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支线剧情小虫母3
作者:玻璃牙印      更新:2025-09-19 13:58      字数:5958
  支线剧情 小虫母3
  (10)
  随着越来越逼近的成熟期,纵使男人们故意不去告诉她,薪薪也渐渐发现了身体的变化。
  乳肉莫名越发饱满,时而还胀痛,小腹总是酸涩难受,让她每日都蔫蔫地坐在床上不愿意出去玩。
  男人们虽然繁忙但是会轮班陪着她,他们温热的手掌抚摸按摩着她的小腹,揉的她身体发软哼哼唧唧,在男人别有深意的眼中小穴咕叽咕叽地分泌出淡淡的水液。
  她觉得太奇怪了,紧忙抓着男人们问,而男人们总是笑而不语或者转移换题永远不给她一个解释。
  她越发烦躁不安,弄不清自己的脾气从哪儿来的,但莫名就是很生气,看谁都不顺眼,谁要是这个时候敢来碰她惹她烦,她直接一巴掌扇过去,骑在他们身上,小手左右开弓,扇得啪啪作响才能舒服一点。
  被她选中发泄情绪的男人会老老实实毫不反抗让她扇打,扇得整张脸满是红手印还笑着哄她:“怎么这么生气呀宝宝。”
  男人们旁观着她的异样,却无一人去告诉她。
  这是小虫母成熟期前的正常状态,身体会快速发育到足以繁衍子嗣的状态,这样的变化会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虽然这偌大的王庭就是给她准备的巢穴,但现在看来还是安抚不了她的情绪。
  “我不要吃!你们都滚!我不想看见你们!”
  这天薪薪又发脾气了,将为她繁衍做准备的餐食直接掀翻在地,她原本以为男人们还会来哄她,却没想到是一室安静。
  她隐约感觉不对,悄悄地抬起眼想看看情况,却瞬间僵在原地。
  原本温和的那些视线,此刻像被无形的线拉扯,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坐在床边喂她吃饭的亚父低垂着头,银白色的发丝遮盖住他的神色,但莫名有一种令她慌忙的预感。
  有人抱着臂第一次阴沉着脸盯着她,帮她收拾玩具玩偶的男人也停下动作,手指抓着她最爱的小熊玩偶,半跪着抬起眼注视她。
  连往日最听她话的“狗狗”,时时刻刻跪在她床边等待她赏赐般摸头的男人也突然直起身体,宽大的肩膀搭在软床上,缓慢向她靠近。
  大门被离得最近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像是对着其他男人说了什么,但她听不清,就只看见他转身出去将门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落在薪薪的心间。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扑面而来,她的呼吸刹住了,异样的恐慌让她手忙脚乱地钻进被子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盖住。
  小虫母蜷缩成一团,脑中不断循环着刚刚男人们阴沉不满的表情,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那么吓人可怕的眼神。
  于是她试图在柔软的堡垒里找回一次安全感。
  外界安静沉闷,一只手缓慢伸进被里,捉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
  薪薪尖叫着被拽出,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她慌忙地想要蹬开大手的钳制,却引起了男人更大的愤怒。
  “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宠着你了?”
  “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你躲什么?我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被抓进怀里,被一群男人一同围绕抱着,温热的肉体紧紧贴着她,强迫着她抬头说话。
  薪薪小脸泪珠滑落哭出声,这时候不敢不听男人们的话,只能委屈巴巴地将重新送进来的餐食任由他们喂下,一口一口不情愿地嚼着。
  小脸的腮肉被食物塞到鼓起,眼泪不停都流进嘴里发咸发苦。
  时不时有手指帮她抹去眼泪,有的温柔叹气说她乖点就好了。
  有的手指用力,狠狠抹去,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那表情吓得她又想哭了。
  (11)
  从那天起,薪薪就开始躲着他们了。
  男人们也觉得那天或许将她逼的太紧了,她还是孩子,闹着不吃饭也是正常的,于是都不出现在面前,让人看着她随时汇报情况。
  薪薪自出生就没受过委屈,也没人敢去说她。
  她知道自己是人人都爱的小虫母,权力大得很,小脑瓜立刻就想到书中所写的一段话。
  【虫母有权力处置任何人,王夫与平民同样】
  她思索着这句话的意思,懵懵地想起来曾经被哪个男人抱在怀里,一直在她耳边念叨,谁谁谁不行不好,一定要将他剥离王夫资格扔出王庭。
  那她是不是可以…
  是不是可以把那群吓人的男人们都扔出去?
