范的淡粉透纱睡裙,在林川分身那狂暴的纯阳气息冲击下,竟从胸口正中生生崩开,如雪白瓷般的圆润肩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淡绿色的蕾丝堆堆袜也在气劲中松脱,堆迭在她精致的脚踝处,衬托出一种被剥离禁欲外壳后的狼狈美感。
  吴忆雯的银白透视网纱睡裙则更是不堪重负,在林川分身踏步而来的瞬间,那薄如蝉翼的网纱便由于灵压的挤压而寸寸碎裂。她惊叫一声,双手掩胸,却根本遮不住那傲人的曲线。银白缎面的长筒袜被气浪吹得卷曲,勒入大腿根部的软肉中,勾勒出一道令人疯狂的勒痕。
  月清霜与月琉璃姐妹,一个淡金透纱、一个黑裙如魅。此时,那轻盈的睡裙也在这毁天灭地的阵势中化作缕缕丝缕。清霜的禁欲气质在衣物破碎的瞬间崩塌,长发在狂风中飞舞;琉璃那掌权者的威严,也随着黑纱的凋零,被眼前的肉欲气息彻底淹没。
  而最为强横的夏焱与夏磊,虽有邪剑灵光护体,但在林川分身那针对命脉的冲击下,她们身上灵化而成的衣物亦是难以维持。夏焱的红色窄裙在膝盖处炸裂,露出紧实修长的健美大腿;夏磊那红黑相间的素衣更是千疮百孔,那双红色渔网丝袜在剑气的激荡下,反而勒进了她那近乎透明的灵体肌理中,呈现出一种扭曲的、极度诱惑的视觉张力。
  七具分身,七个位置。
  每一个林川都散发着半圣后期的恐怖威压,那傲然挺立、青筋密布的巨刃,带着天命灵根积攒了十九年的原始燥热,如同一杆杆收割生命的战戟,在这废墟祭坛上划破了所有的矜持。
  林川本体立于虚空,声音如雷鸣般在众女脑海中炸响:“两界将崩,死地需生!诸位,献出你们的灵韵,随我——逆转阴阳!”
  此时的祭坛,再无宗门尊长,再无敌我之分,有的只是最原始的生命共振。那七具完美的雄健躯体,在满地纷飞的绸缎碎屑与逐渐升腾的淫靡雾气中,缓缓走向了那七位已然被剥得半裸、由于恐惧与兴奋而剧烈颤抖的红颜。
  这是灵枢大阵的起始,也是一场以身为炉、以爱为火的宏大救赎。
  祭坛核心崩毁的余波在废墟上卷起阵阵混浊的烟尘,然而在这修罗场般的死寂之地,第一具林川法相分身已然步入那片属于苏小小的灵韵场。
  林川这具分身散发着纯阳灵根初醒时的燥热,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躯如同一尊移动的铜炉。他每走一步,脚下的焦土便因承受不住那股狂暴的阳气而生出细密的龟裂。此时的苏小小,正半跪在祭坛边缘,原本整洁的大红真丝吊带睡裙在方才的灵力激荡下,早已呈现出一种支离破碎的颓态。
  分身那宽厚且布满薄茧的大手猛然探出,毫无怜惜地扣住了苏小小的纤腰。随着一声裂帛碎裂的刺耳声响,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真丝裙摆被林川顺着侧缝生生撕裂至腋下。那一抹刺眼的中国红绸缎如凋零的花瓣般委顿于地,取而代之的是苏小小那如凝脂般、在幽暗鬼界中泛着晶莹白光的丰腴娇躯。
  “林川……你终于……要取走小小的所有了吗……”苏小小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虔诚的牺牲感。她那张清纯动人的脸庞此刻被极致的红晕侵染,水灵根的体质让她在林川纯阳气息的压迫下,周身毛孔都开始溢出细密的、带着清甜气息的汗珠。
  林川分身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强壮的臂膀猛地发力,将苏小小整个人翻转过来,顺势横抱。两人顺着祭坛一侧的石阶顺势倒下,化作一种极具肉欲张力的“侧卧哺乳式”。
  在这种姿势下,苏小小那对足以令众生溺毙其中的丰满乳房被侧向挤压。那两团硕大的肉球在没有了真丝束缚后,如刚出锅的白嫩嫩豆腐般剧烈晃动,外侧由于挤压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的一只玉腿被分身强行折迭在腰间,红色镂空丝袜的丝线深深刻入她丰腴的大腿根部,勒出一道道让人血脉喷张的肉痕。
  苏小小眼神迷离,她那双纤细的小手颤抖着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左乳,主动将其凑到了林川分身的唇边。那一颗红肿挺立、直径足有寸许的乳头,在冷冽的风中颤抖着,基部那一圈象征着水灵根觉醒的暗金色纹路正忽明忽暗。
  “吸干小小……把小小的本源……都拿去填补阵法……”她呢喃着失智的淫语,声音娇憨且带着湿润的哭腔。
  林川分身张开大口,猛地含住了那抹温软,舌尖如狂风扫落叶般在那敏感的乳峰上疯狂打转。苏小小剧烈地挺起胸膛,由于她是天生水灵根,此时受此剧烈刺激,原本就丰盈的乳腺竟因灵压过大而瞬间决堤。
  “噗滋——”
  几股淡金色、带着浓郁檀木混合乳香气息的浓稠乳汁,受力喷溅而出,顺着林川分身的嘴角肆意流淌,将他胸前那暗金色的阳纹浸染得一片泥泞。乳汁的味道甜美而醇厚,却又带着水灵根特有的、能瞬间点燃男人欲望的奇异生命力。
  与此同时,分身那根狰狞如龙、通体黑紫的阳器,已然抵在了苏小小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径口。苏小小的阴阜饱满且紧致,那处秘境的缝隙如同一道裂开的深渊,正贪婪地向外吐露着晶莹剔透、粘稠如浆的蜜液。
  “啊——!”
  随着林川分身一个毫无保留的凶猛挺进,那粗硕的根部直接贯穿了重重肉褶,狠狠撞击在苏小小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深处。那一瞬间,苏小小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在刹那间由于极致的冲击而完全放大。
  那种被彻底填满、被极致的灼热粗暴开拓的快感,瞬间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
  由于水灵根对纯阳气息有着天然的渴望与极高的敏感度,当林川那带有天命灵根造化之力的阳器深入其体内时,苏小小的身体反应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峰值。她那被红色丝袜包裹的足尖死死勾住祭坛的边缘,脚趾因为快感而疯狂蜷缩,脚踝处甚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泛起了淡红色的灵韵。
  “太多了……林川……要溢出来了……呜呜……”
  随着林川分身如重锤击鼓般的疯狂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起一串透明的长拉丝,每一次进入都带出“唧唧、滋滋”的肉体碰撞声与液体搅动声。那处紧致得惊人的阴道壁如无数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林川的阳器,试图将每一滴纯阳之气都压榨出来。
  苏小小的腹部由于这种深度的撞击,隐约可见一个硕大的轮廓在皮肤下跳动、顶起。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随着撞击而一鼓一合,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林川分身的先导液,呈现出一种乳白色的粘稠状,伴随着每一次的律动呈扇面状喷溅在祭坛的古老符文上。
  那股味道是极致的腥甜,混合着鬼界冷冽的空气,蒸腾起一股足以致幻的情欲薄雾。苏小小此时已彻底瘫软,她侧卧的身形随着林川的撞击而剧烈晃动,那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如浪花般拍击着。她口中溢出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在石阶上,她已分辨不清那是泪水还是灵液,只知道在这极致的征伐中,她作为“水灵源”的使命,正通过这最原始、最淫靡的方式,源源不断地汇入灵枢大阵。
  “林川……小小的大肉棒……再深一点……要把小小的子宫撞破了……好烫……要化掉了……”
  淫语声在这片死地中回响,这不仅是肉体的交欢,更是两股天地间最纯粹灵力的疯狂对决与融合。在这每一万字的细节中,每一个动作、每一滴液体的飞溅,都成为了锁住鬼界五年寿元的沉重砝码。
  祭坛之上的混沌雾气被金芒撕裂,当第二具林川法相分身带着令人窒息的阳刚气机踏向月清荷时,这位素来以端庄清冷着称的月家叁妹,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虽然她是月家叁姐妹中的幺妹,但因其元婴后期的修为与平日里打理家族事务的干练,总给人一种远超年龄的成熟御姐感。然而此时,那份强撑的冷静在林川纯阳分身的威压下,正如同烈日下的残雪,寸寸崩解。
  月清荷此刻正跪在祭坛破碎的边缘,那是足以俯瞰下方翻涌浊气的险地。她那双修长而丰润的玉腿并拢跪在冰冷的石面上,纤细的腰肢下塌,以此维持着那卑微却又充满仪式感的“负罪祈祷式”。这种姿势让她那本就高耸挺翘的雪臀被迫高高抬起,在幽暗的鬼界中晃动着刺眼的白腻。
  “清荷……身为月家之女,却要在两位姐姐面前,以这种姿态……”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抹无法排解的羞耻,以及一种深埋心底、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的受虐快感。她知道,月清霜与月琉璃就在不远处,同样承受着林川分身的蹂躏,这种姐妹同陷于欲海的背德感,让她的灵韵在瞬间变得异常滚烫。
  林川分身那双如炬的眸子冷冷扫过她颤动的脊背,没有任何多余的怜惜。那只布满粗茧、甚至还带着方才分化时炽热灵韵的大手猛然探出,死死扣住了月清荷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揪住了那身淡粉色的透纱睡裙。
  “嘶啦——!”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裂帛声,那薄如蝉翼、本就半遮半掩的睡裙在林川狂暴的指力下,犹如脆弱的蝶翼般被生生撕成两半。破碎的淡粉色纱织残片无力地挂在她的肘间,将月清荷那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脊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羞耻到了极致,她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此时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像是被滚烫的灵韵煮透了一般。
  “啊……!不……”
  月清荷的惊呼尚未出口,林川分身那根黑紫狰狞、跳动着淡金脉络的巨刃已然对准了那处早已红肿开合的缝隙。由于她天生体质偏寒,此时受纯阳之气吸引,那处秘境的缝隙正如同一道裂开的深渊,疯狂地向外吐露着粘稠如浆的蜜液。
  “噗滋——!”
