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我将永属主人,至死不渝。”【H,绑
作者:
迪斯马的头颅 更新:2025-08-27 14:55 字数:2085
“主人……不……不要……!我怕……”
乔应桐很明白,自己将在这刑架上,与父亲完成肉体的交合。
但当父亲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刑架,内心的恐惧依然令她苍白的脸庞失去血色,唇舌不住颤抖起来。
因为,这个“工”字型的受刑架,是将“奴”双腿朝上,头朝下地锁在其中,他们必须在祭司的祷词中,承受主人的一遍遍的侵入,直至身体和灵魂,与自己主人彻底融为一体。
每一个被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奴”,双腿将会彻底被分开,用皮带紧紧捆绑在上方的横木上,向主人完全袒露那仅为其而生的淫靡秘穴;
至于双手,则左右捆绑在靠下的那根横木上,以阻止他们因为在仪式过程中,因过度痛楚而挣脱,导致仪式失败。
然而刑架那粗糙的老木,早已被磨平至泛出光泽,能轻易猜想到,每一个被固定其中的“奴”,都曾受到怎样的皮肉之苦,在不断的痛苦挣扎中,将木纹渐渐磨至平滑。
“嗖嗖……”、“嗖嗖……”
随着皮带冰冷的抽绑声,一眨眼功夫,她的身体已被老祭司反绑在受刑架上,丝毫动弹不得。
头朝下、双腿朝上的姿势,令头颅充血的她,视野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见老祭司将一把锈迹斑斑的剃刀,递到父亲手里。
眼见父亲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注视着自己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秘穴,乔应桐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上。
“呜、呜呜……!爸爸……不……”
然而,父亲如同充耳不闻般,将手里的剃刀抵在她干燥的花穴上,在阵阵低哑的刮擦声中,磨过她细软的耻毛……这般粗糙的触感,令她本就因惊恐而无法泌出淫液的花穴,更是如火灼般刺痛。
“呜呜呜……!疼、我疼……”随着耻毛如雪花般不断飘落,难堪至极的乔应桐不住呜咽,“爸爸……呜呜呜呜……轻点……”
不料,老祭司竟瞬间操起一旁的木尺,重重打了一下她的掌心:
“大胆!只能称主人!”
失去耻毛的庇护,光洁的媚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凉意更是渗骨刺心。
当祭司低吟着晦涩复杂的祷词,将一碗黏稠的液体缓缓倾倒在她媚穴上,突如其来的寒意令乔应桐全身猛地一颤,喉间挤出悲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她这般反应的“奴”,老祭司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作理会,快速蘸取碗内剩余的浆液,在她颤抖的小腹上,勾画出一个淫靡的符纹。
烛火映照下,符纹泛着诡异的光泽,这道符文寓意她的宫腔从此只为“主人”而开,只因“主人”的驱使而情欲萌动。
“这位主子……”终于完成全部准备工作的祭司,声音庄严而肃穆:
“请为您的女奴执行注精仪式,以此宣告对她的完全占有。”
此刻的她,就像一口向上开口的精液容器,正对父亲血脉贲张的肉刃。
更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双眼,被黑纱蒙上了。
当眼前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乔应桐只能通过风的微弱流动,感受到父亲按住了她的双腿,微微俯身,便将滚烫的肉刃猛然插入她媚穴深处。
“不要……不要……!主人……痛……我好痛……!”
未知的恐惧令她身体迟迟未能泌出淫液,媚穴却被庞然大物强行撑开,每一寸媚肉被拉至紧绷平滑,灼烧般的剧痛让她神志恍惚,恍然忆起了自己失身于父亲的那一夜。
当痛楚从小腹直冲全身,乔应桐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拽得皮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呜啊啊啊——我痛……我真的好痛……不要……不要——!”
“女奴,不要发出令主人不悦的声音!”
一声严厉呵斥过后,老祭司再次抄起木尺,重重打了她的脚掌心:
“你的身体,注定该承受主人带给你的全部责罚!接下来跟着我念……”
『感谢神明,将我许配予主人,赐我归于主人怀抱;
感谢主人,享用我淫贱而卑微的身体;
恳求主人,赐予我您宝贵的精液,在我的身体上烙下永属您的印记,标记我为您永世的禁脔……』
兴许是祷词过于令人羞涩,又或者是涂抹在她身上的黏稠液体生效了,此刻宛如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小腹。
当父亲的肉刃再度撞开她的宫门,钻心的炽热自宫腔深处,如导电般窜向脊椎,瞬间引发她将浪潮般的呻吟,从喉间喷薄而出:
“呜……啊啊——主、主人……!唔嗯……啊啊!”
“爸爸……爸爸不要……!唔唔呜嗯唔啊啊啊——!”
她的媚穴,重新成为了父亲肉棒的形状,淫靡的蜜液便从两人交合之处汹涌泌出,又随着肉刃的猛烈抽插,化作粘稠的泡沫,自红肿的花瓣不断流下。
这回,连老祭司都无奈了:
“身为奴,怎可发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声音!”
是的,在当地的教义中,奴隶在侍奉主人、履行身体之责的时候,是不被允许发出祷词以外的声音的,他们不过是一具供主人宣泄欲火、盛装精液的容器。
当高潮袭来,她的身体还是陷入了彻底失控,她就像过去每一个被固定在上方的“奴”那般,全身剧烈地痉挛着,喉咙发出了凄厉的惨哭,喷溅状的热泉溅在了刑架上,溅湿了父亲的腹部。
乔应桐甚至将双唇咬出了血,这才勉强制止在自己念完祷词之前,因高潮所带来的虚脱感而晕厥过去。
不顾祭司反对,邵明屹猛然扯开了蒙住她双眼的黑纱。
仅仅瞥了一眼父亲那紧张担忧的神色,乔应桐便两眼一黑,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喃喃着,将最后的祷词念完: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一切,将永远属于我的主人,至死不渝……”
【end】