  反正她可以换新的是吧…
  想到便要去做,行动力超强的薪薪直接拿起纸笔,错别字一大堆,洋洋洒洒写完不知道该给谁。
  强占欲和控制欲将珍贵的小虫母困在璀璨的王庭中,让她脆弱柔软躺在他们的掌心,轻笑着剥夺了她的权力。
  但薪薪不知道男人们晦暗的心思,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男人们监视着。
  深夜,亚父拿着被薪薪夹在书本里的“王令”,垂眼沉默地看着上面扭扭歪歪满是错字的话。
  令他觉得刺眼。
  刚结束了与分裂体内战,亲手杀了十来个子嗣的男人浑身都是血腥味,他直接将桌子踢翻,眼眶充血:“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教她写字!”
  亚父没了在薪薪面前的从容温和,整个人都藏在阴影里,阴郁冷漠地抬眼:“教导虫母知识,是我的责任,就算没有教她写字,她依然能说出王令。”
  “那现在怎么办!?她写了王令,我们都要被剥夺资格!”
  亚父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靠在门上“狗狗”冷漠地看着这一幕。
  好多天他都没有在薪薪床边跪着了…
  头好久没被她软乎乎的小手摸过了,好久没叫他乖狗狗了。
  本想等着她消气,却等来了她狠心的抛弃。
  “什么怎么样?把王令撕了就行,没人知道就没有下令。”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似乎随口说着,眼中却布满阴郁。
  “那之后她又闹怎么办…”
  整个屋子暗潮涌动,他们不再说话,所有人心里都有同一个念头。
  薪薪快点成熟期吧,快点怀上子嗣吧。
  这样,她就彻底离不开他们了。
  下了王令又如何,只要毁了,就不存在了。
  男人们没有什么可笑的王夫感情,都恨不得把对方都三振出局,没有关于薪薪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坐下来和善交谈,于是很快都走了。
  亚父状似平静地注视着手中的纸,指头却用力到发白,下一秒将纸撕碎。
  他有些后悔教薪薪认字。
  薪薪用他教出来的东西来伤害他。
  他开始不由得相信神谕里说过的话,不要教会小虫母任何东西,那都是她逃离虫族的翅膀。
  (12)
  薪薪开始经常身体发热,不知道身上哪里痒,经常走几步就要坐下来休息轻喘着。
  小穴不停地流着水,都顺着腿肉滴落在地上,陪她的男人们常备好纸巾帮她擦拭。
  她瞥了眼一旁等待的“狗狗”,不情愿地嘟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男人们看管她越来越严了,王庭内的护卫也全部被撤掉,一种有大事要发生的恐慌感萦绕在她的心头。
  男人们也突然不忙了,时时刻刻都守在她身边,对她异常的溺爱,似乎她做什么都没关系。
  王庭摆满了珍贵花卉,经常搬进一些东西,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张望,金色的锁链一瞬现,又被连忙藏起。
  她的头被大掌按下,不让她再看。
  这些变化让她莫名心慌。
  某夜,意外地没人陪着她睡觉,薪薪突然觉得心慌在床上不停哭闹,身体莫名的发热发痒在床上扭来扭去,可她怎么哭都引不来任何一个男人像往常那样哄她。
  冷清的王庭寂静无声只有她无措的哭声。
  纵使她怎么哭闹,甚至喊他们的名字也没人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异常渴望,下床光着脚推开大门跑在无人的花廊上。
  她哭着跑到亚父常在的书房,小手用力地推开门,入目便是一群围绕在房间内等待她多时的男人们。
  温和的光线里,或坐着或站着,熟悉的旧书气息。
  他们都看向她,那些双注视的眼睛让她所有的委屈和孤独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胸腔。
  男人们的目光看向她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
  “宝宝怎么不穿鞋?”