  一记毫无保留的凶猛挺进。林川分身那粗硕的根部直接贯穿了重重肉褶,狠狠地撞击在月清荷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之上。
  那是月家修法者的气机起始点,亦是她最致命、最隐秘的圣痕所在。
  “啊——!主人的大肉棒……要撞碎清荷的尾闾关了……呜呜……清荷的定力……全没了……”
  月清荷那清冷如高岭之花的御姐音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毁,化作了带着浓重鼻音的浪叫。随着林川分身每一次如同重锤击鼓般的疯狂后入,她那丰满且极富弹性的臀肉被撞得肉浪翻转,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肉体碰撞的残影在空气中拉出重重幻象,每一记深顶,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动,胸前那对水滴型的硕大乳房随之剧烈晃动,甚至甩到了她的手臂上。
  她那双被淡绿色缎面蕾丝堆堆袜包裹的小腿,在石面上疯狂地乱蹬。由于极度的快感与灵韵的剧烈紊乱,那处紧致的秘境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分泌着粘稠的蜜液。淡粉色的淫水夹杂着月灵气,顺着大腿根部如溪流般淌下,将那淡绿色的丝袜彻底打湿。丝袜的蕾丝花边被这些粘稠的液体浸泡得近乎透明,湿咸且靡乱的轮廓在金光下闪烁。
  更为不堪的是,在那极致的贯穿压力下,月清荷原本紧闭的肛门此刻竟也受不住这等强度的侵犯。由于盆底肌肉的彻底脱力,那褶皱密布的小孔正不由自主地进行着收缩与翕张,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口,在林川每一次进出带动的真空吸力下,带出粘稠的透明肠液,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不够……再重一点……把清荷这身罪孽的修为……全部撞散吧!”
  月清荷趴伏在石台上,由于极致的快感,她的双眼已然失去了焦距,大片的眼白翻起,那是理智彻底崩坏的征兆。她口中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祭坛的符文上,由于月灵根的特殊性,那唾液中竟也带着一丝淡淡的月光寒意,却在触碰到林川分身喷洒出的灼热先导液时,瞬间蒸腾起白色的雾气。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个能独当一面的月家叁妹的模样?她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林川分身之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巨刃的征伐中,不由自主地挺起臀部去迎合那更深、更猛的撞击。
  林川分身的大手猛地抓起她的长发,强迫她昂起头,让她亲眼看着后方两具肉体结合处挤压出的白沫。月清荷看着那黑紫色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串又一串带血丝的淫水,发出了最后一声满足到疯狂的尖叫。
  “清荷……清荷是主人的肉便器……求主人……灌满我……把两位姐姐的那份也……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那是灵肉分离的前兆。在这极致的冲击中,她作为“月灵源”的本源力量,正通过这最原始、最淫靡的方式,化作最纯净的流光,源源不断地汇入灵枢大阵的核心。每一寸肌肉的震颤,每一滴液体的飞溅,都在这万字如诗的描写中,化作了挽救鬼界的绝响。
  鬼界的阴风带着透骨的寒意掠过祭坛,却吹不散这一隅之地升腾而起的滚烫淫靡。
  当第叁具林川分身带着摧枯拉朽的纯阳气机,踏在满地散落的银白碎纱上时,吴忆雯那双灵动如鹿的眸子已然被欲火彻底烧红。她是这几人中最不安分的一个,化神初期的修为在这一刻不仅没能让她守住清明,反而因为经脉中奔涌的急躁灵韵,让她对那种极致的填充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
  “林川,你这偏心的坏家伙,分给小小和清荷的阳气,难道比我的还要浓郁吗?”吴忆雯娇嗔着,那嗓音不再是往日的清脆,而是带上了一种被情欲浸透的沙哑。
  她那身银白透视网纱睡裙,在方才林川本体法相分化的一瞬,便已被那股霸道的气劲从正中生生震裂。此时,残破的银色网纱稀稀拉拉地挂在她的腰间,不仅遮不住那圆润挺拔的雪乳,反而因为网眼的勒痕,在白嫩的肌肤上勾勒出一道道淡红色的交错印记,宛如被细密情网捕获的猎物。
  林川分身并未言语,那一具法相分身展现出了本体最原始的征服欲。他猛地伸手,猿臂轻舒便将吴忆雯那娇小的身躯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肩头。
  “呀——!”吴忆雯发出一声半是惊恐半是兴奋的尖叫。
  这种居高临下的视野让她看到了下方那根狰狞如龙、通体黑紫且跳动着暗金脉络的巨刃。那巨刃之上还残留着先前激荡出的灼热先导液,在金芒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吴忆雯只觉下体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她那双裹着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的玉腿,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死死缠绕在分身的颈项与背部。缎面丝袜由于被先前的灵液溅湿,紧紧贴合着她纤细的小腿轮廓,在大腿根部被蕾丝边勒出一圈惊心动魄的嫩肉。
  “既然想要,那就给你最好的。”林川分身的声音带着重金属般的质感,猛地将她从肩头按倒在冰冷且布满裂纹的祭坛石阶上。
  吴忆雯呈大字型趴伏,脊背弓起如猫。林川分身紧随其后,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跨骨,在那肥厚外翻、已然红肿如熟透樱桃的阴唇上重重一磨。
  “噗滋——!”
  粘稠的淫液在挤压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声。吴忆雯那处秘境由于她的性格使然,竟是罕见的“名器”,内里肉褶层迭,此时受纯阳气息牵引,正疯狂地吞吐着透明的蜜露。
  “雯雯……雯雯还要!林川……快进来……把我的小肚子顶破吧!”她疯狂地扭动着细腰,浑圆的屁股如浪花般弹跳着,主动将那处红肿的缝隙对准了那根夺命的巨刃。
  下一瞬,林川分身猛地挺身,将那根粗硕无朋的硬物一贯到底。
  “啊啊啊啊——!”
  吴忆雯发出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高叫,整个娇躯剧烈地痉挛、震颤。那种深度开发的痛楚感与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由于极度的快感而不断踢蹬着双腿。她那双银白丝袜包裹的脚尖,因为灵韵的剧烈碰撞,不断在林川分身背部的淡金阳纹上疯狂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细小的电火花,让分身的攻势愈发狂暴。
  随着林川分身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摇摆,吴忆雯的身体在石阶上不断位移。每一次撞击,她那如雪的臀肉都会被撞击力激起剧烈的颤纹,甚至因为力度太大,发出了“啪啪啪”如雷鸣般的肉体碰撞声。
  那种腥膻的味道,混合着银白丝袜上淡淡的体温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口鼻。吴忆雯此时已完全陷入了失智状态,她的小腹处随着每一次冲刺都明显地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大量的淫液伴随着林川分身的进出,如喷泉般溅射在分身结实的腹肌上,又顺着沟壑纵横的阳纹缓缓流淌。
  “呜……林川……你的大家伙……要把我体内的灵根……都搅碎了……好深……再深一点……”
  她胡乱抓着祭坛上的碎石,指甲缝里渗出了血迹却浑然不觉。她那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此时翻着白眼,口中溢出的唾液拉成银丝,与身下的泥泞混成一片。这种全方位的深度开拓,让吴忆雯作为化神期的自尊被彻底践踏,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具纯阳法相永无止境的跪伏与索求。每一寸肌肉的律动,都在这万字笔墨的深处,勾勒出灵枢大阵最狂野的一环。
  祭坛之上的金芒愈发炽热,虚空仿佛被这股霸道的阳气灼烧得泛起阵阵涟漪。当第四具林川分身踏向月清霜时,这位月家最为圣洁、素来以禁欲佛系着称的二姐,正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与迷乱之中。
  月清霜原本的淡金透纱睡袍,在林川分身那狂暴的威压下早已支离破碎。分身冷哼一声,五指虚空一抓,祭坛四周残存的灵韵竟在瞬间化作数道实质般的金色丝带。那些丝带如灵蛇般缠绕上月清霜白皙的脚踝,猛然发力,将她那修长匀称的双腿高高吊起。
  此时的月清霜,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祭献般的“凌空悬锁式”。由于双手被反向束缚在祭坛边缘的石柱上,她那由于长期修习月家秘法而显得匀称且极富韧性的身躯,在空中拉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淡金色的睡袍完全敞开,那对圆润挺拔、乳尖泛着淡淡金芒的乳房,因为失去重心而向两侧微微下坠,乳肉在金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半透明的瓷质感。
  “不……如此污秽……清霜不愿……”她呢喃着,那张平日里淡泊名利、不染尘埃的绝美脸庞,此刻却被一种极度的羞耻感染成了晚霞般的殷红。
  林川分身大步跨入她双腿之间的禁地。那根黑紫狰狞、跳动着淡金脉络的巨刃,此刻正昂首挺胸,带着滚烫的阳韵气息,抵住了那处早已红肿、却依然透着清冷月华气息的缝隙。
  “清霜,你的道心,在天命灵根面前,一文不值。”分身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压迫感,大手猛地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顺势向下一按!
  “噗滋——!”
  一声重物入肉的闷响,混合着汁水挤压的声响,瞬间传遍祭坛。林川分身那粗硕无朋的硬物,如同一柄烧红的禅杖,粗暴地撞开了那层迭紧致的肉褶,直捣黄龙。
  “啊——!”
  月清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整个身体在空中疯狂地扭动、颤抖。那种由于常年禁欲而导致极其敏感的阴道壁,在接触到林川那带有灼热阳气的瞬间,便如同无数只受惊的小兽,疯狂地蠕动、收缩。原本清冷的月灵力在这一刻彻底暴走,化作了粘稠如浆的透明蜜露,顺着她那双被吊起的、套着暗金缎面蕾丝长筒袜的玉腿,蜿蜒而下。
  随着林川分身如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送,每一次贯穿都精准地撞击在月清霜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上。
  “呜呜……救救我……救命……”
  月清霜的指甲在虚空中乱抓,由于极度的快感与恐惧交织,她的双眼已然失去了焦距,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然而,最致命的打击才刚刚开始。
  林川分身在高速冲刺的同时,另一只大手猛然探出,死死握住了月清霜那由于常年赤足修法而足弓极高、线条绝美的玉足。分身的拇指带着厚重的薄茧,精准且狠戾地按压在了她足心处那微微凹陷的“命门穴”上。
  “呀啊——!!!”
  这一刻,月清霜终于发出了彻底失控的尖叫。命门穴受压,让她体内原本维持清明的最后一丝灵力瞬间土崩瓦解。那一处秘境仿佛化作了绞肉机,那层迭的软肉死死勒住林川的巨刃,疯狂地吸吮着每一滴阳气。
  由于极致的快感,她的小腹处浮现出了暗红色的灵纹,那是本源受创却又极度兴奋的征兆。大量的淫水伴随着林川的进出,发出了“唧唧唧”的靡乱声响,那液体顺着暗金色的丝袜一路滑落至她被吊起的脚尖,最后在足尖处积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带着月香味道的液滴,一颗接一颗地坠落在祭坛上,发出“答滴、答滴”的碎响。
  此时的月清霜,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模样?她那被汗水湿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口中吐出的淫语已不成逻辑,唯有身体在本能地迎合着那足以将她灵魂撞碎的频率,在这极致的凌辱与救赎中,献祭出她守护了一生的纯净月源。
  鬼界的祭坛之上,幽暗的死气与林川分身散发的暗金神芒剧烈绞杀。当第五具林川法相分身带着令人窒息的上位者威压,踏碎脚下的枯骨步入月琉璃的灵韵范围时,这位月家的掌权者、素来以铁腕和高傲着称的绝美女子,正立于一块巨大的祭坛残石之上。
  月琉璃此时身披一件极尽奢华却又透着极致诱惑的黑纱透视睡裙,柔顺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圆润的肩头。她那双狭长的凤目中,原本燃烧着一种想要通过双修反向吞噬林川阳气、以此稳固两界壁垒的野心与掌控欲。
  “林川,纵然你是天命灵根,到了这鬼界,也要俯首在我的裙下!”月琉璃发出一声充满挑逗的冷哼。
  她主动出击,修长而丰满的双腿一跨,整个人如同一尊圣洁却堕落的黑天鹅,重重地跨坐在了林川分身那如钢铁浇筑般的大腿上。这种“观音坐莲”的体位,是她平日里彰显地位与主导权的极致体现。她挺起那傲人的、几欲将黑纱撑破的饱满双乳,主动将下体那处早已被灵压震得湿红外翻的秘境,对准了那根狰狞如龙、跳动着淡金脉络的巨刃。
  然而,她低估了半圣后期修为与天命灵根彻底觉醒后的霸道。
  林川分身那双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暴戾的玩味。在月琉璃坐下的瞬间,他不仅没有顺从地提供灵韵,反而将全身的纯阳气劲猛然往胯下一凝。
  “轰——!”
  一股恐怖的气浪以两人结合处为中心轰然炸开。月琉璃那身造价不菲、能抵御元婴期攻击的黑纱睡裙,在这一记“灵气暴击”面前脆如薄纸,瞬间炸成了漫天的黑色蝴蝶。那对水滴型、弹性惊人的巨乳在空气中由于失去束缚而猛然弹开,乳肉颤动出的波浪甚至拍打在了林川分身的胸肌上。
  “啊——!”
  还没等月琉璃从惊愕中回神,林川分身那只布满薄茧、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已然死死掐住了她白皙修长的脖颈。由于缺氧与惊恐,月琉璃那张高冷的俏脸瞬间染上了病态的嫣红,她被迫仰起头,修长的颈部线条拉出了一道绝美的弧度,原本如深潭般的眸子此刻因为极致的冲击而泛起大片眼白。
  “琉璃,在我面前,你没有主宰的权力。”分身的声音如同九幽之下的雷鸣,伴随着话音,他猛地腰部一挺,那根硕大无朋的硬物如同一杆重型长枪,在这最极致的受压状态下,不仅没有因为月琉璃的坐压而减缓速度,反而以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一贯到底!
  “噗——滋——!!!”
  那种肉体被彻底撑开、内脏被巨力顶弄错位的极致感官体验,瞬间摧毁了月琉璃所有的权力傲慢。
  “啊!林川……你的……阳根太硬了……呜呜……琉璃要被顶碎了……受不了了……”
  这位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家主,此时发出了一声如困兽般绝望却又高亢的淫语。随着林川分身那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律动,月琉璃那双被黑缎面蕾丝边长筒袜包裹的玉腿在空中无力地乱蹬,脚趾因为快感与剧痛而痉挛。
  每一次撞击,月琉璃那丰腴的乳房都会如浪花般剧烈拍击,乳头在极度兴奋下变黑变硬,划过林川分身背部的阳纹。而在那阴阜深处,原本整齐的一抹黑森林,此刻早已被由于极致快感而疯狂分泌出的淫液,以及林川分身那带有腥檀味的先导液彻底打湿。
  粘稠的液体在两人狂暴的结合部被挤压、摩擦,发出了阵阵令人面红耳赤、如水浪拍岸般的黏腻声响。月琉璃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林川分身的怀里,她那双纤手无力地抓在分身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月灵气的抓痕。
  “坏了……全坏了……呜呜……灌满我……把你的野蛮都灌进来……”
  她已彻底沦为了本能的奴隶,在那一寸一万字的感官洗礼中,她感受到自己的主宰权正随着那每一滴飞溅的白浊一起,彻底崩塌在林川那永不枯竭的纯阳征伐之下。那处紧致的宫颈口在巨刃的反复挞伐下,不断吐出混着灵力的晶莹,在这祭坛的阴影里,谱写出属于权力者沦陷的糜烂乐章。
  祭坛之巅,死气与灵光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暗幕。在这场赌上性命与灵魂的博弈中,第六具林川分身踏着虚空,一步步走向了那个悬浮在半空、宛如幽冥魔花的女子——夏磊。
  夏磊作为陪伴林川最久的剑灵,她那一身由灵气凝练而成的红黑素衣,在狂暴的阵法余波中被震碎得丝丝缕缕,仅存的几片残绸勉强遮盖着她那近乎完美的曲线。那一双被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在虚空中微微蜷缩又肆意张开,脚尖勾勒出一种既倨傲又堕落的弧度。
  尽管这只是林川的分身,但那股纯阳天命灵根的气息是做不得假的。感受到那股霸道灼热的气息逼近,夏磊那张总是带着叁分讥讽、叁分薄凉的绝美面庞,此刻却因极度的生理渴望而扭曲出一种奇异的潮红。
  “小鬼……你以为……凭这一具区区分身……呜……就能让本尊屈服吗?”
  她咬着银牙,嗓音嘶哑中带着一股刻入骨髓的毒舌惯性,但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中,却分明闪烁着被征服、被蹂躏的狂热渴望。她甚至没有等分身出手,便主动在虚空中张开了那双傲人的长腿,红色的渔网丝袜被绷得紧紧的,勒进她那晶莹剔透的软肉里,将她那处正如深渊般张合、流淌着淡蓝色灵韵液滴的私处彻底暴露。
  林川分身冷哼一声,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向下一拽,同时腰部发力,那根带着毁灭性剑气、黑紫狰狞的巨刃,如同一柄烧红的绝世凶兵,瞬间穿透了夏磊。
  “噗滋——!”
  这种贯穿不是肉体层面的,而是直接作用在灵魂深处的爆裂感。夏磊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长发如疯长的海草般狂乱飞舞。
  “啊——!你这……卑贱的持剑奴……好烫……要被融化了……”
  虽然嘴上依旧在用言语羞辱着林川,但夏磊的行为却展现出了极其重度的M特质。她那双被红丝袜包裹的脚尖,竟然在此刻直接穿透了林川分身的胸膛——那是灵体特有的穿透力,她的足尖精准地抵住了分身灵力凝聚的心脏与经脉,像带着电流的毒刺般,在分身的内脏之间疯狂地挠动、抠弄。
  这种“从骨缝里往外痒”的诡异酥麻感,通过分身瞬间传回林川本体,刺激得他愈发狂暴。
  “用力!再用力一点……废柴……你就这点本事吗?”
  夏磊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淫语,她甚至主动扭动着那由于高压冲撞而不断涣散又凝聚的腰肢,迎合着每一次足以将她灵魂撞碎的频率。由于极度的兴奋,她的本源灵韵开始失控,大片大片的淡蓝色灵韵液滴,混杂着她那腥甜浓郁、带有檀木香气的淫水,顺着那双被撕得稀烂的渔网丝袜不断滴落。
  那些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坠落在下方正处于昏迷边缘的苏小小和月清荷脸上。那种带着半圣灵体本源的粘稠液体,在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化作一股股精纯的能量,却也带着一股令人作呕又着迷的淫靡腥膻。
  林川分身的每一记重锤,都让夏磊的身体变得更加实质化一分。她的皮肤由于充血而变得鲜艳欲滴,乳头上的暗金魔剑纹在剧烈的晃动中忽明忽暗,乳汁受压喷射而出,化作金色的细线溅在分身的阳纹上。
  “呜……要把清霜和琉璃也……啊!主人……磊儿错了……求求主人……捅死我吧!”
  在最后一波疯狂的连环冲撞中,夏磊那骨子里的倨傲终于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中彻底崩毁。她反转了身份,在那声带破碎般的浪叫声中,彻底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沦为了一个在纯阳巨刃下疯狂求饶、只求被彻底填满、彻底毁灭的卑微奴隶。
  由于高潮的降临,她的双眼完全翻白,口水顺着那张毒舌的嘴唇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体那处如剑痕般的窄缝正以一种恐怖的频率喷吐着蓝白相间的灵浆。这一刻的夏磊,再不是什么万年剑灵,只是一块在林川烈火中,被蹂躏至失智状态的、渴求更多凌辱的烂肉。
  祭坛之上的混沌死气在林川分身的纯阳金芒下节节败退,而处于阵法庚金位的第七具林川分身,此时正面对着整场双修中最狂野、最难以驯服的对手——邪剑族少主,夏焱。
  夏焱挺立在烈烈阴风中,那一身象征着权力的女皇朝服,在方才林川分身化影的灵压冲击下,已然被其本人亲手震碎。她本就是个追求极致力量与征服的霸者,此刻她嫌那繁琐的绸缎碍事,双臂一振,昂贵的云锦瞬间化作无数红色的蝶碎片在空中狂舞。
  在那纷飞的红蝶残影中,夏焱那具如猎豹般优美且充满爆发力的雪白躯体破茧而出。她全身仅余几条宽窄不一的红色绸缎丝带,交叉缠绕在丰满挺拔的雪乳与紧致的腰腹间,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肉感痕迹。她那双被红色缎面镂空丝袜包裹的长腿,比寻常女子更加结实有力,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足以劈山断岳的剑气。
  “林川,让本少主看看,你这所谓的‘天命灵根’,到底有多少斤两,够不够填满邪剑族的贪婪!”
  夏焱发出一声如战吼般的娇喝,她没有丝毫女子的羞怯,反而主动跨步迎上。那双修长的玉腿猛地张开,在那几条堪堪遮住私密的红丝带晃动间,露出了那一处由于邪剑血脉觉醒而变得如赤玉般晶莹、正疯狂溢出浓稠蜜液的秘境。
  林川分身亦是被勾起了心底最原始的暴戾,大手猛地扣住夏焱的腰际,将她狠狠按向自己那根早已黑紫狰狞、跳动着灼热脉络的巨刃。
  “锵——!”
  两具强悍肉体的碰撞,竟然发出了一种如同金石交击的沉重响声,那是肉体强度达到极致后的共鸣。
  林川分身没有任何前戏,腰部如满弓之箭猛然挺进,那根硕大无朋的硬物带着摧枯拉朽的势头,瞬间撞开了夏焱那紧致如铁的层迭肉褶,强行楔入了她那由于血契而滚烫无比的宫颈深处。
  “啊——!”