  这句话让她紧绷的弦断了,她哽咽着跌撞扑过去,脚步虚软几乎要跌倒,投向她潜意识里认定的安全港湾。
  “抱…”破碎的音节混合着泪水:“抱抱我…我好害怕…”
  被她扑进怀里的男人温柔安抚着她,摸着她毛茸茸的头,眼中划过一丝满足。
  “宝宝怎么哭啦?做噩梦了?”男人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温热大手揉着她冰凉的小脚,也有人上前帮她抹着眼泪。
  薪薪抽泣着摇头:“不是…”
  男人们的目光停留在她紧抓着男人衣服的小手上。
  有人抬眼看着男人,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亲了亲薪薪的头顶,得意地笑看他们。
  看,薪薪最害怕的时候,选择的人是我。
  亚父沉下目光,不去在乎男人的挑衅,他伸手摸着薪薪的头温和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睡不着?”
  薪薪娇小的身体陷在男人怀里可怜兮兮的点头。
  她捏着手指强忍着哭意,责怪他们:“我哭了好久,都不见你们来,你们不管我了…呜呜…我不是虫母吗…”
  她几乎哭晕过去,男人大掌帮她顺着气,哄她呼吸。
  “没有不管宝宝,我们在工作。”说完怕她不信,还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薪薪看不懂,感觉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
  薪薪还是觉得委屈,她埋着小脸不想说话,眼睛里又聚集着泪水。
  都在工作…她哭的那么伤心都不来找她…
  还没掉出眼眶的泪水被男人们舔掉,一个个都靠近跪下来哄她。
  “宝宝不哭了,小脸都红了。”
  “我们爱宝宝,只是没听见,听见了一定会过去的,宝宝原谅老公好不好?”
  “穿这么少,冷不冷呀?”
  他们说一句就亲她小脸蛋一口,有的还一起亲,故意亲的很用力,挤得她两边的脸肉嘟起可爱的弧度。
  她慢慢不哭了,男人们说还要工作,让她从怀里下去,她慌忙地摇着头不肯。
  男人们见她这样状似无奈地轻笑:“哦哦好,听宝宝的,太晚了,回去睡觉好不好?老公们和你一起回去?”
  薪薪连连点头,被高大的男人轻松抱起,周围跟着一群男人,他们缓慢穿过花廊,影子在月光下倾斜,将薪薪的影子彻底遮住。
  他们其实从薪薪哭的那一瞬间就感知到了,她恐惧惊慌的精神状态早已通过虫族精神网发出急需保护的信号。
  他们一直等待着,等待着宝宝自己从柔软的床上跑向他们。
  看她可怜哭着像只落水的幼鸟。
  将她攥紧在手心。
  他们无法否认,那一刻,他们感到了某种缓和,始终焦躁渴望占据更多的野兽,因为她全然依赖的弱小姿态,而暂时被抚平了毛躁,满意的发出咕噜声。
  看,她终究是离不开的。
  还要求着他们抱着她,回到囚禁她一生的巢穴中。
  但永不餍足的欲望在他们的眼底蔓延。
  他们将薪薪轻放回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就要走,薪薪吓得立刻弹起紧抓住男人的衣袖。
  刚被哄好的她又崩溃大声哭着:“不要!不要走!!”
  男人们终于等到这一刻,薪薪求他们的一瞬间。
  他们装作苦恼地脱掉自己的外衣,膝盖抵在床边靠近她,诱哄着:“宝宝,可是老公们太忙了。”
  “有个办法,能让我们不离开,一直陪在你身边。”
  薪薪微张着嘴,颤抖着手去碰他们:“什么办法?”
  她看不清男人们掩藏在黑暗中的脸,只能靠摸他们的手才能在这一刻安心。
  “宝宝是小虫母,我们是你的王夫,只要宝宝乖乖的张开腿,让老公们射进去,那么这整晚,老公们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抱着你,亲着你,我们都不会睡觉,一直保护你。”
  “好吗?宝宝?”