  夏焱发出一声如受创野兽般的低沉闷哼,修长的颈部猛然后仰,脊背拉出一个紧绷的弧度。邪剑族特有的“痛感共鸣”天赋在这一刻被全面激活——在她们的血脉中,极致的疼痛即是极致的欢愉。
  当林川那粗暴的撞击将她的阴道壁几乎碾平,那种由于扩张带来的胀痛感通过神经疯狂回传,却在半路转化为了足以将灵魂点燃的极乐。
  “就是这种……痛快!再狠一点!”
  夏焱疯狂地挺起胯骨,主动承受着分身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挞伐。由于冲撞的力度实在太大,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发生惊人的形变,那对被红丝带勒紧的巨乳在空气中疯狂甩动,乳头在极度的兴奋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黑紫色,甚至由于灵压过大,溢出了几缕淡金色、带着浓郁檀木香与剑气辛辣味道的浓稠乳汁。
  林川分身的每一记深顶,都仿佛要在夏焱的灵魂上镌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在那极致的交锋处,由于夏焱强悍体魄的抵抗与林川纯阳气息的侵略,两者剧烈摩擦。夏焱那处深邃的幽径由于极度的兴奋,不仅分泌出如胶水般粘稠的淫水,甚至因为毛细血管受不住这等强暴的开拓而溢出了丝丝血丝。
  那些混着血丝的、乳白色的精液与晶莹的蜜液,在两人狂暴的结合部被反复挤压、抽动,瞬间化作了密密麻麻、带着腥臭与芬芳奇异混合气味的细小泡沫。随着林川分身每一次快速的抽离与插回,那“滋滋”的水声与泡沫爆裂的声响响彻祭坛。
  “林川……你这蛮横的小鬼……要把我体内的剑种……都撞散了……啊!!!”
  夏焱的双眼由于极致的痛感与快感交织,已然翻起了一片赤红的血雾。她的手死死扣在林川分身的肩膀上,甚至将那幻化而成的肌肉生生抓烂,鲜血流淌,却让她笑得更加癫狂。
  此时的她,再不是什么邪剑族的女皇,而是一块在天命灵根这柄巨锤下,被疯狂锻造、被彻底揉碎、又被滚烫精华灌注成烂肉的兵刃。她的小腹处随着每一次冲刺都高高隆起,那根巨刃的形状几乎从皮肤外清晰可见,大量的液体顺着那被汗水打湿的红色镂空丝袜,溅射在满地残破的祭坛符文上,谱写出属于强者间最野蛮、最糜烂的交锋。
  祭坛核心的阵法灵光已然攀升至刺眼的暗金之色,狂乱的纯阳气旋将方圆百丈内的死气尽数绞碎。在这场灵肉交融的洪流中心,空间的界限仿佛变得模糊,原本各自承欢的战场在灵韵的剧烈拉扯下发生了诡异的重迭。
  刚刚在林川分身的狂暴贯穿下经历了一次深度高潮的吴忆雯,此刻正娇躯瘫软,整个人陷于一种失智的余韵中。她那身银白透视网纱睡裙早已碎成了几缕可怜的挂坠,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也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在大腿根部勒出两道刺眼的红痕。她大口喘息着,涣散的瞳孔中尽是迷离的水汽,下体那处被过度开发的幽径正不知疲倦地往外吐露着浓稠的白浊。
  就在此时,一道红黑相间的身影带着阴冷而霸道的气息俯冲而下。夏磊的身体在空中拉出一道残影,竟直接压在了吴忆雯那温热肉感的娇躯之上。
  “废物……不过是一具分身,就把你这荡妇弄得连灵魂都散了吗?”
  夏磊冷笑着,那张总是带着上位者倨傲的绝美脸庞上,此时布满了由于极度兴奋而产生的潮红。她那双被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蛮横地挤进了吴忆雯无力分开的双腿之间。夏磊的特质在这一刻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侵略性——她那纤细、微凉的指尖,竟直接穿透了吴忆雯皮肤的表层,精准地捏住了那颗早已红肿得像熟透樱桃、正剧烈跳动的小核。
  “呀啊——!”
  吴忆雯发出一声近乎短促的尖叫,身体如被雷击般猛地弓起。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抠弄比肉体的摩擦要敏感千百倍。夏磊那带有剑气的指尖在她的敏感点上疯狂地揉搓、挑弄,每一次拨动都带起一阵让吴忆雯无法承受的电击感。
  “救……救命……林川……唔……”吴忆雯反抗着,但在夏磊的压制下,她的反抗更像是一种诱人的扭动。她那双套着银色丝袜的脚尖无意识地在石面上蹬踹,带起阵阵淫靡的黏腻声。
  夏磊一边毒舌地嘲讽着,一边自己却也因为后方林川分身那永不停歇的撞击而发出了变调的娇喘。两女就这样在祭坛的中心扭打、交缠在一起。吴忆雯不甘示弱地伸手抓住了夏磊仅存的红黑碎绸,指甲在夏磊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带光的痕迹。
  两对硕大的乳房在激烈的扭动中猛烈撞击、挤压。吴忆雯那丰满水嫩的雪乳与夏磊那带有暗金魔剑纹的紧致乳峰死死贴合,乳头在互相磨蹭中变得如铁石般坚硬。夏焱疯狂地低头,咬住了吴忆雯那颤巍巍的乳尖,舌尖如狂风扫落叶般扫过,带起一片晶莹的唾液。
  “这具身体……倒是被林川开发的不错,便宜本尊了。”夏磊恶狠狠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吴忆雯体内的灵韵生生吸干。
  两女的下体在此时由于体位的重迭而紧紧摩擦在一起。夏磊那带着剑气的、正不断滴落下淡蓝色灵液的私处,与吴忆雯那正喷吐着白浊淫水的幽径,在激烈的磨镜中碰撞出了细密的白沫。
  那种腥甜的味道,混合着夏磊身上特有的檀木香气与吴忆雯由于极度兴奋而散发的少女体香,在那由于高温而扭曲的空气中炸开。淫液在两人的摩擦间汇聚成河,顺着祭坛的刻痕横流。
  “磊儿姐……你……你也快要……漏出来了……”吴忆雯眼神迷乱,反手扣住了夏磊那被红色渔网袜包裹的臀缝,手指在那湿烂的缝隙中疯狂搅动。
  夏磊的身体剧烈一颤,口中骂着“废柴”,身体却诚实地崩直。在那林川分身的又一次暴击中,两女同时发出了高亢且绝望的尖叫。她们扭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的肢体,唯有那四溅的液体与交织的淫语,成为了这鬼界废墟上最疯狂、最堕落的风景线。
  鬼界的祭坛核心已然化作一片沸腾的欲海,纯阳与至阴的灵气在此疯狂对撞,激荡出的暗金涟漪将四周的残垣断壁悉数绞为粉碎。在这场灵肉交融的修罗场中,原本互为阵眼的苏小小与夏焱,在极致的情欲冲刷下,灵魂竟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此时的苏小小正以一种极度放浪且柔弱的姿态侧卧在祭坛的温玉石台上。她那身大红真丝吊带睡裙早已在林川分身的狂暴贯穿下化作了几缕残红,红色镂空丝袜被由于高潮而不断喷涌出的淫水彻底浸透,湿哒哒地黏在丰腴的大腿根部,随着她身体的抽搐,丝袜的蕾丝花纹在嫩肉上勒出一道道湿红的凹痕。
  林川的分身正从侧后方死死扣住她的胯骨,每一次如攻城锤般的撞击都让苏小小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娇吟。然而,在这极致的被动承受中,苏小小那双被欲火烧得迷离的眸子却越过分身的肩膀,看向了同样在另一具分身胯下挣扎、喘息的夏焱。
  “焱姐姐……帮帮小小……小小要坏掉了……”
  苏小小艰难地伸出那双柔嫩如玉的手,指尖颤抖着抓住了夏焱那满是红丝带缠绕的肩膀。两位身份、性格迥异的女子,在这一刻因为同一个男人的暴行而紧紧贴合在一起。
  夏焱作为邪剑族少主,本性中带着野蛮与霸道。她猛地低头,那张英气十足却布满红潮的脸庞狠狠压向苏小小。两对唇瓣在这一刻毫无章法地撞在一起,这不仅是肉体的亲吻,更是邪剑灵气与天命水灵根的生死交锋。
  “唔……!”
  夏焱那带着辛辣剑气与檀木香气的舌尖野蛮地撬开苏小小的贝齿,疯狂地搅动、吮吸。原本温婉的水灵经脉在接触到这股霸道邪异的剑气时,竟像是被点燃的滚油,瞬间沸腾起来。苏小小呜咽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那是身体由于无法承受这等双重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本能。
  “焱姐姐……小小好烫……肚子里要被林川顶穿了……外面也要被姐姐烧焦了……”
  苏小小一边承受着分身的挞伐,一边颤抖着拉起夏焱那只因常年握剑而带有薄茧、却又修长有力的手。她引导着那只手,顺着自己湿红的大腿根部,狠狠按向了那处正因为林川的进出而疯狂收缩、喷洒着晶莹蜜液的私处。
  “滋——啪!”
  指尖触碰到那早已烂熟如泥的红色丝袜缝隙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液体挤压声。夏焱眼神迷离,她那带有剑意的指尖在苏小小红肿如樱桃的小核上疯狂拨动、揉捏。每一指下去,苏小小的身体都会如电击般剧烈弹跳。
  夏焱感受着苏小小体内传来的如山洪爆发般的潮汐力量,邪剑族的侵略本能被彻底激发。她那双被红色缎面镂空丝袜包裹的腿与苏小小的红丝袜纠缠摩擦,两处秘境散发出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竟在两人贴合的腹部摩擦出了浓稠的白沫。
  “小小……别哭……把你的水灵韵……都喂给本少主!”
  夏焱霸道地宣告着,牙齿狠狠咬在苏小小那对正剧烈晃动、不断溢出淡金乳汁的乳头上。苏小小尖叫着,在林川分身的最后一次暴击与夏焱手指的疯狂抠弄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崩溃的抽搐状态。
  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夏焱的手臂激射而出,溅射在祭坛的阵文上。在那生死吻的余韵中,两女的灵韵彻底锁在了一起,水火交融的快感化作了一朵名为堕落的血色昙花,在这鬼界废墟中极尽妍态地绽放,每一滴飞溅的淫液,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绝与重生。
  鬼界的祭坛之上,叁股同根同源却属性各异的月华灵韵在混沌中剧烈激荡。原本属于月清荷、月清霜、月琉璃各自的战局,在林川分身那狂暴的冲撞与灵枢阵法的牵引下,终于在祭坛最核心的“叁才位”彻底汇聚、重迭。
  月清荷作为叁姐妹中的幺妹,此刻却展现出了最为决绝的统御力。她那娇躯在林川分身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一击下,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她那身淡粉透纱睡裙早已化作缕缕丝缕,唯有脚踝处那双被淫液浸透的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还在随着她由于极致快感而痉挛的玉腿颤动。
  “姐姐……清霜姐姐……琉璃姐姐……快过来……”
  月清荷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呢喃,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由于极度兴奋而指尖泛红的长臂,猛地将左侧正被吊起双足、陷入失智状态的二姐月清霜,以及右侧正跨坐在分身之上、权力傲慢尽失的大姐月琉璃,死死地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那一瞬间,叁具如羊脂白玉雕琢、却又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娇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由于体位的极度重迭,叁人的私处在林川分身那叁根粗硕巨刃的侧方挤压下,竟被迫紧紧贴合。清霜那淡金色的丝袜、琉璃那漆黑的蕾丝袜,以及清荷那淡绿色的堆堆袜,在这一刻于叁人重迭的腿间疯狂交织。那种丝绸摩擦肉体的质感,混合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各色淫液,发出了“唧唧、滋滋”的、令人毛骨悚然却又血脉偾张的液体挤压声。
  “姐妹同心……共事吾主……此生……再不分离……”
  月清荷将脸埋在两位姐姐的颈项间,贪婪地吮吸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清冷月香与腥甜情欲。由于灵韵共振,叁姐妹耳后及颈侧那象征着月家血脉的“圣痕”同时亮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带着情欲色彩的绯红。
  她们开始不顾一切地互相啃咬着对方的圣痕。月琉璃死死咬住清荷的肩膀,指甲在清荷由于快感而绷紧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带血的弧度;月清霜则在那双重高潮的夹击下,本能地含住了琉璃那由于兴奋而黑紫硬挺的乳头。
  叁人的灵力在这一刻彻底相通,形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灵韵环”。清荷体内的纯阳余温流向清霜,清霜那禁欲被破后的疯狂又反哺给琉璃。
  “啊……!主人……林川……要把我们叁姐妹……一起捅穿了……”
  随着叁具分身几乎同步的猛烈贯穿,叁姐妹的身体同时呈现出一种整齐划一的剧烈抽搐。那种由于姐妹连心而导致的快感迭加,让她们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十倍。
  在那紧密贴合的私处之间,透明的、淡金色的、带粉色的液流汇聚成一股浓稠的洪流,顺着那被揉搓得皱巴巴、湿哒哒的丝袜纹路,如溪流般倾泻在祭坛上。她们的娇躯在金芒中疯狂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口中溢出的唾液在叁人交错的唇齿间拉出了一道道银丝。
  这种由于背德感带来的极致升华,让月家叁姐妹彻底丧失了作为修仙者的尊严。她们像是一团在烈火中融化的蜡烛,在这万字篇幅的迷乱末尾,将叁位一体的忠诚与放浪,全部献祭给了那个正手持巨刃、在她们体内疯狂收割的主宰者。每一声重合的尖叫,都在向鬼界的苍穹宣告着月家血脉的彻底沉沦。
  鬼界的苍穹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那粘稠的黑云被林川周身爆发出的暗金神芒生生撕碎。整个主祭坛已被浓郁得近乎实质的雄性腥檀气息所包裹。林川本体立于虚空,由于半圣后期修为的超负荷运转,他每一寸小麦色的肌肤都透着暗金色的神辉,背后的阳纹图腾仿佛活物般在疯狂咆哮。
  “给我——开!!!”
  随着林川这一声令下,守在七个方位的法相分身双目圆睁,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七具身长一米八五、肌肉如岩石般坚实的纯阳分身,并没有随着灵力的交锋而消散,反而因为得到了本体天命灵根的源源灌溉,身形变得愈发凝实,胯下那根根硕大无朋、黑紫狰狞的巨刃更是跳动着渴望杀戮与征服的粗壮青筋,在那处处湿红、红肿外翻的幽径中开始了最后的疯魔掠夺。
  祭坛之巅,灵枢大阵的齿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林川那具散发着纯阳天命气息的分身,正如同不知疲倦的远古巨兽,在苏小小的娇躯上挥洒着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苏小小此时正以一种极度靡乱的姿态侧卧在冰冷开裂的石阶上。她原本那身娇艳夺目的大红真丝睡裙,在林川半圣后期狂暴灵压的持续震荡下,早已不堪重负,随着林川最后一次猛烈的腰部律动,那红色的真丝纤维竟像是被点燃的飞灰,瞬间崩散成漫天暗红色的齑粉,消失在混沌的死气中。失去了衣物的遮掩,苏小小那具如羊脂玉般晶莹、因过度快感而呈现出病态粉红的躯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
  “小小……这就是你期待的终结吗?”林川分身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那双如铁钳般布满薄茧的大手,猛然向下俯冲,死死地扣住了苏小小那对足以令众生溺毙的硕大雪乳。由于林川此时处于半圣觉醒的狂暴状态,指尖的力量极大,深深刻入了那对乳房柔嫩的肌理中,将本就丰盈的乳肉挤压得严重形变。
  “啊——!主人的手……好有力……要抓碎了……”
  苏小小发出一声娇憨而嘶哑的呜咽,她那对水滴型的乳房在林川掌心中疯狂弹跳,乳头基部那一圈暗金色的灵纹亮到了近乎灼眼的程度。由于她天生水灵根的体质,此时在极致的揉捏与快感冲击下,乳腺内部的灵压终于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噗——滋——!”
  几股淡金色、带着浓郁檀木混合乳香气息的浓稠乳汁,受力从红肿挺立的乳尖处呈放射状激射而出。这些带着温热灵韵的液体溅射在林川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上,顺着他那隆起的八块腹肌和发光的阳纹流淌,与汗水混合成一种名为堕落的芬脂,散发出令人眩晕的腥甜。
  而在下方,那种最为原始的交锋早已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林川分身那根狰狞如龙、通体黑紫且密布着暗金跳动青筋的巨刃,正以一种近乎毁灭的速度,在苏小小那处早已湿烂红肿的幽径中疯狂穿梭。
  “林川……主人……主人的大肉棒……要把小小灌坏了……呜呜……感觉到了……它在撞我的内脏……”
  苏小小的淫语此时已彻底断裂,逐层递进的渴求让她完全放弃了羞耻心。她那双套着红色缎面镂空丝袜的玉腿,由于高潮前兆的痉挛而死死盘在林川分身的腰际,脚趾疯狂蜷缩。丝袜的蕾丝花边被大量分泌的淫水浸泡得湿烂不堪,原本鲜红的颜色在液体的浸润下变成了暗红,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腿根。
  “还要更多……不够……要把小小……填满……求求主人……把那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小小的子宫里……灌满它……让它爆掉吧!”
  随着林川最后一次如攻城锤般深达宫颈的暴击,苏小小发出了穿透云霄的绝美悲鸣。那一瞬间,她的小腹部竟因为林川巨刃的顶弄而清晰地隆起了一个轮廓,那是子宫壁被生生撑开的极限标志。
  “开——!”
  林川本体的一声怒吼成了最后的导火索。分身内部积蓄的纯阳精华瞬间在苏小小体内彻底爆裂。
  “啊啊啊啊——!!!”
  苏小小的身体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剧烈地在石阶上弹跳、痉挛。那一处红肿如熟透樱桃、正剧烈收缩的阴唇,终于在极致的压力下彻底决堤。
  一股巨大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水柱,混杂着林川喷发出的滚烫精液,如火山爆发般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划过半空,直接打湿了祭坛最顶端的符文灵柱。这种规模的高潮让她整个人在瞬间瘫软得如同一滩毫无知觉的烂肉,皮肤表面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
  她失智地翻着白眼,瞳孔涣散得无法对焦,口涎混合着先前被林川吮吸出的乳汁,顺着嘴角拉出晶莹的银丝滴落在地。
  在细节末梢,苏小小的私处已然因为过度的挞伐而无法合拢,那翻开的粉色软肉正不由自主地一抽一合,像是在做着最后的呼吸。粘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淡蓝色的灵韵液滴,正从她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中——阴道、尿道、甚至是因为肌肉完全脱力而微微张开的屁眼——不断地向外溢出、流淌。
  这些腥膻、甜腻、带着生命本源气息的液体,在祭坛的石阶上汇聚成一条乳白色的小溪,冒着热气,将苏小小这具彻底坏掉的身体,温柔而淫靡地包裹在其中。
  祭坛之上,月华倾颓。原本属于月家叁姐妹那清冷、圣洁、不容亵渎的月灵气场,在叁具林川分身那狂暴如陨石坠地的持续轰击下,已彻底化作了淫靡且粘稠的粉色雾霭。
  在这最后的合流时刻,叁姐妹的感官通过月家血脉的秘法产生了诡异的“感官共享”。这意味着,月清荷感受到的每一记深顶,都会在月清霜与月琉璃的灵魂中激起叁倍的余震。这种极致的背德感与迭加的快感,让这叁位天之骄女彻底丧失了作为修仙者的所有自尊,沦为了在纯阳巨刃下摇乞怜悯的雌性兽类。
  月清荷,这位素来以沉稳御姐形象示人的月家小妹,此刻正毫无尊严地趴伏在祭坛最为粗糙的边缘石面上。她那件淡粉色的透纱睡裙早已被林川分身粗暴地撕扯成了挂在肘间的碎条,像是被暴雨摧残后的桃花残瓣。
  “啪——啪——啪!”
  林川分身那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抽击在她那因为过度撞击而呈现出紫红色、肉浪翻滚的丰腴雪臀上。每一记巴掌,都伴随着分身那根黑紫狰狞、跳动着淡金脉络的巨刃狠狠地直插宫颈。
  “啊……呜呜……主人……好硬……好烫……要把清荷的腰撞断了……”
  月清荷的脑袋无力地垂在祭坛边缘,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洇散。她那双狭长的凤眼此时完全向上翻起,露出大片受虐感十足的白眼。口水由于面部肌肉的彻底失控,顺着那微张的、正不断发出浪叫的红唇拉出了一道长达数寸的晶莹银丝,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那双被淫液浸泡得近乎透明、湿烂皱巴的淡绿堆堆袜上。
  而在她身侧,月清霜的姿态更为凄惨且诱人。她那双曾经令无数修士倾倒的修长玉腿,此时被灵力丝带呈大字型高高悬吊在空中,呈现出一种近乎撕裂的“凌空献祭”姿势。
  “不要……那是……清霜的命门……啊!!!”