  薪薪一直被教导着如何做小虫母,她身下的小穴经常被男人们亲吻调情流出水,早已习惯了在男人们身下张开腿。
  她点点头,乖乖地张开腿,露出湿润红嫩的小穴,还用细腿勾住一个男人的腿,怕他走了。
  她的乖巧点头是意料之中的,男人们还是无比满足,将衣服脱掉,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
  小虫母被男人包围着,亲吻着。
  有人捧住她的小脸细致亲吻轻咬她红润的耳垂,有人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肆意搅动,划过她小珍珠般的牙齿,吮着唇珠与小舌纠缠发出黏腻水声
  男人的头深埋在颈间粗重的呼吸,手掌揉摸着白嫩的乳肉,用舌尖拨动着红珠子,将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抓在手里摩挲,一路下滑亲吻她将要孕育子嗣的小腹,隔着肤肉和里面幼嫩的小子宫亲吻。
  细嫩的双腿打开被亚父抓着,他是被神谕选定要第一个给小虫母破处的人,今夜所有王夫都要插进去射精,让她的小子宫自己选择孕育谁的孩子。
  亚父的意义,要教导小虫母,更要帮她度过初次的难关。
  小虫母的穴口被炙热的阴茎缓缓抵住,突然的烫热让她瞬间从被男人亲吻的沉浸里醒来,她连忙去看。
  她的亚父带着一丝审视,用湿润的前端抵在她娇嫩的阴蒂上轻柔的摩擦,仿佛在安抚挑逗,他低下身体闻了闻她的穴口。
  他如愿地闻到了小虫母淡淡的发情成熟期的信号。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引得不由自主收缩。
  亚父轻笑,轻轻抚摸着。
  “宝宝,我会慢慢的插进去,小穴轻点夹好吗?”
  他把自己的银白色长发塞进薪薪的手中。
  “疼了的话就扯,舒服了就像玩骑马游戏的时候一样叫出声好吗?”
  薪薪小手抓着一大把发丝,害羞地侧过小脸,但是眼睛情不自禁地想看。
  亚父的阴茎粗长微上弯,抵在穴口缓慢的顶进,撑开一层层软肉,借着湿润爱液一步一步顶进深处,触碰一层薄膜。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响,抬眼看被插到深处轻抖着身子薪薪,大掌抓紧她的细腰腰身猛地一沉。
  巨大的阴茎顶破她最后的防线,强烈的插入快感让小虫母发出一声呻吟。
  她抖着身子,娇小的身躯被男人抓在手里,仰着脖颈不停地喘息,小腿也开始不停的乱蹬。
  淡粉的爱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下,其中的信息素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恨不得舔掉,腿肉被“狗狗”的大舌舔过卷入口中。
  亚父按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极重的力道,将她撞得几乎飞起,粗长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带着将她彻底占有的决心。
  小虫母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里不停的颤抖着,她抓着银白色的发丝胡乱扯着,小嘴里腻乎乎的呻吟着:“嗯…啊…亚父…”
  “宝宝在骑马,好玩吗?”
  “好懒的宝宝,在躺着骑马。”
  亚父享受着头皮被扯疼的滋味,俯下身用力推开亲吻她的脸的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瞳凝视着她,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落下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深吻。
  身下在她湿软温热的穴里律动,将他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射进被操开的子宫里,过量的精液仿佛要将她的小子宫彻底填满。
  被烫到的薪薪不停地挣扎着,却被亚父强硬地控制着射得更深。
  她张着嘴喘息,身体不停的痉挛颤抖。
  初次破处的强烈刺激让她昏了过去,即使在昏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分泌着求欢的信号,若不是她出生时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就被操晕过去了。
  亚父退出自己的物件,面无表情地被迫让开位置。
  这是规定,亚父完成破处,其他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他走到床边抚摸着薪薪的小脸,看自己的头发还在她的手心轻笑一声,细致的吻着她,想将她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