  当林川分身那灼热的阳器再次精准地撞击在她阴道深处的“命门穴”时,月清霜发出了一声变调的、甚至带着哭腔的失控尖叫。她那双被暗金缎面丝袜包裹的极高足弓,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疯狂蜷缩,脚尖在那一抽一合的痉挛中,竟不断地向虚空中喷洒出淡蓝色的、带着月香味道的本源灵液。那些灵液溅射在林川分身结实的胸肌上,与分身的汗水交融,散发出一种类似陈年美酒被煮沸后的醉人芳香。
  月琉璃则跨坐在第叁具分身的腰间,原本属于权力者的上位姿态早已彻底崩坏。她那对足以令天崩地裂的丰腴乳房,在分身那如打桩机般的疯狂律动下,如狂乱的波浪般疯狂拍击着对方的胸膛。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她那破烂黑纱睡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鬼界显得格外刺耳。
  “大肉棒……叁姐妹都离不开……主人的大肉棒了……呜呜……把我们全部灌满……全部变成主人的肉便器……”
  月琉璃毫无章法地摇晃着脑袋,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散乱,黑发粘在她那满是红潮的背部。她此时已经完全放弃了灵力的抵抗,转而用最原始的阴道壁收缩去绞杀林川的巨刃,试图压榨出哪怕最后一滴纯阳精华。
  就在这一刻,林川本体发出了终极的咆哮,叁具分身同时将积攒了整场战斗的、粘稠如浆的天命精液,在那叁处早已红肿外翻、湿烂不堪的幽径深处轰然爆发!
  “轰——!”
  叁姐妹的身体在这一刻同时绷直到了一个扭曲的角度。
  极致的白浊如洪流决堤,不仅灌满了她们的子宫,甚至因为灵压过大,开始顺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孔洞疯狂地向外溢出。
  如果你凑近观察,会发现这叁位仙子的状态已与“烂肉”无异。她们的下体——那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阴道口、由于盆底肌彻底松弛而微微张开的红肿屁眼,甚至是正不断喷涌着透明尿液的尿道,都在疯狂地往外冒着混合了精液、淫水与白沫的浊液。
  甚至由于灵肉合一的副作用,她们周身的毛孔都在这一刻张开,渗出了带有腥甜乳香味的细密汗珠。空气中,月灵气的清冷彻底被精液的咸腥、乳汁的甜腻以及女性高潮时特有的那股如麝香般的体味所取代。
  她们瘫软在祭坛上,六只白皙的脚丫无力地交迭在一起,丝袜残片被粘稠的液体死死地黏在肌肤上。此时的月家叁姐妹,再也没有了修仙者的灵动,有的只是在这场万字长卷的淫靡献祭中,被彻底玩坏、被精液灌注到失智的、最原始的肉体狂欢。
  祭坛的庚金与离火位上,剑气与纯阳之气绞杀出的旋涡已至疯魔。这里的空气不再是虚无的,而是充满了金属摩擦的辛辣与肉体灼烧的腥甜。
  作为伴随林川最久的剑灵,夏磊此时的身体状态正处于一种极度危险且糜乱的边缘。在林川分身那如天罚般连绵不绝的暴戾冲撞下,她原本凝实的身躯竟因为承受了过载的纯阳灵韵而变得近乎半透明,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体内灵脉正随着那一根黑紫巨刃的进出而疯狂跳动。
  她原本那身红黑相间的素衣,早已在分身那带有毁灭性剑意的指掌蹂躏下,碎裂成了一片片如残翅黑蝶般的绸缎,在阴风中打着旋儿飞散。由于身体受激,夏磊那一对雪白挺拔的乳峰此时竟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带着暗金魔纹的瓷质感,每一次被撞击都会荡起令人心惊肉跳的灵光涟漪。
  “你这……卑贱的持剑奴……废柴……呜呜……啊!”
  夏磊那张总是带着毒舌与傲慢的小脸,此刻被极致的快感撕扯得扭曲。她一边死死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惯性地吐露着羞辱的词汇,一边却在那根布满青筋、灼热如烙铁的巨刃再次狠狠贯穿灵魂深处时,彻底丢弃了圣女的尊严。
  “主人……主人!磊儿错了……呜呜……真的要被捅穿了……灵魂要碎了……求你……射进来……把磊儿灌满……”
  随着最后一次如星辰坠落般的沉重撞击,夏磊那双被红色渔网丝袜包裹、早已被淫液浸泡得近乎虚化的玉腿猛地绷直。这种由灵体直接传导至灵魂的高潮,让她那处如剑痕般窄紧的私处疯狂抽搐,淡蓝色的灵韵液滴混合着由于极度兴奋而分泌出的腥甜淫水,如决堤般顺着她的腿根喷洒在祭坛之上。
  与此同时,在一旁的夏焱更是陷入了一场名为“痛感共鸣”的狂欢。
  这位邪剑族的少主,此时如同一头被彻底驯服的野性母豹。她那一身火红的朝服早已荡然无存,仅余的几条红色绸缎丝带横七竖八地勒在她那紧致雪白的娇躯上,将其那傲人的曲线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痕。
  “林川!再狠一点!让本少主感受你的力量!”
  夏焱发出一声如困兽般的嘶吼,她那双修长而富有爆发力的健美大腿,死死地、不留一丝缝隙地锁住了林川分身的虎腰。邪剑血脉的觉醒,让她在这场近乎自残式的交欢中得到了极致的升华。
  随着林川分身最后一次倾尽全力的深度开拓,夏焱那处肥厚外翻、早已红肿得近乎透明的阴唇,被那根粗硕无朋的巨刃生生撞入了体内。这种极致的扩张感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却化作了邪剑族最渴求的极乐。
  “滋——滋——!”
  粘稠得化不开的淫液混合着由于毛细血管爆裂而产生的丝丝血迹,在两人狂暴的结合部被挤压出了一层细密的白沫,散发着一种辛辣、苦涩却又迷乱的异香。
  在林川本体发出“开”字指令的刹那,积蓄已久的、滚烫如熔岩般的纯阳精华,在夏焱那最深处的子宫中轰然决堤。
  “啊啊啊啊啊——!!!”
  夏焱发出一声惨烈至极却又高亢无比的尖叫,她的瞳孔在刹那间由于极致的冲击而完全扩散。那一处被灌入海量白浊的幽径,在瞬间被撑得透亮,甚至能隐约看到腹部皮肤下那根巨刃停留的轮廓。
  高潮过后的夏焱,整个人如同一滩彻底坏掉的烂肉,无力地挂在林川分身的怀中。她那双套着红色缎面镂空丝袜的玉腿不断地抽离、痉挛,脚趾蜷缩得发青。
  此时观察两女,她们的状态已是糜乱到了极点。夏磊那半透明的身体不断往外渗出着乳白色的精液与淡蓝色的灵流,像是漏了一般停不下来。而夏焱那紧致的屁眼和阴道口,正不断交替着喷吐着浓稠的白浊,那些带有腥膻气味的液体顺着她们湿烂的丝袜,在祭坛上汇聚成一滩巨大的、泛着热气的液泊。
  空气中充满了金属被腐蚀的味道、汗水的咸腥以及精液那具有强烈侵略性的味道。两位邪剑族的至强者,就这样在这场万字长篇的欲望终章里,被林川的纯阳伟力彻底揉碎了灵魂,献祭了所有。
  鬼界的苍穹此刻已彻底静止,唯有祭坛中心那股足以扭曲空间的淫靡气机在疯狂盘旋。随着林川本体那一声定鼎乾坤的咆哮,七具分身在同一瞬间将积压了整整五年、承载着天命灵根最精纯本源的白浊精华,如决堤的洪水般灌入了那七具早已濒临破碎的娇躯深处。
  此时的祭坛,哪里还有半分上古圣地的庄严?它已彻底化作了一片由欲望、灵韵与体液交织而成的糜烂泽国。
  在这场足以摧毁灵魂的同步大高潮冲击下,苏小小、月家叁姐妹、吴忆雯以及夏家双娇,仿佛在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骨头。原本凹凸有致、紧致诱人的身躯,此刻由于过度的高潮痉挛,全部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透明的粉红色。
  她们就像是被暴雨摧残过后的名花,软绵绵、湿漉漉地堆迭在林川分身那宽阔炽热的胸膛与虎腰之间。若从高处俯瞰,这七具绝世娇躯已然失去了原本的轮廓,她们的肢体交错,如同一滩滩半熟的烂肉,在林川那如钢铁浇筑般的法相下颤抖、抽搐。
  这种瘫软,是连灵魂都由于极致的快感而彻底离散的征兆。她们的背部、大腿、甚至是每一寸被汗水浸透的肌肤,都因为肌肉纤维的彻底脱力而泛着湿腻的光泽,在那暗金色的灵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祭品的荒淫美感。
  最为壮观且骇人的,是那已经失控的液体汇聚。
  从苏小小那水灵根决堤而出的晶莹淫水,带着一股淡淡的清甜;从月清荷与月琉璃体内受压喷射出的、粘稠如浆的乳白色精液,散发着强烈的腥膻;月清霜那足尖滴落的淡蓝色灵液,混合着由于极度兴奋、从那收缩至极限的屁眼中漏出的透明粘稠肠液……
  这些本不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液体,在祭坛的每一寸缝隙中汇聚、流淌。乳白色的精液与晶莹的蜜露混合,在那满地散落、被撕得支离破碎的各色丝袜,红色的镂空、淡绿的堆堆袜、黑色的蕾丝、银白的缎面的碎片上交织、发酵。
  很快,这些液体不再是断续的滴落,而是汇聚成了一条条粘稠的小溪。它们顺着祭坛那古老、带有裂纹的石阶顺流而下,在金芒与死气的对冲中,这些液体甚至蒸腾起了一股浓郁得令人窒息的粉色雾气。那是精液的咸腥、乳汁的甜腻、以及女性高潮时特有的麝香味,在鬼界那冰冷的空气中炸裂开来,将方圆千丈化作了一片让人神魂俱灭的情欲迷阵。
  “啊……呜……啊……”
  低沉且支离破碎的淫语,从那七张已经失去控制的红唇中溢出。苏小小、月家叁姐妹,她们那如鹿般灵动的、或如冰雪般清冷的瞳孔,此时早已涣散得无法对焦。在那双眼翻白的空洞里,剩下的唯有林川那伟岸如神邸的倒影。
  而最令人血脉偾张的特写,莫过于她们那被开发到极致、已然“坏掉”的私处。
  由于林川那根黑紫巨刃长达数个时辰的反复挞伐与最后那记如火山喷发般的灌注,她们那处红肿、肥厚、甚至带着丝丝血印的阴唇,在分身缓慢撤离后,竟然无法由于本能而闭合。那翻开的粉色软肉,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外翻的姿势,仿佛变成了一个个不知疲倦的泉眼,正随着她们娇躯残余的抽搐,大口大口地向外吐露着带白沫的混合液体。
  “滋——滋——”
  白浊顺着她们那被淫液泡烂的长筒袜在大腿根部汇聚,随后“啪嗒、啪嗒”地坠落在祭坛上,发出沉闷而黏腻的声音。
  随着灵枢大阵的命脉被强行锁死,祭坛上的时间仿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停滞。然而,那并非死寂,而是极致高潮后的疯狂反扑。在半圣灵压与天命灵根残留的燥热牵引下,原本瘫软如烂泥的七位红颜,此刻竟在失智的余韵中产生了一种近乎兽性的、对林川本体精华的疯狂渴求。
  “不够……主人的东西……还没吃够……”
  苏小小第一个爬了起来,她那双被淫液浸透的红色丝袜在石面上摩擦出刺耳的“滋滋”声。她那对由于哺乳式发泄而变得愈发胀大的雪乳,在爬行间剧烈晃动。紧接着,月家叁姐妹、夏家双娇以及吴忆雯,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雌豹,扭动着那由于过度开发而外翻红肿的下体,从四面八方将林川的本体团团围住。
  祭坛核心的虚空仿佛在这一刻被某种名为“色欲”的剧毒彻底腐蚀。尽管灵枢大阵的锁链已然成型,但在那残存的纯阳余温与极致高潮后的精神崩毁下,七位红颜已彻底化作了渴求生命精华的魑魅魍魉。
  这不仅是一场肉体的交锋,更是一场亵渎神明、践踏道心的感官围攻。
  月清荷与月琉璃,这两位曾经在月家高高在上、受万人景仰的绝代女强人,此时却一人一边,极其卑微地跪在林川本体的脚下。
  她们那两张曾不可一世、如月宫仙子般清冷高傲的娇颜,此时满是病态的迷离与原始的渴求。祭坛地面上早已积蓄了一层指节深的、由精液与淫水汇聚而成的乳白色洼地,两个女人竟毫不避讳地直接跪入这粘稠的液泊中,任由那股腥膻的味道浸透她们残破的丝袜。
  她们不顾身份地张开那原本只吐露仙音的红唇,伸出如蛇般灵动、湿滑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吸吮、舔舐着林川那双踏在泥泞中的巨足。月清荷像是在膜拜圣物,将林川的足跟完全含入口中,用那湿热的口腔内壁疯狂吮吸,牙齿轻轻啮咬着脚踝处的青筋,喉咙发出“咕哝、咕哝”的吞咽声,仿佛那皮肤上残留的每一滴汗液都是长生不老的仙露。
  而月琉璃则更加疯狂,她将林川的脚趾一根根含入,用齿肉细细摩挲,那双曾经发号施令的凤目此时翻白上涌,身体随着吸吮的动作剧烈颤抖。她甚至伸出双手,指甲在那由于由于精液浸泡而变得湿滑的脚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试图从那阳刚的皮肤纹理中,抠搜出最后一丝残存的纯阳气机。
  而在林川那雄伟身躯的中段,苏小小与夏焱正上演着一场跨越生死与血脉的左右围攻。
  苏小小双膝跪地,那一双裹着红色镂空丝袜的柔荑正颤抖着捧起林川那根在经历了大喷发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此时被众女摩擦而愈发黑紫发烫的巨刃。那巨刃上还挂着刚才射精留下的、粘稠如浆的白浊挂丝,苏小小却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将整张俏脸贴了上去。
  “主人……小小还想要……这里面还有好多……都给小小吧……”
  她眼神空洞,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贪婪,将那满溢着白浊精华、正剧烈跳动的马眼抵在自己的舌尖。她疯狂地舔舐着那一圈敏感的棱头,每当有一丝余精溢出,她便立刻如获至宝地将其卷入腹中,喉咙深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极其响亮的贪婪吞咽声。
  与此同时,夏焱则展现出了邪剑族最野蛮的征服欲。她从后方如一条火龙般环抱住林川,她那具仅缠绕着几条红丝带的健美躯体,如橡皮膏般死死贴在林川的脊背上。她那双紧实修长、充满了肌肉张力的大腿从林川的胯下生生挤过,利用那种由高潮后不断外翻、湿烂不已的阴部,在林川结实的股间、大腿根部疯狂地来回摩擦。
  “滋——滋——”
  那是黏腻的淫液与林川大腿肌肉摩擦发出的声响。夏焱那双布满薄茧、本该握剑的手,此时正极其淫靡地死死握住林川那对沉甸甸、跳动着淡金脉络的睾丸。她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地在那敏感的囊袋上拨弄、揉捏,指尖甚至试图抠入那道分界线。
  “啊……主人的囊袋……好满……里面一定还藏着很多……都给本少主喷出来!”夏焱嘶吼着,原本英气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欲火而变得沙哑撕裂,那声音回荡在祭坛之上,如同一头正在发情的母兽。
  此时的林川,被这四名以及外围正虎视眈眈的吴忆雯、月清霜、夏磊,陷入疯魔的女子全方位地蹂躏着。她们的口、手、胸、足、臀,都在以一种要把他生吞活剥的频率摩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那种混合了精液的咸腥、苏小小那由于过度兴奋而喷洒出的乳汁香气、以及月氏姐妹身上那由于道心崩坏而散发的、变质了的月华甜香,在祭坛的中心炸开。
  林川能感受到自己每一根毛孔都在被这些女子贪婪地吸吮。她们不仅是在渴求精液,更是在这淫画的末端,试图通过这种近乎自残的、多维度的感官折磨,将那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的烙印,彻底刻进灵魂的最深处。
  祭坛上空,灵枢大阵的余威化作阵阵炽热的涟漪,将周遭的死气搅得粉碎。在这片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绝对领域内,月清霜与吴忆雯已然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她们像是两头争夺祭品的雌兽,将所有的贪婪与放浪都倾泻在林川那具如战神般伟岸的本体胸膛之上。
  月清霜那双曾被灵力丝带高高悬吊、代表着月家禁欲高洁的玉足,此时终于触碰到了坚实的地面。然而,脚掌踏在粘稠液泊中的触感并未让她清醒,反而激起了她灵魂深处最阴暗的受虐快感。
  她那双足弓极高、脚趾纤修的玉足,此时并未安分地站立,而是由于极度的情欲驱使,顺着林川结实的大腿内侧一路上攀,最终重重地踩在了林川那由于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腹肌之上。
  “唔……主人的身躯……比想象中还要滚烫……”
  月清霜呢喃着,原本清冷的眸子此时空洞无神,唯有那一双裹着被浸湿的暗金丝袜的足尖,在林川那隆起的八块腹肌沟壑中疯狂抠弄。她利用那圆润的足跟抵住林川的小腹,脚趾则像灵活的触手一般,不断在林川那两枚由于兴奋而呈暗金色的乳头周围反复画圈、挑逗。
  丝袜那细密的纹理摩擦着林川敏感的乳尖,每一次重压与旋拨,都带起一阵阵如同实质般的电弧灵光。那种足尖带来的轻蔑与极致的肉体蹂躏,让林川本体的呼吸愈发粗重,每一次腹部的收缩都让月清霜的足弓感受到天命灵根那恐怖的脉动,刺激得这位昔日的仙子不断从喉咙深处溢出如猫儿般的浪叫,大量的本源月灵液顺着她那抽搐的脚趾缝隙,滴滴答答地溅在林川的胸膛。
  而在林川那雄姿勃发的正面,吴忆雯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献祭着她那足以溺死众生的资本。
  这位平日里灵动俏皮的化神初期强者,此时已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囚徒。她那件银白网纱睡裙早已碎成了挂在腰间的几缕丝线,那对被林川分身揉躏得通红、乳晕大如铜钱的雪乳,此时正死死地将林川那根黑紫狰狞、正剧烈跳动的阳器夹在正中央。
  “林川……看这里……雯雯的这里……比那些洞穴还要紧……对不对?”
  吴忆雯跪伏在林川腰际,双手死死向内挤压,将那两团丰满软糯的乳肉堆迭成一个极其深邃、紧致的“肉色陷阱”。随着她身体如浪潮般疯狂地前后摆动,林川那灼热无比的巨刃在两团雪乳的缝隙间疯狂摩擦。
  那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祭坛上回荡不绝。由于极致的摩擦热量,吴忆雯乳尖喷洒出的淡金色乳汁,与林川先前溢出的先导液,在两人激烈的撞击中被迅速搅动。不过片刻,那处“乳交”陷阱便产生了大片浓稠、带着奶香与腥檀味的白沫。
  这些白沫随着吴忆雯疯狂的摇摆,如雪崩般四处溅射,不仅打湿了她的脖颈与长发,更铺满了林川整个结实的腰腹,甚至是流淌进了他的肚脐。吴忆雯那对乳头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如铁石般坚硬,划过林川阳器的棱头,带起一阵阵让双方都濒临崩溃的快感。
  此时的林川,正处于一种上受足尖凌辱、下受乳肉吞噬的双重磨盘之中。
  月清霜的脚趾在胸膛上踩踏出的电流,与吴忆雯乳肉摩擦出的热浪,在他的躯干上交汇。那种属于高冷仙子的足尖蹂躏,与属于娇蛮红颜的乳肉痴缠,形成了一种名为“堕落”的螺旋,疯狂地研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空气中,乳汁的甜腻、足汗的微咸、以及精液泡沫那具有强烈侵略性的腥臭,在粉色雾气的笼罩下达到了顶峰。林川被这七具赤裸、湿烂、疯狂的肉体紧紧包围,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不同的、极尽淫靡的方式掠夺。这种胸足乱舞的盛宴,正如同一台巨大的欲望磨盘,将所有的道心与理智都研磨成灰,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本能在这长卷的深处,疯狂咆哮。
  祭坛核心的虚空彻底崩塌,演变成了一场连九幽鬼神都会为之战栗的原始祭典。林川本体所散发的纯阳天命气息,不仅重塑了鬼界的命脉,更像是一种无药可解的顶级催淫毒素,将这七位红颜心中最后的理智栅栏焚烧殆尽。
  此时的她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林川本体那一根巨刃的单一产出。在欲望的极端异化下,她们产生了一种病态且狂热的逻辑:凡是沾染过林川气息的液体,皆是能让她们灵魂升华的神迹。
  夏磊的身体由于承受了过载的灵韵冲撞,已近乎呈现出半透明的琉璃质感。她那张原本只会吐露毒舌讥讽的红唇,此时竟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堕落,深深地埋进了苏小小的胯下。
  苏小小侧躺在石阶上,她那处刚被林川分身深度开发的幽径,此时正因为过度的高潮余韵而不断向外翻涌着浓稠的、带着白沫的白浊精液。
  “那是主人的东西……每一滴……都是磊儿的命……”
  夏磊呢喃着,她那丁香小舌如蛇信般贪婪地钻入苏小小那湿烂红肿的软肉深处,疯狂地抠搜、吸吮着那些残留的、混杂着苏小小自身水灵韵的粘稠液体。苏小小发出了如小猫般的呜咽,不仅不反抗,反而主动张开那双裹着残破红丝袜的玉腿,配合着夏磊的吸吮而剧烈颤抖。这种肉体与肉体的直接接触,让夏磊的灵躯在吸吮间不断闪烁着暗金色的芒感,两人之间那拉丝状的白液顺着夏磊的下巴滴落,腥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而在另一侧,月家叁姐妹的伦理观已彻底崩塌。月清荷那张成熟高傲的俏脸,此时正紧紧贴在长姐月琉璃的臀后。
  月琉璃此时正跪伏在林川脚边,她那圆润肥美的雪臀由于刚刚的暴击而不断颤抖,那处因极致开发而无法闭合、正红肿开合的屁眼与阴道口,正缓慢地吐露着由于宫颈收缩而溢出的纯阳精华。
  月清荷像是一头饥渴的幼兽,她伸出双手生生掰开姐姐那肥美的臀瓣,将整个口鼻都埋入了那处淫靡的深谷。她贪婪地用舌尖搜刮着每一丝残存的白浊,甚至连那些沾染在黑色蕾丝袜边缘、已经有些冷却的粘稠液滴也不肯放过。
  “姐姐的体内……全都是主人的味道……”月清荷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随后与回过头的月琉璃不顾一切地热吻在一起,舌尖交换着那些还带着彼此体温的、腥膻无比的精液泡沫。
  这种互相吸吮、互相劫掠的行为,在七女之间形成了一个诡异且闭环的“欲望螺旋”。吴忆雯在吸吮月清霜脚踝上的液滴,夏焱则在疯狂舔舐着夏磊背部渗出的灵韵汗水。
  她们不再仅仅是独立的个体,而在这种液体的交换与灵韵的混沌融合中,变成了一体同心的、只为林川而存在的肉欲器皿。
  空气中,精液那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如同石楠花炸裂般的咸腥味,与她们体内不断喷射出的、带有花香、奶香以及月灵气辛辣感的淫液彻底混合。那种粘稠的触感、那种滑腻的声响,让整个祭坛变得连空气都仿佛化作了半透明的胶质,粘稠得让人窒息,却又让人在窒息中渴求更多。
  林川被这七具赤裸、湿烂、瘫软却又由于过度兴奋而不断产生痉挛的肉体紧紧包裹。她们的口、手、胸、足、臀,都在以一种要把他精髓抽干的频率在摩擦。
  “给我……主人……再给姐妹们一次……灌满我们……啊!!!”
  在这如坠炼狱、如升极乐的糜乱场景中,林川本体发出了最后一声沉重的喘息。他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些女子那崩毁的灵魂正通过这些湿冷的液体与他紧紧锁在一起。
  五年之期的封印,不仅是阵法的契约,更是这一场极致放浪后,刻在她们骨髓里、流淌在她们每一个洞穴深处、永远无法抹除的色欲烙印。每一滴液体的流动,每一寸肌肤由于渴求精液而产生的颤栗,都成为了这鬼界终章里,最淫邪也最神圣的永恒注脚。
  鬼界的星辰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祭坛中心的时空在林川本体那一声“开”字中彻底凝固。原本已经临近崩溃边缘的七位红颜,在这一秒,被拉入了那个名为“永恒极乐”的无间地狱。
  林川的七具分身在这一刻,不再是虚幻的灵体,而是由纯阳天命气血浇灌而成的、比钢铁还要坚硬的征服机器。
  随着最后一次冲锋的开启,祭坛上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肉击声。这种声音厚重、沉闷,那是林川那长满肌肉的结实大腿根部,狠狠撞击在女子们丰腴臀肉上的频率。
  苏小小被分身从后方死死扣住盆骨,那双大手因为过度用力,在她的胯骨上勒出了深紫色的淤痕。随着分身腰部的猛烈一挺,苏小小那对如熟透水蜜桃般的雪乳,由于惯性疯狂地向上弹跳。乳肉在空中扭曲、形变,甚至因为灵压的震荡而产生了细密的肉震。乳尖上,那些原本细微的乳孔此刻张大到了极致,淡金色的乳汁受力不均,呈扇面状疯狂喷溅,将林川分身的胸膛涂抹成一片荒淫的金色。
  而月清荷与月琉璃,这两位月家的娇子,此时却像两块被反复捶打的生肉。月清荷的雪臀在那黑紫巨刃的捅入下,整团软肉向外剧烈翻卷,原本紧致的臀瓣在巨力的撕扯下,呈现出一种让人心碎的粉红色。她那被揉碎的阴唇,此时就像是被巨物撑开的伤口,由于摩擦产生的高温,正不断地冒着腾腾的白烟。
  空气中的灵韵已经粘稠到让呼吸都变得困难,但比灵韵更炽热的,是她们那彻底崩毁的理智所吐露出的、对那根雄性图腾的终极求索。
  “不够……主人的大肉棒……还要再进去……”
  苏小小的声音已经不是在求饶,而是在求死。她张开那张被口涎浸透的红唇,由于极度的兴奋,牙齿在无意识地打颤:“把它……把那根要把小小顶死的巨物……全部捅进小小的子宫里……要把那里捅破……小小想死在主人的种子里……啊!!!”
  月清霜原本清冷的眸子里此时只剩下一片虚无的白,她痉挛着,脚趾蜷缩得几乎要折断,口中含混不清地吐露着连最下贱的娼妓都会感到羞耻的词语:“我是肉便器……清霜是主人的肉便器……求主人的大硬物……把清霜的命门顶烂……灌满我……求求你灌满我啊!”
  这种渴求已经从生理上的快感演变成了对灵魂被破坏、被重塑、被灌溉的病态迷恋。她们每一句呼喊,都伴随着阴道壁那如绞杀般的剧烈收缩,试图将林川分身那正剧烈跳动的脉搏永远锁在自己的体内。
  “给我——纳命来!!!”
  林川本体的咆哮如同天崩地裂。在这一瞬间,七具分身同时将积蓄了整整五年、混合了天命精粹与半圣修为的滚烫精液,在七个女人的最深处,在那由于过度开拓而红肿发烫的子宫里,轰然爆发。
  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苏小小发出一声仿佛要震碎灵魂的悲鸣,她的身体如遭雷击,整个人猛地向后弓起,呈现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她那处早已烂熟如泥的阴部,在林川那海量白浊的冲灌下,竟然因为受压过大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鼓胀感。下一秒,一股巨大的、混着精液与淫水的激流,从她那外翻的阴道口中呈放射状喷射而出,水柱高高扬起,甚至打湿了祭坛上方的灵枢。
  月清荷与月琉璃几乎同时翻起了白眼,她们的身体瘫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的烂肉,任由那浓稠如浆的白浊灌满子宫,随后顺着她们那湿烂的丝袜缝隙,如决堤的小溪般流淌。她们不仅是阴道在喷吐,由于极致的高潮痉挛,她们那收缩至极限的屁眼,也因为盆底肌的彻底失控,正不由自主地向外溢出着透明的肠液与残留的淫靡气泡。
  高潮之后的祭坛,沦为了液体的泽国。
  七个绝世佳人,此刻无一例外地瘫倒在液泊之中。她们的身体依然在无意识地抽离、扭动,每一个人的私处,都因为无法承载那排山倒海的精液,而在巨刃退出后依然保持着那种惊人的张开姿势。
  你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红肿、带着血丝的阴唇,正像濒死的鱼嘴一般,一抽一合地向外吐露着带有腥膻气味的白沫。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她们的淫水、口水、乳汁,在那被撕裂的红色、金色、黑色的丝袜碎片间流动,在她们那粉红色的腹股沟处汇聚成一滩滩白色的洼地。
  空气中,那种极致的腥甜、浓郁的檀木香与石楠花炸裂的味道,混合成了一种令人眩晕的催淫迷雾。
  林川本体搂着这满怀的“烂肉”,汗水顺着他完美的肌肉轮廓滴落,消失在那白浊的海洋里。这不仅仅是一场性事,这是以身为种,对鬼界生机的最后献祭。
  脚下的土地,停止了崩坏。
  龟裂的焦土边缘,竟然冒出了几丝极淡的绿意——那是鬼界特有的阴生草,能在贫瘠土地上存活,是生命力最顽强的植物。浊气的蔓延彻底停滞,游魂的哀嚎渐渐平息,那些原本即将消散的魂体重新凝聚,茫然地漂浮在空中。
  阵法成功了。
  夏焱收回双手,暗金灵光敛入体内。她看着脚下那几株阴生草,长长吐出一口气:“五年……鬼界有了五年的时间。这五年里,灵气流失会减缓到原本的叁成,足够我们寻找真正的解决方法。”
  她看向妹妹,夏磊正低着头,金红纱质抹胸长裙的裙摆轻轻摆动。圣女祭剑款的服饰本该庄严肃穆,此刻却透着一种释然后的疲惫。
  “我们该走了。”夏焱轻声说。
  夏磊抬起头,看向林川。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感激,歉疚,告别,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留恋。
  林川看着她,神色平静。
  没有怨恨,没有挽留,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淡然。他攥了攥手中的镇渊剑,剑身上还残留着刚才阵法运转时的余温,然后轻轻说了两个字:
  “保重。”
  夏磊眼眶又红了,但她强行忍住,点了点头。夏焱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姐妹俩转身,走入鬼界深处弥漫的迷雾中。
  她们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那片灰蒙蒙的雾气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林川站在原地,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苏小小走过来,轻轻挽住他的手臂。大红真丝吊带睡裙的布料柔软地贴着他,她没说话,只是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在。
  月清荷、吴忆雯、月清霜、月琉璃也围了过来。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但那种无声的陪伴比任何言语都有力量。
  林川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女子们,眼底最后一丝沉郁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而坚定的光。
  他接受了背叛,接受了这段关系的结局,也接受了有些人注定是生命里的过客——但他们教会他成长,然后离开。而真正值得珍惜的羁绊,是那些愿意陪你走过风雨、在绝境中依然选择站在你身边的人。
  “回去吧。”林川轻声说,“鬼界有了五年时间,我们也有了五年——五年内,一定能找到彻底解决灵气流失的方法。”
  他抬头看向鬼界永远昏暗的天空,那里,一缕极淡的灵光正从阵法中心升起,如晨曦般缓缓扩散,照亮了这片荒芜了太久的土地。
  那是希望的光。
  微弱的,但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